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簡史》3、自由與平等,數據霸權與數據全部權

今天要討論的議題有兩個,一個是「自由,數據霸權」,另外一個是「平等,誰該擁有數據」。算法

聽到赫拉利的兩個議題徹底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不要緊咱們一點一點的把話說開。大數據

赫拉利在這本書中不斷的強調,咱們正處在一我的類文明的轉折點上,咱們如今所遇到的問題是過去幾千年來從未遇到過的。人工智能

在以前任何技術的進步,都是對於人類能力的一種延伸。無論是紡織機、鐵路仍是電視,帶給咱們的是效率、方便以及力量。因此咱們感覺到的進步雖然變化很是的劇烈,可是這種變化始終仍是緩慢的,漸進的而且方向明晰的。設計

可是如今生物科技和信息技術正在突破咱們身體的邊界,他開始參與到重塑咱們的意識,參與到改變整我的類的共識當中。這是咱們過去幾千年來從未遇到過的問題。事件

民主不是理性決策數據分析

咱們今天的討論就從自由提及。效率

每一個人的自由,是自由主義最最看重的。在政治上,相信選民能作出最好的選擇,因此咱們同意民主選舉;在經濟上,相信顧客永遠是對的,因此咱們擁抱自由市場經濟。在我的方面,咱們都願意遵從本身心裏的召喚,只要不侵犯他人就行,因此自由主義把我的的自由奉若神明。監控

這樣是對的嗎?那固然了。因此英國要作出決定是否脫歐的時候,卡梅隆並非去徵詢英國女王或者是牛津大學的意見,而是舉行了全民公投。政治上的權威來自於每個選民的自由意志。阿里巴巴

可是過後咱們卻發現,這些所謂的公投或者選舉,其實訴諸的永遠都是人們的感受,而根本就談不上什麼理性。百度

由於若是民主要的是理性決策的話,就根本不該該讓全部人都有平等的投票權。在這個世界上,分明就是有一部分人擁有更高深的學識而且更具理性,特別是咱們講到特定的政治和經濟政策的時候更是如此,這是毋庸置疑的。

因此道金斯曾經就提出抗議,說經過全民公投來決定英國是否脫歐的性質就像是讓全部人投票決定愛因斯坦的方程對不對同樣。就像是讓飛機上全部乘客來投票說飛機應該在哪條跑到降落同樣。這樣一說是否是以爲很荒謬?

可是選舉或者公投的重點並非理性決策,而是在於每一個人都能表達本身的感受,反映出每一個人的自由意志,這纔是民主權威的來源。因此當重點是感覺,而不是理性決策的時候,那麼不管是愛因斯坦仍是道金斯和全部人都是同樣的。

沒法反抗的算法權威

爲何要說這些呢?由於對於感覺,對於所謂自由意志的依賴,就是自由民主的致命弱點。一旦有外部力量可以攻破人們的心,而且操縱它。那麼所謂的民主政治不過就是一場情感豐沛的木偶戲了。

而咱們很快就要到這個時候了。權威要從咱們人類手上轉移到數據的手上。技術革命將創建起大數據算法的權威,同時徹底推翻我的自由的信念。

就正如咱們以前所說的,「感覺」的本質不是直覺,不是靈感而就是算法。很快,計算機的算法就要給咱們帶來比本身的感受更好的建議了。

在如今的醫學領域就已經表現的已經很是明顯了,咱們如今去醫院接受治療,不少時候決定並不取決於本身是否以爲本身健康。而是根據檢查結果,以此醫生作出診斷告訴咱們應該接受什麼樣的治療。

咱們對於這部分的主導權其實早就已經讓渡出去了。那再過幾十年,生物傳感器將對咱們進行24小時的數據檢測,看着咱們體內的各類病毒和癌細胞蠢蠢欲動,緊接着針對每一個人的體制、NDA和性格,量身推薦給咱們最合適的治療方案和飲食方案。這樣一來,咱們除了遵從他的建議以外還有什麼別的選擇嗎?那你說我就是不聽,我就是要反抗。

舉個例子,像是抽菸這件事情。如今無非就是告訴咱們抽菸有害健康,把這行字印在煙盒上。那要不要繼續抽仍是咱們本身在決定,是否是願意用本身的身體承擔這個風險。可是在將來,這種任性與反抗頗有可能持續不下去了。

某一天,你的生物傳感器明確的告訴你,在你的肺上檢測到了17個癌細胞,若是你繼續抽的話,那好,他會把這個數據發給你的父母、你的妻子和你的孩子。若是你仍是不聽勸,那這些數據會發給你的公司領導,你對本身的身體都不負責,那你的工做表現可能就會受到懷疑。

更糟糕的是你的保險公司也會所以提高你的保費,甚至你的醫療保險都會被取消。當咱們要承擔如此巨大的社會代價的時候,咱們還能向如今同樣的執拗己見嗎?

那你說我不裝這些生物傳感器行不行呢?固然不行,由於之後的全部服務都要以此爲依據,就像是如今你擔憂輻射不肯意照X光,那醫院就沒辦法給你看病同樣。甚至說,在將來這些數據就像是咱們如今的身份證同樣,若是咱們不共享這些信息,咱們在將來社會可能就步履維艱。

咱們再也不是本身人生大戲的主角

在醫療領域發生的事情很快就會延伸到愈來愈多的領域。更進一步,當外部數據處理系統進入了咱們的身體,開始不斷的瞭解咱們,當他比咱們本身更加的瞭解咱們的時候會如何呢?

赫拉利在書中就披露,本身是到了21歲才終於走出了多年的自我否認,意識到本身是同性戀。而其實不少的同性戀者在整個青少年時期都沒法肯定本身的性取向。可是之後就不會這樣了,當咱們看到一些性感的男女照片的時候,算法會追蹤咱們的眼球移動,血壓和大腦的活動,短短的幾分鐘,就能得出結果。

若是早些年有這樣的程序,赫拉利坦言本身就不用受這麼多年的挫折,能夠早早的意識而且接受本身是同性戀的事實。

如今咱們確實還能夠隱藏本身的偏好,咱們能夠躲避親人、朋友甚至躲避本身,可是在將來咱們將躲不過騰訊和阿里巴巴。咱們會永遠都在線,而且全部的在線數據,都將被算法監控和分析。

最直接的結果就是他們能夠把數據告訴可口可樂公司,若是要賣飲料給咱們,出如今咱們眼前的廣告模特應該是擁有8塊腹肌的猛男呢?仍是身材火辣的美女呢?咱們的一切他們都知道,而咱們本身對眼前看到的這背後的一切都一無所知。

咱們把本身手上的權利不斷的讓渡給這些新的技術,以此換來便利。這已是不爭的事實了,並且咱們對於他的依賴只會愈來愈強烈。

簡單的回憶一下,最近不到20年的時間,全人類都已經把一件能夠說很是重要的任務所有交給了谷歌、百度的搜索算法。「百度一下」已經徹底代替了咱們本身去搜索信息。咱們愈來愈依賴百度,我真的不知道除了百度以外還有什麼其餘的搜索信息的途徑。甚至能夠說,現在世界的所謂真相,已是由谷歌百度的搜索排名結果來定義了。

再舉個例子,咱們對於手機導航的依賴。纔開始的時候,到了十字路口導航告訴咱們左轉,咱們可能還會相信本身的直覺右轉。結果一右轉就遇到了堵車,耽誤了重要的事情。下次再相信本身的直覺再次堵車,而相信導航就能夠順利的到達目的地。幾回以後,咱們就完全的把路線的選擇權讓渡出去了。

那緊接着咱們對於購物的選擇、對於伴侶的選擇,對於工做的選擇,也是同樣的:

* 算法能夠告訴我,根據你如今的預算,你的駕駛能力,周邊路況和趣味偏好,你就應該買這款車,這是經過極其複雜的數據分析得出的最好結果,你只須要接受就行。過去的廣告業不管怎麼抓住個人弱點向我推送商品,可是選擇權始終還在我手裏。可是在之後,廣告無需說服我了,說服數據,說服算法就行。

* 算法還能夠告訴我,根據對你多年來的觀察,你上法學院或者芭蕾舞學校徹底就是在浪費時間,而若是你去當一個心理學家或者一個水電工會幹的很是出色,而且很是的快樂。

* 算法還能夠告訴我小紅雖然長得漂亮,可是性格與你很是的不匹配。小花雖然長得沒有小紅好看,可是你與她在一塊兒,生活的滿意程度更高。

你看,一旦人工智能比咱們本身都瞭解本身,比咱們本身更清楚應該選擇從事什麼職業,應該怎麼處理人際關係,咱們也愈來愈依靠他來爲咱們作決定,這讓咱們對於人生、對於生命的一些見解都會發生改變。

咱們如今習慣把生命當作一連串的選擇所構成的人生大戲,可是從此咱們本身居然不是這場大戲的主角了。

面對這樣的狀況,咱們要怎麼選?相信算法仍是繼續相信本身?若是相信本身,那麼你就會誤入歧途,與別人相比你的人生頗有可能一片狼藉,可是若是你相信算法,那就將失去自由。

什麼民主選舉,自由市場這些機制都將失去意義。當權威轉移到算法手中,咱們的世界就再也不是一個由咱們自主作出正確選擇的劇場了。整個世界就是一個數據流,咱們每一個人都是一套生化算法。至於咱們人類在這個世界當中的任務,可能就是要打造一套無所不包的數據處理系統,而且貢獻本身的數據,成爲其中的一個小小芯片,裝在一個大到沒有人可以理解的系統當中,最終與他融爲一體。

數字獨裁

話說到這裏,彷佛已經說到了盡頭。

若是說咱們把本身與人工智能之間的博弈看做一場戰爭的話,那麼絕對不會出現科幻片中的烈火濃煙、轟轟烈烈的末日景象。這場仗根本就無法打,由於這是一場沒有防守線的戰爭,根本就沒有咱們發起反擊的戰場,咱們本身手中的選擇權都是咱們本身主動的讓渡出去的。真正的末日景象正是在咱們一次又一次的點擊當中悄悄而平凡的降臨的。

在這個議題當中,赫拉利讓咱們必定要小心數字獨裁的出現。

不少人懼怕人工智能,是由於他們不相信人工智能會一直聽話。然而,其實人工智能最可怕的地方正是由於他對於主人的絕對服從,毫不反抗。這話怎麼說呢?

話說在1968年的3月16日。一羣美國士兵深陷越南,進行了數月的游擊戰,最終情緒失控陷入瘋狂,屠殺了美萊村大約400名平民。咱們會想,若是進入越南的是機器人士兵的話,就必定不會出現這樣嚴重的錯誤。

那我再與您說另一個真實的事件,1995年7月。前波斯尼亞的塞爾維亞族部隊,在斯雷布雷尼察鎮屠殺了超過8000名穆斯林。這與咱們剛纔提到的美軍情緒崩潰的屠殺可徹底不同,這是一次歷時持久,組織嚴密的種族清洗行動。咱們想一想看,若是執行此次行動的是機器人部隊,那麼他毫不會由於同情、心內的反抗或者是單純的疲勞而放過任何一個穆斯林兒童的性命。

咱們想說的是,若是機器人的程序要讓他有所剋制、立意善良,那他必定比人類士兵作的好。可是若是代碼就是要他冷酷無情,趕盡殺絕呢?這必然就是一場災難。

機器人的真正問題並不在於他們本身的人工智能,而在於人類主人的愚蠢和殘酷。若是說一個獨裁者擁有了這樣的機器人殺手,那無論他的命令多瘋狂多無情,都會獲得100%的執行。

赫拉利要提醒咱們的不僅僅是機器殺手,還有那無所不在的生物傳感器也被一個獨裁者所用的話。咱們常說頭上三尺有神明,如今是真的有了,可是這個神是好是壞那就難說了。

在將來,一個獨裁者頗有可能會讓全部公民都佩戴上生物手環,不只能夠監控他們的一言一行,還掌握他們的血壓和大腦活動。一個國家政權將有史以來第一次真正知道每一個公民的真實想法。

若是當你看到一張該國領導人的照片,而你的生物傳感器發現你血壓升高,杏仁核活動明顯增長,你表現出了異常的憤怒,那麼次日一早你就有可能被抓進監獄。我想這必定不是咱們樂於見到的。

再有,就算民主制度可以成功適應調整而生存下來,可是咱們人民依然會遭受到新的壓迫和歧視。好比說,如今就已經有愈來愈多的銀行、企業運用算法來分析數據,作出決定。

當我向銀行貸款的時候,個人申請頗有多是算法在處理,而不是人類在審覈。算法分析個人資料和其餘海量我的的統計數據,以此斷定我是否可靠。通常來講,這件事兒算法來作必定比人類作得更好。可是問題在於,若是算法當中隱藏着某種不公平,咱們根本就察覺不到。

若是銀行拒絕給我貸款,我問「爲何不行?」銀行會說「由於算法說不行」「爲何算法說不行?」「我怎麼知道爲何?反正就是不行。咱們聽算法的,他說不行就不會給你貸款。」

若是說被歧視的是某個羣體,無論是婦女仍是黑人,他們均可以聯合起來抗議羣體所遭受到的歧視。可是算法歧視的可能就是我這我的,並且我本身根本不知道緣由。多是個人DNA,我過去的經歷或者個人朋友圈上有些什麼問題,算法不喜歡。就算我知道是爲何,我也找不到其餘人與我一塊兒大聲抗議,沒有人會遇到和我同樣的歧視,只有我本身。

還有,咱們可能會以爲在最高的權利階層還會是人類說了算,算法最多隻是個顧問,咱們確定不會任命某我的工智能來擔任德國總理或者谷歌的CEO,可是其實總理和CEO的決策都是由人工智能所制定的。

爲何?像是在今天,世界各地的政治家彷佛能夠在不少不一樣的經濟政策之間自由的選擇,但真正重要的決定,再次以前就有經濟學家、金融專家和商人在提出選項的時候就作完了。也就是說,是他們爲政治家提供了下選擇的方向。而在將來,這些選項都是人工智能提供的。

剛纔咱們提到的,冷酷無情的機器人殺手,無處不在的政權監控,無法抗議的我的歧視,以及早就被安排好的政策選項,這些都是赫拉利要提醒咱們的,咱們不但願看到的數字獨裁的某一個側面。

誰該擁有數據

以上是「自由,數字霸權」這個議題。咱們再聊一聊下一個議題「平等,誰該擁有數據」。

關於平等的討論,咱們以前就已經說了很多了,而且在《將來簡史》當中也已經有了不少的討論。基本的結論就是人工智能的崛起會讓絕大多數人再也不擁有經濟價值和政治力量。這就是咱們所說的淪爲「無用階級」。

同時,更加使人憤憤不平的是,生物技術會將經濟上的不平等,轉化爲生物上的不平等。富人能夠對本身的身體進行不斷的改進。他們不只更有錢,並且還更有天賦、更有創意、更加聰明。到了2100年,最富有的1%的人,不只擁有全世界絕大部分的財富,更擁有全世界絕大部分的美麗、創意和健康。

從長遠來看,神人與「無用階級」可能會完全的分化開來,神人彙集起來自稱「文明」,再用城牆把本身與外界的「野蠻人」隔絕開來。在20世紀,工業文明須要野蠻人的勞動力、原材料和市場,因此文明徵服了野蠻並加以吸取。可是到了21世紀,後工業文明須要的是人工智能、生物技術,他們能夠自給自足,自我維繫。因而,不僅是一羣人類,就連整個國家,乃至整片大陸都將變得無足輕重。

到時候可能就會有文明區與野蠻區的分別,二者之間由無人機和機器人造成邊界。在文明區當中,做戰的時候是生化人彼此相互投擲邏輯炸彈;而在野蠻區當中,用的則是刺刀和AK47。

對此,赫拉利提出了一個問題,數據到底應該誰來擁有。爲何要特別強調數據呢?

* 在古代,土地是世界上最最重要的資產,全部政治鬥爭都是爲了控制土地,當太多的土地集中到少數人手中,社會就分裂成爲貴族和平民。

* 到了現代,機器和工廠的重要性超過了土地,當太多機器集中在少數人手中,社會就分裂成了資本家和無產階級。

* 而到了21世紀,數據的重要性又會超越土地和機器。當太多的數據集中在少數人手中的時候,咱們人類居然會分裂成神人和無用階級這樣的不一樣物種。

數據纔是從此最最重要的資產。

其實,爭奪數據的比賽如今就已經開始了。谷歌、facebook、騰訊、阿里等這些互聯網企業已經成爲了數據巨頭。如今他們主要的商業模式是提供免費信息、娛樂和服務來吸引咱們的注意力,再把咱們的注意力賣給廣告主。

但其中的重點並非銷售廣告,而是吸引咱們的注意力從而得到咱們大量的數據,這些數據遠遠要比廣告收入更有價值。咱們每一個人根本就不是他們的用戶,而是商品。

就像咱們剛纔所說的,若是咱們要買什麼車,都是聽算法的,那汽車廣告還有什麼用?一旦算法開始爲咱們選擇和購買商品,廣告業當即就會崩潰。

因此就長期來看,數據遠比廣告要重要得多。想要破解生命最深層的祕密,想要幫咱們作選擇或者是操縱咱們,甚至從新設計生物或者無機的生命形式,這一切的前提都是足夠多的數據和運算能力。

如今咱們做爲數據巨頭的商品,是很樂意放棄本身的我的數據來換取免費的電子郵件服務和可愛的貓咪照片的。這就有點像是非洲和美洲的原住民,在不經意間把整個國家賣給了歐洲,換來各類顏色的珠子和廉價的飾品。

若是咱們想要阻止大量的數據所凝結成的神祕力量,被少數人掌握,最終將咱們人類分裂成不一樣的物種的話,赫拉利給咱們的關鍵問題就是:到底誰該擁有數據呢?關於我本身的DNA,個人大腦和生命,這些數據是應該屬於政府,企業,仍是誰呢?

若是受權政府把數據國有化,確實能夠抑制如今的數據巨頭們,可是這可能致使使人戰慄的數據獨裁,這咱們剛纔也提到了。雖然咱們也擔憂某些企業的力量過於強大,可是從歷史上來看,讓政府無所不能也毫不是好事兒。

因此赫拉利說,我寧願把數據交給扎克伯格,也不想給某些國家的領導人。不過咱們從前段時間的劍橋分析公司的醜聞來看,或者兩者並無多大的差別,交給扎克伯格的數據依然可能流到某國的領導人手中。

相比於交給企業和國家,彷佛把數據留在咱們本身手上聽起來更好。可是數據留在我的手上不只毫無價值不說,並且咱們都沒辦法清楚的對這件事情定義。

像是擁有土地這件事情咱們就很清楚,能夠把地圈起來,中間的部分就是我本身的。擁有企業這件事兒,咱們也有一套辦法,比方說能夠經過買賣股票擁有騰訊或者豐田汽車的一部分。

可是擁有數據,怎麼個擁有法呢?數據無所不在,但又沒有真實的形態,能夠說他正在以光速移動,也能夠說他能創造出無窮無盡的副本。

因此雖然赫拉利拋出了這個議題,可是根本就沒有答案,或者說基本的問題咱們都沒有辦法描述清楚。赫拉利呼籲全部的人,好好注意這個難題,要如何規範數據的全部權。這多是這個時代最最重要的政治問題。

相關文章
相關標籤/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