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擁有一種和諧的木質的美,而西方卻相反,它全部擁有的是金屬的力,它體現的是一種具備征服慾望的東西,東方則是包容和同化。蒙古人侵入中原,結果本身成了和漢人無異的物種,歐洲蠻族擊潰羅馬,結果進入了中世界的黑暗,錯就錯在羅馬打不過蠻族。西方民族對虛無有着獨特的情懷,不單單是一種恐懼,正是這種額外的情懷帶來了歐洲乃至世界的空間革命,而空間革命則真的是從對虛無的恐懼中誕生的,只是在這種恐懼的背後,歐洲人不是爲了自欺欺人的將虛無同化,而是用征服來與之對話,開始了環球航行,可是即便是歐洲人也沒有突破人間和天堂的界限,對海洋的嚮往,對於他們來說僅僅是知足於發現了另外一塊陸地,在大海中方向其實是沒有意義的,若是說一個航行者在拼命弄清方向,那麼他惟一的目的就是想找到陸地,而對於魚類而言,它們僅僅在意哪裏能獲得食物而且避開敵人。要麼被征服,要麼將征服者同化或者包容,任其宰割,這就是力和美兩者施加給客體的必然選擇,固然木質的東方農耕民族歷來都是被動的,永遠是客體。對於人類而言,土地是必須的,而海洋不是,突破了生物意義的需求,征服並控制了海洋的就是強者,強大的民族!i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