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歲畢業,拿一萬塊錢月薪。
30歲,漲到一萬五,期間無女盆友,吃10塊錢蓋飯,跟同窗合租,擠2塊錢地鐵上下班,存錢25萬。
31歲,啃老找父母要了35萬塊錢,買了50平米老房子一處,貸款90萬,20年,月供6500。
35歲0個月,認識一4分木耳,接盤玩膩的木耳結婚。
35歲6個月,生了小孩,小孩眉宇間有高富帥的痕跡。
36歲,工資漲到2萬,木耳要買驢牌,便宜兒子要喝進口奶粉,壓力很大。
37歲,木耳說,人家的兒子都讀花家地,讀史家衚衕,你也要給咱高富帥的兒子搞個學區房,你這個死沒用的東西。
38歲,再次啃老,七大姑八大姨全家動員,賣掉老房再購買中關村二小學區房一個,債務200萬(假設樓市穩定)。
42歲,孩子上學,在學校老師門口跪了一晚後,繳納20w擇校費後將孩子編入差班。早上回家給木耳和高富帥的孩子作好早餐,木耳起來就罵沒用,罰起半年不準同房。
44歲,經濟危機,公司裁人,N+2將其裁掉。與此同時,高富帥的公司成功上市。盡是愛的高富帥對木耳表示,願意對孩子負責任,木耳內流滿面,連夜抱着孩子奔向高富帥。
45歲,技術更新換代太快,他招不到工做,貸款斷供,房子被收走,在薊門橋底下搭了一個窩棚,天天到母校的泔水桶裏找點新鮮吃的。
46歲,父母發現真相,不能接受打擊,雙雙去世。高富帥側面瞭解到狀況,悄悄出錢火花安葬了他父母。高富帥說,好歹也是睡過一個木耳的,也算是緣分。
47歲,西土城公園內被gay流浪漢爆菊花,他竟然感受有些high,他感受很羞恥。然後與他們創建起長期友好的合做關係,還主動幫他們帶去北郵泔水。
48歲,與他同時畢業了去了農行總行,國務院辦公廳,建行軟開等體制內單位的大穩拿領導們在北京飯店開同窗會,吃山珍海味喝茅臺飛天,酒足飯飽以後,言語 中談到了當年編程很好,poj連刷300題的大牛XXX,不知道他們去哪了。你們紛紛表示不知道,或許是出國了吧,而後又縱情於聲色犬馬中。
49歲,他忽然發現遛鳥很好玩,因而常常在西門外的天橋上遛鳥,嚇唬北郵小學妹。北郵小學妹輕蔑的盯了他胯下一眼,說這麼小還好意思來炫,但他依然以爲很high。
50歲,他發現本身身體免疫力愈來愈差。他隱隱約約記得本身高中學過的HIV病毒。不過他很淡然,一隻蛆蟲用在意本身生什麼病嗎?
51歲的一天,在路邊看到本身養了若干年的高富帥的兒子摟着北郵的漂亮的小學妹正要坐進豪車裏,他感受本身大期將至,搖搖晃晃的朝高富帥的兒子走去。
北郵漂亮小學妹說,歐巴,就是這個死gay變態遛鳥的,嚇死人了啦。
高富帥的兒子聽着就火大,充滿正義感的上去就一腳,而後把鞋扔了,光腳回到車上。
北郵漂亮小學妹說,歐巴,你好有正義感哦,帥呆了,走咱們快去啪啪啪了啦。
他躺在地上,看着豪車遠去的背影,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這充滿故事的一輩子,如同電影膠片通常在他腦海裏回放。這一切,都從他在某體制外的offer上籤下名字開始。
而那一邊,一個25歲的研究生少年,正拿着高薪互聯網的offer,意氣風發的走出學校,懷着對將來生活的嚮往,走向了中關村/西二旗/上地/五道口的某棟大樓。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