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思考和總結過兩篇關於學習的文章,(《如何快速且深刻的學習一門新技術》,《微服務學習導航》),我的感受仍是言不盡興,太過膚淺了。因此這篇文章會從更高的形而上的角度來審視本身的學習。其中的思想來源比較複雜,主要是受了老子、王東嶽、李善長、古典文學和計算機科學等的影響,不知其所蹤。html
老子說過吾生有崖,知無涯。以有限的生命去學習無盡的知識是很愚蠢的。因此,學習的終極目標必定不是知識自己,由於知識是表象的、不穩定、會過期。那麼咱們應該學什麼,什麼東西纔是永恆的?也許咱們會有不少看法,好比學習哲學,或者叫哲科;或者學習方法論;或者學習抽象模型等等…java
這些抽象模型的完美體現就是咱們常常看到的數學公式,公式比如萬能工具,經過它咱們能夠知道宇宙和天然是如何規律運轉的。python
現實中,咱們會發現各個學科都有本身的抽象模型,這些模型比如天上的繁星,有類似的,更多的是各不相同。因此,認知結構的拓展其實就是對模型邊界的拓展,咱們擁有的模型越多,咱們的認知越豐富。mysql
對於計算機來講,什麼是那個不變的宗呢?c++
web
正則表達式
redis
sql
數據庫
愛因斯坦說宇宙就是一個懷錶,裏面是什麼,我一無所知。不可知論的意思不該該是咱們真的一無所知,而是假設Default咱們一無所知,而後再從新梳理本身思想的真僞。它是一種對基點真僞的追問。由於世界是動態的,五官是不可靠的,固有的知識是有漏洞的,可是咱們又喜歡用經驗來衡量和決策。因此,若是能完全懷疑過往的一切,假設咱們的思想都是錯的,那麼對真理的追求會更近一步。
咱們能夠舉個例子,隨着業務膨脹和併發的增長,咱們經過修修補補的方式以及沒法抵抗日益腐爛的代碼,那麼惟有從新審視底層架構,甚至推倒重來才能暫時解決當前的業務須要。至於將來系統會如何演化,不可知。
不可知應該是站在不可知的角度去追求可知,是一種虔誠的學習態度。
(不可知論的提出者托馬斯·亨利·赫胥黎)
這裏的廣泛懷疑不是爲了懷疑而故做高深,由於宇宙是渾然一體的,是混沌的,分科命名不是永恆的名(名可名很是名)。因此,當分科做爲一個角度,必然是橫當作嶺側成峯,你怎麼多是永恆的呢?
廣泛懷疑把本我和思想進行脫鉤,對被思想佔領的肉體和思想自己進行分別求真。
笛卡爾說肉體是沒法被證實存在(bing),咱們怎麼能肯定本身不是活在虛擬世界裏呢,也就是說咱們怎麼能知道到底本身是夢裏的蝴蝶變的仍是咱們變成夢裏的蝴蝶呢?可是,這個夢倒是真實的,只有思想者是真實的,最後他提出了那句我思我在(i think,therefore i am)的名言。
廣泛懷疑其實就是給本身的思想洗澡,把思想的蘋果所有倒出來,包括爛蘋果和好蘋果,而後從新梳理和歸類。愛因斯坦把牛頓的蘋果倒出來,發現萬有引力定律並不適應微觀世界,最後提出相對論。可見廣泛懷疑是破解集體信念和創新的重要工具。
(老子對着老虎傳道的深意:「傳道是高度危險的,道是不能說,也是不可說的」)
當咱們被批判的時候,咱們會本能的情緒化,由於咱們把本身和思想視爲一體,對咱們觀念的不承認就是對於本身的不承認,因此我不爽了!
試想,我就是思想嗎?李善長老師說:「不是我擁有思想,而是思想佔有了我。」,個人理解是咱們的思想不過是先人智慧的影子,咱們長期使用後和身體融化一體罷了。
因此問題來了,咱們到底要爲本身辯護,仍是爲本身的思想辯護?若是是爲本身的思想辯護,爲何要情緒化呢?若是本身的認知自己是有問題的,不該該「聞過則喜」嗎?
當咱們由於別人的不承認而情緒化,其實不少時候就是把思想和我等同起來,這對於學習和進步是一種巨大的禁錮,由於思想不等於咱們的肉體。
(笛卡爾)
談到獨立思考,咱們先從智人演化過程的從衆心態講起。在遠古社會,從衆的目的是爲了安全感,剛開始多是爲了抵禦猛獸,後面是爲了族羣的認同。從衆的負面效應是一種非理性的無知,集體無心識的盲從。由於追求安全和族羣的承認,會違背自個人思想扭曲,從而失去了獨立判斷的能力。
雖然這種後果是很可怕的,但直到如今,這種抱團盲從的現象還會隨處可見,由於對於安全感的需求在組織當中仍是存在的。若是不能深入得認識這種現象,那麼本身的思考也是危險。
獨立思考是痛苦的。不少人寧肯死也不肯意思考;王興說:不少人爲了避免去思考,能夠作任何事情。
我的認爲,這裏的思考是指體系化、模型化、抽象化、理性化的邏輯思考,並非指咱們平常的感性思惟或者形象思惟。
表明計算機世界的思惟方式,更切確的說應該是數學思惟,是對萬事萬物進行數字建模後的一種面向產業和應用的計算,因此數感、數學思惟是計算機學習的內功,雖然當下並不明顯。
因此,從學習目標來看,咱們應該要學習的不是知識自己,而是抽象的知識模型,比如那把萬能鑰匙,模型能夠打開各自知識的鎖頭;從學習的方法來看,咱們可使用廣泛懷疑、不可知論,思想和本個人脫鉤、去除盲從慣性來思考,對思想自己進沖洗,對邏輯思惟自己進行審視和質疑。借用巴菲特的那句話:「若是那一年我沒有破壞一個我之前特別相信的觀念,這一年我算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