精讀《論語》讀後感做文3600字

精讀《論語》讀後感做文3600字:
學而篇第一: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友自遠方來,不亦悅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朱熹解:即學而又時時習之,則學者熟,而衷心喜悅,其進自不能已矣。自遠方,則近者可知。愚謂及人而樂者順而易,不知而不慍者逆而難,故唯成德者能之。然德之所成,亦曰學之正、習之熟、說之深而不已焉耳。
張居正解:人之爲學,常苦其難而不悅者,以其學之不熟,而未見意趣也。若既學矣,又能時時溫習而不間段其功,則所學者熟,義理浹洽,中心喜愛,而其進自不能已矣,因此說不亦悅乎!
楊伯峻解:學了,而後按必定的時間去實習它,不高興嗎?有志同道合的人從遠處來,不快樂嗎?人家不瞭解爲,我卻不怨恨,不也是君子嗎?
有子曰:「其爲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鮮矣;很差犯上,而好做亂者,未之有也。君子務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爲仁之本與!」
朱熹解:善事父母爲孝,善事兄長爲弟。謂干犯在上之人,少也。做亂,則爲悖逆爭鬥之事。言君子凡事專用力於根本,根本既立,則其道自生。謂行仁自孝悌始,孝悌是仁之本則不可。蓋仁是性也,孝悌是用也,性中只有個仁、義、禮、智四者而已,偈嘗有孝悌來。然仁主於愛,愛莫大於愛親,故曰孝悌也者,其爲仁之本與。html

精讀《論語》讀後感做文3600字

張居正解:天下的人莫不有父母兄長,則莫不有孝悌的良心。人唯不能孝悌,則其心不和不順,小而犯上,大而做亂,無所不至矣。若使他平昔爲人,於父母則能孝,盡得爲子的道理,於兄長則能弟,盡得裨幼的道理,則內心常是和順,而所爲天然循禮,若說他敢去幹犯那在上的人,這樣事斷然少矣。
楊伯峻解:他的爲人,孝順爹孃,敬愛兄長,卻喜歡觸犯上級,這種人是不多的;不喜歡觸犯上級,卻喜歡造反,這種人歷來沒有過。君子專心致力於基礎工做,基礎樹立了,「道」就會產生。孝順爹孃,敬愛兄長,這就是「仁」的基礎吧。
子曰:「巧言令色,鮮矣仁!」
朱熹解:好其言,善其色,致飾於外,務以悅人,則人慾肆而本心之德亡矣。聖人辭不迫切,專言鮮,則絕無可知,學者所當深戒也。
張居正解:辭氣容色,皆心之符,最能夠觀人。那有德人,辭色自無不正。若乃善爲甘美之辭,遷就是非,便阿諛,而使聽之者喜,這即是巧言。務爲卑諛之色,柔順側媚,迎合人意,而使見之者悅,這即是令色。這等人,其仁必然少矣
楊伯峻解:花言巧語,僞善的面貌,這種人,「仁德」是不會多的。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爲人謀而不忠乎?與朋友交而不信乎?傳不習乎?
朱熹解:曾子以此三者日省其身,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其自治城切如此,可謂得爲學之本矣。而三者之序,則又以忠信爲傳習之本也。
張居正解:我一日之間,常以三件事省察己身。三者爲什麼?凡人本身某事,未有不盡其心者,至於爲他人謀,便苟且粗略,而不願盡心,是不忠也。實踐論讀書筆記(http://www.simayi.net/dushubiji/7937.html)我嘗自省,爲人謀事,或亦有不盡其心者乎?交友之道,貴於信,若徒面交,而不以實心相與,是不信也。我嘗自省,與朋友交,或亦有虛情假意,而不信於人者乎?受業於師,便當習熟於己,若徒面聽,而不願着實學習,是負師之教也。
我嘗自省,受之於師者,或亦有因循怠墮,而不加學習者乎?以此三折,自省察其身,有則改之,無則加勉,蓋何嘗敢以一日而少懈也
楊伯峻解:我天天屢次本身檢討:替別人辦事是否全力以赴了呢?同朋友交往是否誠實呢?老師傳授個人學業是否複習了呢?
子曰:「道千乘之國,敬事而信,節用而愛仁,使民以時。」
朱熹解:諸侯之國,其地可出兵車千乘者也,敬事而信者,敬其事而信於民,於農隙之時。蓋奢用則傷財,傷財必至於害民,故愛民必先於節用。然使之不以其時,則力本者不獲自盡,雖有愛人之心,而人不被其澤矣。
張居正解:千乘的大國,事務繁難,人民衆多,不易治也。若欲治之,其要道有五件,其一要敬事。蓋人君日有萬幾,一念不敬,或貽四海之憂,一時不敬,或至千百年之患。必須兢兢業業,事無大小,皆極其敬慎,不敢有怠忽之心,則所處皆當,而自無有於敗事矣。其二,要信。蓋信者,人君之大寶,若獎賞不信,則人不服從,號令不信,則人難遵照。必須誠實不貳,凡一言一動都要內外相孚,始終一致,而足以取信於人,則人皆用情,而自不至於欺罔矣。其三要節用。蓋天地生財止有此數,用若不節,豈能常盈。必須量入爲出,加意撙節。凡奢侈的用度,沉濫的稟祿,不急的興做,無名的賞賜都裁省了。只是用其所當用,則財常有餘,而不至於匱乏矣。其四要愛人。蓋君者,民之父母,不能愛人,何以使衆。必須視之如傷,保之如子,凡患寡孤獨、窮苦無依的,水旱災傷、飢寒失所,都加意周恤,使皆得遂其生,則人心愛戴,而仰上如父母矣。其五要使民以時。蓋國家有造做營建,興師動衆的事,固難免於使民,然使之不以其時,則妨民之業,而竭民之力矣。必待那農事已畢以後,才役使他,不誤他的耕種,不礙他的收成,則務本之民,皆得以盡力于田畝,而五穀不可勝食矣。這五者都是治國要道,若能體而行之,則四海廣之,兆民之衆,治之無難,豈特千乘之國而已哉!爲人君者,所當深念也。
楊伯峻解:治理具備一千輛兵車的國家,就要嚴肅認真對待工做,信實無欺,節約費用,愛護官吏,役使老百姓要在農閒時間。
子曰:「弟子,入則孝,出則梯,謹而信,泛愛衆,而親仁。行有餘力,則以學文。」
朱熹解:行之有常,言之有實,爲弟子之職,力有餘則學文,不修其職而先文,非爲已之學也。
張居正解:但凡爲人弟爲人子的,入在家庭以內,要善事父母以盡其孝道;出在宗族鄉黨之間,要善事兄長以盡其弟。凡行一件事,必慎始慎終,而行之有常。凡說一句話,必由中達外,而發之信實。於那尋常的衆人有一體愛之,不要有憎嫌忌刻之心。於那有德的仁人卻更加親厚,務資其薰陶切磋之宜。這六件,是身心切要的工夫。學者需要着實用力,而不可少有一時之懈。若六事以外,尚有餘力,則學夫《詩》、《書》六藝之文
楊伯峻解:後生小子,在父母跟前,就孝順父母;離開本身房子,便敬愛兄長;寡言少語,說則誠實可信,博愛大衆,親近有仁德的人。這樣躬行實踐以後,有剩餘力量,就要再去學習文獻。
子夏曰:「賢賢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與朋友交,言而有信。雖曰未學,吾必謂之學矣。」
朱熹解:賢人之賢,而易其好色之心,好善有城也。委致其身,謂不有其身也。四者皆人倫之大者,而行之必盡其城,學求如是而已。
張居正解:人之爲學,只在綱常倫理上見的明白,纔是根本切要的工夫。如人之見賢,誰不知好,但不能着實去好他,若使賢人之賢,而能移易其好色之心,大賢則事之爲師,次賢則親之爲友,真知篤信,就如好好色的通常,則好善極其城矣。人於父母,誰無孝心,但未能着實去盡孝,若使委曲承順,盡那爲子的道理,凡力量到得的去處,都竭盡而無憾,則事親極其城矣。事君不能夠不忠,但人都自愛其身,則其忠必不盡。若能實心任事,把自家的身子,委棄於君,雖煩劇也不辭,雖患難也不避,一心只是要忠軍報國,而不願求便其身圖,則事君極其城矣。交友能夠不信,但輕諾者多,全信者少,若能誠心相與,但與朋友說的都是着實的言語。內不欺己,外不欺人,雖久遠而不至於失信,則交友極其城矣。這四件都是人倫之大者,而行之皆盡其城,這就是見道分明,踐履篤實的去處,學問之道不過如此。人雖然說他不曾爲學,我必謂之已學矣。若使何嘗學問,而但出於資性之聰明,則不過一事之偶合,一時之襲取而已,豈能事事盡美,而厚於人倫如是乎。此可見古人之爲學,皆用力於根本切要之地,而不專在於言語文字之末也。
楊伯峻解:對妻子,重品德,不重容貌;侍俸爹孃,能全力以赴;服事君上,能豁出生命;同朋友交往,說話誠實守信。這種人,雖然說沒學習過,我必定說他已經學習過了。
子曰:「君子不重,則不威;學則不固。主忠信。無友不如己者。過則勿憚改。」
朱熹解:輕乎外者,必不能堅乎內,故不厚重則無威嚴,而所學亦不堅固也。人不忠信,則事皆無實,爲惡則易,爲善則難,故學者必以是爲主焉。友因此輔仁,不如己,則無益而有損。自治不勇,則惡日長,故有過則當速改,不可畏難而苟安也。
張居正解:君子爲學必養成個深厚凝重的氣質,而後外貌威嚴,而所學的道理天然堅固。如果輕浮淺露,不能厚重,則見於外者,無威之可敬,而其所學者亦不能實有諸己,雖得之,必失之矣。豈能以堅固乎!然立身固要厚重,而存心又在忠信。人不忠信,則事皆無實,何覺得學。故又當以誠實不欺爲主,而無有一毫之虛僞,而後能夠進德也。所交朋友必賽過個人人,方爲有益。如是不如個人,或便妄善柔之類,這樣的人,不但無益並且有損,切不可與之爲友也。人不能無過,而貴於能改。過而憚改,則過將日甚矣。因此但遇有過,或聞人諫正,或自家知覺,便當急急改之,不可畏其難改,而苟且以自安也。以厚重爲質,,以忠信爲主,又輔之以勝己之人,行之以改過之勇,則內外人己,交養互發,而自修之功全矣。學者可不勉哉!
楊伯峻解:君子,若是不莊重,就沒有威嚴;即便讀書,所學的也不會鞏固。要以忠和信兩種道德爲主。不要跟不如本身的人交朋友。有了過錯,就不要怕改正。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