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龍此次騰訊內部分享,有一個相對完整的速記版本,後來我用了大概8個小時時間整理,列了小標題,而且在一些可能普通人不太理解的地方作了標註。
裏頭處處都是亮點,我就不幫着選了,諸位本身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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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龍:如何把產品作簡單
今天從一個小故事開始講:爲何蘋果的手機只有一個按鈕?
(臺下:我以爲對於用戶來講,只有一個按鈕不會有太多的干擾,只要從這裏開始,其它的菜單都在這裏面了,這是我我的的一些想法。)
上次在分享的時候 Martin(
騰訊總裁劉熾平,編者注)也在,他認爲是由於這一個按鈕很容易壞掉,因此用戶要不停去換新的手機。這也有必定的道理,由於我上個蘋果手機的按鈕就壞掉了,後來沒有辦法只好又換了一個。
(臺下:喬布斯是想說個人產品是我來引導用戶使用,因此只有一個按鈕的時候,你必須照個人操做,你只能按這個按鈕來一步步操做。)
那兩個按鈕爲何就不能引導了?
(臺下:多一個就多一個選擇了。)
就不給他選擇?
(臺下:對,由於你要照個人思路來操做。以前看了《喬布斯傳》,我感受喬布斯性格上有一點偏執,追求一種極致的簡潔,可能跟他的理念有關係。他若是能用一個按鈕來實現,絕對不會用兩個。)
那能不能不用按鈕?
(其實大部分手機都不用按鈕,可是可能這個按鈕仍是必要的。)
最重要的不是回答的正不正確,主要是看有沒有一個本身的想法,任何理由均可以。
(臺下:簡單。)
對,簡單是個很好的回答,很是好。這個問題其實沒有一個標準答案。
(臺下:我想補充一下,若是死機的話可能會把手機摔了,按鈕多是一個發泄的入口。)
發泄用的?
(臺下:若是死機的話你會把它摔了,因此用戶要去點。)
對,這也很合理,由於發泄很重要。沒有標準答案,我說的答案也是一個僅供參考的答案,你們不要當真。爲何只有一個按鈕?你再看一下爲何是白色的?其實白色的比黑的更酷一些,對不對?白色的實際上是蘋果最想作的,當時是供應商作不到,因此就作了黑的先來應付一下你們,後來才作出了白色的。白色的手機,再加上一個按鈕,你會想到什麼?一個白色的東西加一個按鈕在上面,而且一按就會有「奇蹟」發生。
(臺下:像馬桶。)
對。我看過一個故事,蘋果的首席設計師叫喬納森·艾弗,他之前是作馬桶設計的。一個設計師的設計經驗會延續,因此你能夠想到這裏麪包含了一些歷史的經驗。咱們常常看到一些馬桶上面有兩個按鈕,那個體驗就很差了,你每次沖水都不知道該按大的按鈕仍是按小的按鈕。
固然,這是我開的一個小玩笑,不是真實的東西,但這個玩笑裏也有一些故事,這個故事就是艾弗設計師之前確實是作日用品的設計,當時他的不少積累是來自於工業用品。而後到蘋果之後,後來喬布斯回到蘋果,發現他的設計理念跟本身很接近,才留下來一塊兒來作。
咱們如今用的不少是蘋果的產品,給咱們不少啓發,因此蘋果爲何硬件這樣作?軟件這樣作?其實有不少值得思考的地方。我本身也看了《喬布斯傳》,以爲它沒有把蘋果的一些設計思想和精髓寫出來。在iPhone發佈時,他說咱們領先其它手機5年,這個5年領先在什麼地方?iOS的設計理念是什麼?它的哲學是什麼?這其實很值得去思考。
從微信「搖一搖」看簡單就是美
故事就講到這裏,咱們開始今天的正題,先用簡單的思惟開始。這句話你們都聽了不少——「少就是多」,爲何少就是多?爲何簡單就是美?爲何複雜就不美了?
微信我相信男生都用了,女生用了也不會告訴咱們。我搖到了一個叫Tina的,在三千米之外,若是你們想加個人話能夠一塊兒搖一下。(
演示微信搖一搖功能,編者注)可是深圳的同事,大家在100千米之外就加不到我了。一、二、3,搖!必須在3秒以內搖,而後咱們會看到一個列表,恰好咱們搖的人就在這裏面了。咱們看到這個列表裏面有十幾我的,就是咱們剛纔一塊兒搖的人,基本上都能捕捉到。
你們可能已經在討論這裏面的技術問題了,技術問題我相信不是一個問題,對於騰訊來講很是容易作到。我這裏想說的是,做爲一個產品功能,咱們爲何要這樣作?這個功能很是簡單,優秀的開發同事可能一兩天就能夠開發出來,可是咱們怎樣把一個功能作成一種極簡的體驗,這個難度很是難。
你可能今天看到搖一搖的功能很簡單,咱們要作也很容易,可問題就在這裏:若是面對一個功能,咱們能作到別人尚未這樣作過的東西,這是很是難的。這裏是有一些方法能夠遵循的,也就是簡單是美的方法。咱們看一下里面體現出來什麼樣簡單的特色。
搖一搖界面裏沒有任何按鈕和菜單,也沒有任何其它入口。如今下面有一個菜單能夠拉出來,顯示上一次搖到的人,這是咱們的一個敗筆,正準備把它給取消掉。也就是這個界面沒有任何東西,只有一個圖案,就像是iPhone或者馬桶只有一個按鈕。它只有一張圖片,這張圖片只須要用戶作一個動做,就是「搖一搖」。這個動做很是簡單,是人類有史以來最有啓發性的一個動做。我所以研究過人類的起源,人類爲何會直立行走?由於人類要用手來抓石頭打獵,最後腳就用來作別的事了,最後就直立行走了。
咱們內部開發這個功能時把它叫作「(錄一錄)」(
音譯,懷疑應爲「擼一擼」,編者注),服務器上開發的代碼叫「Lusefor」。(
也是音譯,懷疑應爲墮落天使路西法Lucifer,編者注)這是人類最原始的東西,最原始的東西每每就是體驗最好的。
前不久我在微博上寫過一句話,咱們怎樣體現出最原始的東西就是體驗最好的。咱們回憶一下在Windows時代,多任務是怎麼體現出來的?咱們要摁「ALT+Tab」鍵。在iPhone裏咱們只要摁兩次底下這個按鈕就能夠了,這個簡單不少。在iPad裏,4個指頭把它擼上去就能夠了,它就能夠把多任務給切換過來。這是一個從複雜到簡單的演化過程。實際上ALT+Tab很是複雜,很不人性化,因此咱們說Windows體驗很差,MacOS體驗好,判斷依據是哪一個更人性化或者更簡單,或者更原始,它就是好的。咱們買一個iPhone或iPad給一個4歲小孩都會用,這體現的是它的原始或者簡單。
一樣的,咱們來看「搖一搖」,它很是簡單,不用作任何學習。咱們避免在界面裏出現任何的文字解釋,一旦一個功能須要文字解釋,這個功能的設計已經失敗了。
不少產品人喜歡在程序里加一些Tips,以爲這是一個很好的教育手段,可若是你須要有Tips去教育用戶,證實也很失敗,你沒有辦法經過功能自己讓用戶一看就知道。用戶看了圖片,他會下意識地搖一下,這時候要給他一些刺激回饋出來,因此他會聽到一個來福槍的聲音——咱們故意找了來福槍的聲音,這個聲音很刺激,原來覺得只有男生喜歡,後來發現女生也很喜歡,由於它表明了雄性。原本咱們給女生設計的是一個「叮叮噹噹」的聲音,後來把它取消了,都作成這個聲音了。
最初的搖一搖,搖開後的背景是一個裸體女人的上半身,那是維納斯,是藝術。可是咱們的不少用戶,包括公司內部的同事甚至領導說這個影響會不太好吧?咱們就把它改爲了一朵小花。因此到咱們要放棄藝術去追求一種大衆喜愛的時候,其實損失就更多了。
你會看到這個過程頗有意思:(
搖了之後)先有一個聲音,而後有一扇門打開,再合上。甚至在打開的時候,若是你想換一張圖片,你能夠把手指伸到縫裏面去點一下,點一下能夠換一個背景圖——沒有發現吧?
上一次Pony(
騰訊CEO馬化騰,編者注)很認真地給我發了一封郵件,說搖一搖的功能真的很好,可是咱們要防止競爭對手抄襲模仿咱們的功能。以前咱們作了一個查看附近的人,而後競爭對手也作了,而且加了一個小創新在裏面,叫作表白功能,這樣跟咱們就不同了。Pony說爲何咱們沒有預先把這些該想到的都想進去,讓別人想模仿的時候都沒有辦法再來作一個微創新?我說微創新是永無止境的,別人總能夠加一點東西來跟你不太同樣。咱們這個功能已經作到最簡化了,別人無法超越——咱們當時是有這種自信的。自信一方面是說咱們已經最簡化——由於就像iPhone只有一個按鈕,除非你作一個沒有按鈕的手機——這裏只有一個動做,甚至連按鈕都沒有;另一個緣由,我說這個體驗的整個過程是很是嚴實的,它是一種人類的性驅動力在完成整個過程,沒有什麼吸引你的驅動力比性的驅動力會更原始——這是佛洛依德說的,不是我說的,因此這也是科學,不是一個道德低下的問題。
從這兩個角度,一方面是它確實作得很簡單,另一方面它讓你很爽,這個爽是來自很深層次的緣由,因此咱們說競爭對手沒法超越。我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贊同或者理解這一點。看起來很簡單的東西,可是它要有一些方法或思考去達成這種簡單。手機裏能夠體現出這種東西,由於手機能夠認爲是手指的衍生,是你的第六根指頭。因此在手機底下,體驗的突破空間很是有潛力,這跟你在電腦上經過鼠標和鍵盤來交互是不同的。手機跟身體連在一塊兒,很直接。爲何不少人喜歡汽車,對汽車那麼追求?汽車是你雙腿的延伸。
怎樣看待簡單是美?個人理解是,簡單是一種審美觀,它不是一種徹底理性的結論。不是說咱們儘量作得簡陋一點,而是說你腦殼裏是否是有一種觀念在這裏——你看到一個界面,一看它密密麻麻鋪滿了按鈕,你就知道這東西一點都不美,想要把它給簡化一下。這種審美很難解釋了,很少講。
產品經理應該像上帝那樣瞭解人性
我記得看過一句話:咱們喜歡簡單,由於上帝創造宇宙的時候,定下來的規則也很是簡單。這句話好像是開普勒說的。有沒有誰記得開普勒定律?不少物理學家會說發現宇宙的規律很簡單,既然宇宙的規律都這麼簡單,我爲何要把不少事情搞複雜?
爲何說產品經理是站在上帝身邊的人?一是我想奉承一下產品經理,讚美一下你們,另一點是說你們很像上帝。上帝是什麼樣的人?他創建了簡單的規則,而後讓這個世界演化。
我想表達的是,產品經理和上帝同樣也會俯瞰芸芸衆生,知道他們的慾望,而後給他們制定一些規則,讓他們按照這個規則來運轉。當你作到這一點,你就會像上帝同樣,會有上帝的成就感。
首先你要了解人們的慾望,而後經過你的產品去知足,而且他們使用的過程是按照你的預期來的。你知道他們會怎樣本身去演化,而後你就在旁邊看熱鬧就好了。
就像咱們只作了一個很小的功能「搖一搖」,而後天天有幾千萬上億次搖動在發生。咱們知道這耗費了不少能量,因此咱們下一步的計劃是在搖動的時候作一個能量收集器,可以把搖動產生的動能收集起來用於發電,而後把它作慈善捐出去。(應該是開玩笑,編者注)由於天天浪費了太多的生物能,不少(男)人都在作無用功,其實他又找不到女孩子。咱們後臺的數據顯示這種搭訕的成功率是很低的。可是無數的男性在那裏拼命地搖啊搖,還有不少女性在那裏搖,大家知道爲何嗎?若是大家對女性的心理研究不透徹的話,你就損失了一半的用戶。因此咱們的產品經理如今都在看一本叫《女性的起源》的書,我推薦大家也看一下。咱們(微信)有一半的用戶是女性。
女性爲何會搖呢?
(臺下:檢驗魅力值。)
說得很是對。這裏說一個小插曲,它能夠體現出產品經理對女性的無知。當時作「搖一搖」的人總覺得咱們會讓女性用戶受到騷擾,咱們很對不起她們,咱們爲了讓這個功能用起來真的對不起這些女用戶,會有負罪感。
發佈次日,我趕忙給女同事說,是否是有不少人騷擾大家,跟大家打招呼?跟我想的相反,她們說咱們每一個人都在底下看誰收到的「打招呼」多一些。
因此咱們千萬不要說對用戶很瞭解。固然咱們隱私作得很是好,她會收到打招呼,可是她不會被騷擾,這些是咱們作得好的地方。
你必需要像上帝同樣知道用戶的心理,而且知道用什麼樣的規則去引導他。爲何這麼說?規則是很簡單的,只有簡單的規則才能夠演化出很是複雜的事情。因此我很不認同不少產品,一開始就作一個複雜的規則,最後沒有任何演化的空間。咱們看到不少產品好比Twitter都很是簡單,它的規則簡單到大家都瞧不起它,可是這樣的東西是最有生命力的。若是誰一上來給我拿一個產品計劃的邏輯,我要花一個小時才能看懂,那必定不是好產品。
咱們再回來看,演繹喬布斯說的那句話:咱們要讓用戶保持飢餓,讓他們保持愚蠢。看起來是在嘲弄用戶,對嗎?(
20世紀70年代,《Whole Earth Catalog》停刊號封底有一行字「Stay Hungry, Stay Foolish」,後由於被喬布斯引用而著名。編者注)
但若是你在作產品時沒有這種信心把握住用戶需求,沒辦法控制他每一步所要作的方向,那你就控制不住這個產品,這個產品就已經在失控之中了。做爲產品經理,一方面自身要保持飢渴,保持一個以爲本身很無知的狀態,但對咱們的用戶來講,咱們要想辦法讓他們知道他們的飢渴在哪裏。
第二點,咱們要知足他們的「貪嗔癡」。貪嗔癡是什麼?佛教說人的本性是貪嗔癡,佛認爲全部的人是瞎子,是無名的,而睜開了眼的人就是看到了光明的人,覺悟了的人就叫佛。佛教認爲有三個基本的約束力使得普通的人不是佛,就是貪嗔癡:貪是貪婪,嗔是嫉妒,癡是執着。
咱們要洞察這一點,由於咱們的產品對用戶產生黏性,就是讓用戶對你的產品產生貪,產生嗔,產生癡。
騰訊給你們各類「鑽」(
騰訊會員與特權體系,編者注),「鑽」體現了什麼心理?其實都體現了人性的這幾個弱點。各類黃鑽、綠鑽,他會貪,他要升級;他會嗔,他會跟人比較,說你的鑽比個人等級高,因此我也要升上去;他會癡,以爲我必定要把全部的鑽給收齊。不是說全部的東西都要去作「鑽」之類的東西,即便是一個體驗好的產品,就像蘋果的手機,一樣會對用戶產生這樣的吸引力,由於這是人性自己的共同弱點。
因此當咱們在作一個產品的時候,咱們在研究人性,而不是研究一個產品的邏輯。
邏輯自己沒什麼好研究的,開發的同事可能更懂一些,但最重要的是「你的產品爲何是這樣子,而不是那樣子」,最後是對人性的分析。全部的產品都須要有人性的研究。爲何要有白色的iPhone,爲何iPhone只有兩種顏色?你能夠對每一個好產品都提出問題,它背後確定都是從人性的角度出發,而不是別的。因此喬布斯曾經說過一句話,記者問他:大家推出新產品的背後是作了不少用戶調研嗎?仍是用別的方式來知道咱們應該作什麼產品?喬布斯說咱們不須要去作調研,不須要看統計數據,但咱們知道用戶內心須要什麼樣的東西。這個知道並非說你去問一萬個用戶,而是你對人心的洞察或者人在心裏裏的一些渴望的洞察,那你就會知道了。
什麼是產品體驗?總結一個字就是「爽」,兩個字是「好玩」。事實上若是咱們問用戶爲何喜歡用微信,沒一我的會說它能夠省錢,或者是很方便地發短信。他們會告訴你這個東西挺好玩的,或者用起來挺爽的。這會超出你的預期,你會以爲原本是作一個通信工具,但用戶不這麼看。用戶看的重點和你看到的是不同的,你在拼命地說我幫你解決了通信問題,用戶說其實這不是我關心的。若是出現這種很大層面上的誤差,就很麻煩了。
有一次我在一個聚會,來了好幾個女生,我跟她們說裝一個微信吧,她們問爲何。我說裝微信能夠免費發短信、發圖片,省了彩信的錢;還能夠直接說話,連打字都不須要。這幾個女孩沒有一個有興趣,很奇怪地看着我,問:「我爲何要用這個東西?」而後我現場給她們演示了一下,說你看附近有不少美女,我能夠跟她們直接打招呼,這些人立馬兩眼放光,一個個拿出手機讓我幫她們裝。我當時都很震撼,這兩個差異會這麼大。我認可我當時對人瞭解太少了,可是真實的結果就是這樣子的。
因此當咱們的競爭對手360作了一個「口信」,他們的定位很清晰,由於他們很善於作用戶需求把握,以爲越實在的產品、對用戶有實惠的產品,用戶就會越喜歡。事實上不少產品以前也是這麼成功的,因此他們作口信也是按照這個思路,說我幫你省了短信費,能夠集成到一塊兒。我看了之後就竊喜,由於我知道這條路是不對的。不少時候,用戶在你這裏省一點錢幹什麼?他會去買別的東西,奢侈品什麼的,他的錢老是要花掉的,他要的是一種很爽的感受。
因此咱們作產品要找到用戶心理訴求的本質。本質是什麼?能夠簡化一下,好比對微博來講,用戶上微博幹什麼?用戶上微博的緣由是爲了炫耀,是由於懼怕孤獨,不是利羣而離羣,是用它有追趕。(
「有追趕」是音譯,不必定準確。編者注)前面你們可能明白,後面這個「有追趕」會比較難理解。想一下大家在微博上幹什麼?
不多有人能作到這一點,你寫一句話的時候腦殼裏想到哪些聽衆會看到,你會爲他們寫東西,你會構築一個本身的形象,你會想我寫了這句話之後別人看了個人形象是否是又朝我想要的方向變了一點。你會看到一我的愛上你了,或者給你發私信了,立刻第一時間去看一下。你會很在乎。
實際上微博是構築另外一個自個人地方,就像咱們平時在生活裏經過各類行爲來構建一個自我。那裏面爆出來不少人心的缺陷,一個心裏強大的人是不須要寫微博的,好比韓寒不寫微博。韓寒前兩天寫了一篇文章,他說他爲何不寫微博的緣由,我當時說了一句話:韓寒對微博的用戶心理分析得這麼清晰,他要不作互聯網產品是中國互聯網事業的一大損失。
若是作微博的人對於用戶爲何寫微博的心理不能分析得很透徹的話,那咱們就是在一個很膚淺的層面上來作產品。因此微博是一個頗有意思的主題,咱們本身寫微博的時候,你觀察一下本身的動靜也發現挺有意思的。自言自語爲何作不到?由於沒有人會寫日記寫那麼多,那個纔是自言自語。一旦有人羣的地方就不是自言自語了,那挺難的。
羣體用戶與個體用戶
凱文·凱利的《失控》我給不少人推薦。這本書很厚,因此不少人都沒有耐心的看完它,我本身也是,但是若是咱們面試一個大學生,他告訴我他看完了這本書,我確定就錄用他——不過他們不知道這個祕訣。若是作互聯網產品的不看一下這本書,我認爲知識是不全面的。他從生物學、社會學的角度描述了一種羣體效應,總的來講,結論是羣體的智商低於個體智商。這個觀點不在那本書裏,而是在另一本書裏,我不記得書名。一我的在組織裏,組織的平均智商是低於個體智商的,個體的智商更高一些,羣體會拉平這個智商。好比說在微博裏,微博上多了你的智商會下降,你們認同嗎?你沒有發現這個變化,由於你天天下降一點。
很簡單的,你天天在微博上說的話,你會發現跟大衆愈來愈一致,別人在說什麼,你也在說什麼。你不會說一些你們不能理解的東西了,由於你會以爲那很突兀,會讓你們不舒服。因此微博的轉發那麼高,本身寫的那麼低,就是這個緣由,你們拼命的一團和睦,互相誇兩句。羣體有趨同性。
另一個觀點是羣體是一個完整的生命。咱們小時候都看過蜜蜂怎麼飛,有一堆蜜蜂一塊兒飛,在這裏你們忽略了一個有趣的事,就是這堆蜜蜂誰是領頭的,誰來組織它們。一堆蜜蜂有一個目標,它們會統一行動,可是每個蜜蜂都是個體,沒有一個領導,不像咱們公司還分出一層層的管理幹部。那麼誰在指揮這一羣蜜蜂?趨同性讓他們統一,但他們表現的像一個有生命的獨立個體同樣,會朝一個目標一塊兒過去,沒有人發號施令。
一羣蜜蜂體現出單獨個體的特徵,有一個獨立個體的屬性,雖然這個屬性從哪來沒有人知道。一樣的道理,一羣人會體現出一羣人的屬性,跟我的是不同的。若是你到前線當了一個戰士,你可能對殺人這件事情會很麻木,徹底變了一我的,由於那個羣體都是那樣的,那是一個羣體性。
羣體有羣體的運做規律。爲何咱們要說羣體?由於這和咱們的產品很相關。咱們的產品是什麼?咱們只要找幾十號人開發一個東西,而後咱們會給幾千萬、幾億人來用。這些用戶是一個羣體,而不是一隻蜜蜂,不是一我的。
不少年前咱們寫軟件時,針對一個客戶來寫,這個客戶要什麼我就給他作什麼。但如今不是,如今你的客戶是誰?你的客戶是一羣蜜蜂,不是單個的蜜蜂。你決定一個單個個體的須要,不表明羣體的須要。
第三點,羣體的含義是很難預測的,由於沒有人知道羣體性從哪兒來。因此咱們對這種羣體的反映,作產品就是一個羣體反映的引起器。對羣體反映,咱們應該去試驗而不是去策劃。
若是有人告訴我說咱們作了一個產品規劃,把將來半年或者一年的版本都計劃好了,那必定是在扯淡。三個月都作不到,更不要說一年之後的計劃。一樣,若是有一個產品經理信誓旦旦地跟我說,作一個東西必定會在用戶裏產生一個什麼樣的效果,多半也是不可信的,由於羣體的效應是很難預料的。你會很難預料往羣體裏面放一個產品,它們本身滾動會造成一個什麼樣的東西。
就像漂流瓶。(
QQ郵箱和微信中的一個功能,編者注)如今漂流瓶很火,火到它成爲一個獨立的社區——這是從用戶的使用覆蓋面來講,郵箱1/3的活躍用戶是它貢獻的。可是漂流瓶很簡單,咱們作時其實不知道它會產生什麼樣的效果,是預料不到的。漂流瓶是一個很簡單的東西,就是一我的扔一個瓶子,而後有人很弱智地回答了並漂回來。可是咱們把它放在一個海量的用戶羣體裏,它會產生一個羣體效應。這個羣體效應是不可預測的,你們千萬記住這件事。雖然咱們能夠憑經驗、感受它會怎麼樣,但若是要很客觀地預測是不可能的。漂流瓶是羣體效應一個很典型的例子。因此這裏鼓勵咱們有不少思路,應該多去嘗試,而不是去分析。
產品規則越簡單,越能讓羣體造成自發的互動。漂流瓶很簡單,若是規則太複雜,把複雜的規則放到一塊兒,用戶反而不知道怎麼樣用這個規則互動起來。只有簡單的規則用戶羣才能很好的互動,但並非說規則簡單就必定會傳染開來。這裏存在一個引導的問題。咱們要作的工做是在羣體裏作一個加速器、催化劑,是作這一類的工做,而不是把這一塊釘死了以後,用戶進來之後,只能怎麼樣,一步一步的走。
產品定位和人性化知足用戶
用一隻蝴蝶引起一場風暴,雖然這樣的事在天然界很是少發生,但理論上也是有可能的。因此咱們更多的聊一聊這個功能,以爲挺自豪,由於它是很是簡單的一個東西,可是在用戶裏面引發了一場「風暴」。
產品定位很重要,咱們說不少時候產品經理作的是功能而不是定位。功能是作需求,定位是作一種心理訴求,也就是說定位是更底層的一些心理供給。
最後說咱們作的東西,可以把它作到底層的需求。就像咱們作微博,若是隻是說咱們要打開微博,跟用戶無關係,跟用戶的心理動機無關。若是咱們說微博可以知足用戶的心理訴求,讓他得到安慰感、排除孤獨感,讓他得到成就感,讓他在裏面更加自信,讓他在裏面像一個敵人同樣,雖然這些訴求對用戶來講不必定是好事,可是他本身意識不到。
定位很重要,因此咱們在微信的3.5版本里作了一個換界頁面,這個頁面寫的字是「微信不僅是一個聊天工具」,它仍是別的。其實當時想寫的一句話後來沒敢寫上去,當時想寫「微信不是QQ」,而後再翻一頁,「微信真的不是QQ」,再翻一頁,「微信確實不是QQ」。後來以爲咱們仍是要溫和一點,不要這麼急。後來又想了一個方案,「微信不是一個聊天工具」。這句話很激烈,可是用戶看不懂,說不僅是一個聊天工具。而後翻幾頁到最後,咱們會說「微信是一個生活方式」,而不是說它就是一個聊天工具,這就不同。到了最後一頁,咱們就說開始個人「信」生活,是微信的信。而後他一點就會進入到一個很神祕的空間裏面去了,這有一個「洞房」,其實值得看一下,就會有一扇門打開了,而後一個頁面就出來了。
一般咱們作軟件:一個換頁,此版本功能更新,一、二、三、四、5,而後儘量把一些技術指標羅列在上面,告訴用戶說咱們這個性能又加強了,格式又多了,下載的速度又從每秒鐘多少K提高到多少K了。
咱們總把用戶當作技術專家來看待、當作機器人來看待,可是用戶要的不是這個東西。因此在產品裏,咱們一直要堅持的一個原則是,儘量不要把技術指標暴露給用戶:會禁止顯示正在下載,每秒鐘多少K的這些數字,「下載」兩個字樣儘量不顯示。
一樣,咱們在作一個「what’s new」的時候,爲何要作一個新功能介紹?用戶真的對你的功能、特性感興趣嗎?雖然這是你們的平常工做,但用戶不須要。用戶要的不是瞭解你的參數、特性、技術指標這些東西,用戶要的是你給他提供了什麼新的體驗。
好比微信第一次你能夠使用透明背景動畫表情來表達你此刻的心情,咱們告訴用戶的是這能夠表達你的心情,而不是說咱們作了一個很牛B的動畫表情。用戶要的不是動畫,用戶要的是我能夠表達心情,這點是最重要的。雖然咱們這裏麪包含了很複雜的技術,但咱們把它隱藏起來了。很複雜的技術是什麼?從技術的角度我也挺自豪的,由於這是全世界第一個能夠把任何GIF的動畫,從背景裏面摳出來而後放到這個屏幕裏去,屏幕能夠設任何背景。GIF動畫只有動的東西,背後全是透明的,是這樣一種效果。就不會有一個方框,框裏有一個背景,動畫只能在這裏面——這是QQ表情的作法。
但咱們即便作了這麼強的技術,咱們也不會跟哪一個用戶說,你看咱們這個技術很牛。咱們會告訴什麼纔是他要的,是表達他的心情。咱們寧願把那個隱藏起來,告訴用戶說你能夠和朋友玩剪刀、石頭、布的遊戲,它是能夠玩的。
有的時候咱們程序裏確定有bug,當產品作得很好的時候,我就容忍這種bug。我說有bug也是人性的體現。咱們引用老喬的一句話,產品是技術和藝術的結合,或者產品是技術和人文的結合。說得很是容易,可是你怎麼樣在你的產品裏包含這種人文或者藝術的成分?這挺不容易的。
因此對一個產品經理來講,須要提升自身修養,在技術以外的人文方面有一些本身的認識。微信有一個版本的換頁裏是邁克爾·傑克遜的畫像,那裏面還有一句話,有沒有誰記得?
其實產品是能夠表達產品經理本身情感的地方,若是你們用得好的話。邁克爾·傑克遜這個東西,當時是我我的主張要放上去的,由於有一段時間我在車裏成天都在放邁克爾·傑克遜的音樂。聽起來很流暢,節奏很快,你一聽到那個節奏就會越開越快,因此常常會超速。但它確實很是流暢,以致於我以爲咱們產品,很大的程度上流暢度是由邁克爾·傑克遜的音樂帶來的啓發,因此我以爲必定要感謝這我的才行,感謝的衝動很是強烈,我說必定要放上去。
放上去後,正好咱們之前也放過邁克爾·傑克遜的這一句話:「若是你說我是錯的,那你最好證實你是對的。」爲何放這一句話?其實當時不少評論家總是批評咱們,大家這裏作得很差,那裏作得很差。我以爲用這句話來回應這些評論家挺好。
因此你看,若是你把你我的的情感包含到產品裏面,是一件很爽的事情。但咱們不要把人機器化,也是這樣一個觀點。這種例子在咱們產品裏太多見了,咱們太多產品太機器化了。咱們動不動就告訴他這個圖象有250K。我用了一下微博,看微博的點圖片下載,正在下載85.97%,精確到小數點後面兩位,這些都是不人性的體現。
再舉一個例子說人性化的用戶交流——如何把郵箱系統管理員改成具象的產品經理。
咱們郵箱裏常常會發一些系統郵件,管理員的郵件給用戶。事實上我相信不少業務也會發送郵件出去,提醒用戶之類的。
有一天,咱們把這個格式改了一下,不少用戶以爲感受很是好。什麼改了一下?之前是系統管理員這樣的郵件,把它去掉,改爲咱們具體的一個產品經理人的名字和他的圖象。這樣的話,用戶每收到一個郵件,所有是一個郵箱的產品經理髮過來的,而且有他本身的圖象、名字、落款和日期。這就像有一個服務專員給你發郵件,而不是一個系統管理員,後者純粹是垃圾郵件。
我以爲這在咱們不少產品裏能夠推廣一下,用戶的被認同感很是好,用戶會以爲我在跟這個產品後面的人一對一交流。其實成本很低,你就是把一個產品經理人的頭像拍個照片放上去就完了。因此咱們作產品,是咱們和用戶交流的媒介,這一點很重要。
咱們都知道「物以類聚、人以羣分」,不少人都在問爲何騰訊的產品這麼低端、這麼低齡化,爲何高端用戶都不用?由於咱們老是在想忽悠那一些小孩子。這裏暴露出一點,不少人在作產品的時候都覺得咱們的用戶是一些低齡用戶,咱們要描述他們的需求來作,而後儘量的往幼稚這個方向去作。
咱們不是這麼認爲的,無論作郵箱仍是微信。當時,甚至郵箱都考慮過要不要專門作個幼兒版或者少年版,再作個老年版和中年版,咱們認爲這是沒有必要的。咱們只作一個版本,這個版本是老小通殺的,最後用戶很承認。商務的人會以爲用郵箱很好用,而後一直到小學生,他也會以爲這個知足他的須要,他用起來很好。
咱們在iPhone裏也一樣看獲得這樣的例子,因此並不存在咱們必定要故意的把產品作得低齡化、幼稚化。咱們本身並非一些低齡的人,爲何要那樣去作東西?若是那樣作,咱們引過來的用戶也是那樣一個羣體。天然原則這裏就不講太多了,可是稍微提一下。若是舉個例子來講,我會認爲Windows是一個不天然的平臺,這是從它的體驗上來講,邁克爾·傑克遜我以爲會更加天然。雖然常常由於蘋果機的用戶耽誤了不少時間,可是我仍是不肯意切換到Windows裏面去。雖說我本身用了不少年Windows,我在Windows裏也算是個開發專家,但我好幾年前轉到蘋果平臺之後,就發現Windows設計得很是不人性,這是很大的一個問題。舉一個例子,在Windows裏有一個專門的「程序管理器」來管理要卸載哪些程序、安裝哪些程序,普通用戶還專門去卸載,這個挺有難度,可是咱們在iPhone裏是怎麼卸載程序的?常按並刪了就沒有了。你不會看到有一個「程序管理器」在那裏,不會看到「卸載」兩個字。並且你常按的時候,會發現不少圖表在那裏晃動,爲何在晃動?表示不穩定狀態,表示你能夠操做。我後來看那個解釋,解釋得很是好,他說表示那些表情在哀求你不要刪掉我。若是你把那個圖標畫成一張臉,你會發現確實是這樣,在抖啊抖。
這裏再提供一個觀點,是說咱們只作一件事情,一個產品只能有一個定位,或者說一個主線功能。
咱們常常會想到要作一個東西,這個東西提供兩個功能服務給用戶,而後咱們就在屏幕上放兩個按鈕,這個按鈕是A,那個按鈕是B。咱們甚至已經預估到第一個按鈕會有60%的人點,第二個有40%的人點。這樣的界面我相信在咱們產品裏面很是很是多,但這是很差的。
好比說一個Windows頁面或者一個客戶端頁面,咱們儘量在一個界面裏只有一個主要的按鈕,這個按鈕很是顯眼。而後用戶到這裏基本上不用思考,點這個按鈕就好了。若是一個界面裏並排着兩個或者更多的按鈕,說明有問題了。從這個角度來講,你們能夠回去檢查一下咱們有多少界面裏並排着有兩個以上按鈕的,這都是有問題的,意味着這個界面之後有一個分叉路口,用戶要作思考才知道下一步該作什麼,咱們沒有給他任何的暗示,就是這樣子。
就像咱們常常會簽署一些文件,其實體驗作得很很差,由於是甲乙雙方來籤,你要思考一下到底籤左邊仍是右邊,你要看裏面的字。這就像兩個按鈕同樣,假如咱們換一種方式,把你要籤的圈起來或者標個顏色,寫個字,請你籤這裏,你就很清晰。因此在咱們的界面裏也是,即便一個屏幕有多個按鈕,咱們會標一個默認按鈕,它是綠色的或者是加劇的,使得你進來之後只會點這一個按鈕,其餘的能夠忽略掉。
因此在這裏咱們會常常問本身一個問題,若是你這個版本作了10個功能的替換,你想一下10個功能都上線之後,它們各自對用戶帶來的幫助有多大?若是你真的想這個問題,你會發現其實你作其中兩個功能就夠了,作其餘8個功能的時間讓同事放假去旅遊真的會更好一些。也就是說,咱們作了不少事情是浪費的,這裏就提到一個「基架」的重要性。
開發的同志都知道,咱們加的東西越多,未來維護的麻煩就越大,並且你還去不掉——哪怕只有不多的用戶在用,可是你就去不掉,這挺可怕的。因此有時候,咱們的產品經理常常是在作壞事,不是作好事,由於他拼命引入新的功能進來,後面反正又不用本身寫代碼就無論,而後就把開發的累死了。運維的也很累,由於東西愈來愈多之後,帶來的問題也愈來愈多。後來我對待咱們的產品經理方法很簡單,我說我對你全部的提議不說「不」,通常是不會錯的,由於這個錯的機率只有0.01%、0.1%那麼大。可是若是我任何一次說「能夠」,錯的機率很是大,每每超過80%多是錯的。單從機率上來講,真的是這麼一回事情。由於咱們要冒出一個想法來太容易了,可是咱們要知道這個東西是否一個正確的想法,就太難了。咱們開一下午頭腦風暴的會議就能夠冒出無數的想法。
產品如何從用戶體驗出發
剛纔我提到其實咱們的產品經理工做裏不少是研究人的心理,大家確定會問咱們怎麼樣去研究心理,咱們是否是應該有心理學的培訓課程,那個挺難的。其實研究客戶心理就是研究自我,不少時候咱們是瞄準自個人需求來作產品的。我看到這裏有Qzone的同事,也發現Qzone的產品經理都跑到別的博客裏面去寫博客去了,本身都不用本身的東西。不是爲我這種用戶設計的,那是爲誰設計的呢?
當咱們研究不到用戶需求時,咱們就會說只要讓咱們本身用得爽,這個是比較容易作到的一點。怎麼樣讓用戶用得爽呢?若是光憑一些體驗的話,實際上是有一個比較簡單的方法,把本身看成一個傻瓜來用產品,傻瓜心態。
把本身看成傻瓜,這個挺難的,但據我所知喬布斯也是用這個方法,並且他這方面功力特別強,他能瞬間把本身變成一個傻瓜。我就不行,我要通過5-10分鐘的醞釀才能進入到這個情況,這是很是難的一個功力。我觀察公司裏面有一我的也很厲害,就是Pony,他大概能在1分鐘的時間內醞釀成。可是我發現咱們的產品經理常常花了3天還達不到一個傻瓜的狀態,因此他們老是太專家了。你要知道咱們有上億的用戶,他沒有這麼多的背景,他們用這個東西只是第一眼的感受或者用一次,1、兩分鐘的體驗就決定了。
可是咱們本身會把事情想得很複雜。咱們Free Wifi的體驗特別差,(
騰訊內部的免費Wifi,編者注)大家有沒有發現?特別是手機訪問的話天天都要確認一下,搞到最後我就不用了,我寧願用3G上網。因此有的時候每每好心作不了好事,就是這樣子。
這是個人一個附件,是前兩天郵箱新改版後昨天剛剛上線的。之前沒有這個東西,如今你能夠在裏面直接查看你的附件,也能夠搜索,看起來很方便。像這些Word文件、圖片均可以直接閱覽,看起來挺方便,並且你能夠把全部的附件都列出來翻頁。最後這是電腦作出來的圖象,不是真實拍攝的,這樣看附件是否是很快?對吧,全部的附件都在這裏。而後用了3分鐘的時間進入到一個傻瓜狀態,就說這個地方作得不對,這是錯的。我想請問一下大家以爲這個東西是對的仍是錯的?是考驗你們的傻瓜發展力。這個功能挺高級的,我還能夠全選、發送或者查看。這是把圖片分出來,我還能夠下載一個來看。有沒有人以爲這裏面有問題?(
這段很難編輯,多看幾遍就看懂了。編者注)
若是你是作這個東西的產品經理,你會很容易陷入到一個誤區裏去,以爲你把它作得很高級了,用戶就須要了。事情每每不這樣。這樣的事情發生在天天的工做裏,天天我都要查看不少次,因此如今感受本身愈來愈傻了。但作的人不會意識到這裏面會有問題,咱們都覺得本身的工做應該把功能都作上去,而後說個人KPI能夠完成了,但這每每是違背用戶需求的。
什麼是一個「傻瓜化」的過程?把你本身當傻瓜的過程是說你要放下你腦殼裏面全部裝下的事,這個時候你就想你就是一個很初級、什麼都不懂的用戶,而後你來用這個東西,這個很是難作到。
若是作不到,你就拉一個用戶過來,你看着他用。當咱們進入到一個很傻瓜的狀態,你會問本身問題,我如今幹什麼?我爲何要進來?我進來想完成什麼?用戶進來,看着附件他想幹什麼?他想搜索到附件,找到某一個郵件裏面的附件。他須要把全部的附件列出來嗎?列出來一頁最多20個,而後他再翻頁,他會這樣瀏覽嗎?其實不存在瀏覽的須要。
咱們進到郵箱裏爲何會瀏覽郵件列表?由於你一天可能收到幾封新郵件,它必須按時間列在那裏。但附件是你歷史的東西,它多是很早之前的,並且由於太多了,你根本不可能把它瀏覽完。你真正找到的時候,你也不會用預覽的方式去一個個下載。對於當前頁來講,我也並無一個要分組查看的須要,雖然這個東西很高級,但問題是這個需求不存在,這是最大的問題。
也就是說咱們作了不少東西,對用戶來講不是他須要的,咱們徹底作偏了。我當時就問咱們一個產品經理,說這個東西可能不是用戶須要的,大家這樣作了,用戶也不會買帳,他進來一次就不來了。而後他就很差意思地告訴我,說他們上線一天,發現用戶確實沒有什麼增加。以前作了一個「飛度」(
音譯,沒搞明白,編者注)也是,沒有增加,沒有對用戶產生任何吸引力。
這樣的案例在咱們工做裏是很是很是多的,我相信在座的可能都作過這樣的事情,作的一個功能或頁面弄上去,而後很奇怪,爲何咱們作得這麼好,用戶數沒增加?由於那不是用戶要的東西。若是你能真的讓本身進入一個初級用戶的狀態,而且進來感覺一下,你能感覺到那種初級用戶的心態,那你就能看到這裏面的問題所在。
可以進騰訊的,相信你們的邏輯、推理能力都很強,但不少時候邏輯、推理不能解決問題。因此這時咱們應該多調查一些用戶或者感知一些趨勢。趨勢怎麼感知?用戶只能對過去的事情產生認知,將來的東西纔是趨勢,你怎麼知道下一階段會流行什麼樣的潮流,那纔是最重要的。咱們怎麼去了解趨勢是什麼?有不少方法,好比分析數據。分析數據固然很重要,但第一你的分析方法很容易出錯,以致於得出一些錯誤的結論,而後還振振有詞說我是從數據裏分析出來的,那更可怕。
有個故事,一個飛機修理廠爲了瞭解飛機哪一個部分最容易被擊中,就到飛機修理廠看,看飛機出故障主要在哪些部位,而後他們發現飛機身上主要是在機翼的部分,那裏彈孔最多,因而他們決定把機翼部分增強,作得更加不容易被擊傷。後來有一我的說這可能不對,由於被擊中機頭的飛機就掉下去了,沒有回修理廠,因此大家光統計修理廠的飛機是沒有意義的。數據統計也是這麼一回事,嚴格依賴於統計數據所用的方法很是難找。(
應該是指找齊全部維度並乘以相關係數,編者注)你能夠按照本身的思路得出一個有利於你的數據結果出來,那很是容易。
因此有時去感知一種趨勢,來自於咱們的各類渠道,包括生活中的各類渠道,或者微博上的各類渠道。我本身的我的喜愛是看一些論壇或者微博,去看這些離我很遠的用戶,他們在什麼樣的氛圍、什麼樣的場景裏去用咱們的產品。
因此這裏管人的同事們長期會堅持一個習慣,之前提過「1000、100、10」,每週要去看1000個帖子,100篇博客,作10個CE(
用戶調查,編者注)。因此人人都想用的產品,大概騰訊也是這樣子,由於用戶量實在太大了,咱們要作一個小衆的產品都很難。
用戶是很懶惰的,咱們要針對這些懶惰的人來作設計。由於懶人他不喜歡去學習,也不想多花一分鐘先去了解一下,因此就像咱們以前說的,若是你的產品須要有一個彈出來的Tip來告訴他該怎麼作,那你就失敗了,由於用戶連一個Tip都不肯意去看。
如今喜歡閱讀的人愈來愈少,你們都說微博出來之後把閱讀給扼殺了。事實上,可能你們剛畢業姑且會用一下Google Reader這樣的東西讀一些文章,如今讀得愈來愈少了。這並非說你們的學習性出了問題,而是一種天性在這裏。
最近咱們也在準備作一些閱讀類的東西,由於郵箱作了一個閱讀空間。而後咱們又想在微信裏面,可以天天給你推薦幾篇文章過來。若是咱們要作這一類產品咱們怎麼作?由於你們都是很懶的人,咱們應該專門爲大家作一個不須要任何查詢的閱讀器、閱讀產品。這個產品你進來之後不須要訂閱的過程,咱們能夠根據你微博上的愛好分析出你的喜愛來,而後自動找到你可能感興趣的文章,自動發給你。你進來之後,也不須要看到目錄——那些都是不人性的,你只要看到就像一份小報紙、小雜誌同樣,只須要翻頁,而且只給你10篇文章,看完之後就告訴你沒有了,你該休息了。這是作閱讀器的一種新思路,我以爲它反而是符合人性的。相反你作一個Google Reader相似的東西就顯得很是不人性了。這裏考驗的地方是,你這麼有勇氣把這個東西作得很是人性,而且作得很簡單;另外你的後臺技術有這個能力,真的能找到用戶感興趣的,不須要他訂閱。一旦須要訂閱了,體驗就已經摺扣了80%。
以前有一句話說web已死,大概從移動互聯網的發展趨勢來講,確實是有這個趨勢。手機的增加很是快,手機應用的增加也很是快,可能不少人仍是集中在web這塊,可是這一刻,我以爲無論怎麼樣都要把眼光放到手機裏去,由於PC的不增加和手機的快速增加,對比實在是太強烈了。無論咱們是作什麼樣的web產品,都應該試圖擴展到手機端去,而手機端的話,瀏覽器可能不是一個主要的入口,APP纔是。
並且APP的趨勢,不是要作一個大而全的APP,而是作成儘量小的APP。爲何不是大而全的呢?由於用戶很懶,我要看天氣我就點天氣的APP,我要看股票就點股票的APP。我不會跑到騰訊全部服務的APP裏去,而後鑽到裏面去找天氣、找股票。甚至未來,我認爲每個明星都會有一個APP,而不會在新浪微博裏面,沒有本身的個性。假如一個明星好比李宇春有個本身的APP,我相信她APP的用戶會挺多的,下載這個APP的用戶可能都是百萬級的。她爲何非要到一個不少明星集合的微博裏面去?
用完就走實際上是Google的哲學,可是咱們不少產品的考覈指標是用戶在這裏停留的時長有多少。這是一個選擇,你是選擇給用戶自由一些,仍是把他拉到這裏。咱們的選擇是說用完就走了,而不是說必定要讓他黏在這裏,由於他下次還會回來。
咱們也要鼓勵一種插件化的思路,這個看起來很技術化,可是對插件的架構也是這樣子的。若是是插件化的,你核心的技術規則就會很是簡單,而不是一開始就作一個很複雜的產品出來。好的技術人員都會有這種思惟,我以爲好的產品也應該有這種思惟,產品也是有架構的。不少產品設計一開始就去拉動用戶,(
導流量,編者注)這種拉動是很差的,爲何很差呢?由於一個產品之初是要去檢驗它有沒有生命力,你剛作出來就經過拉動的手段,拉了100萬用戶進來,你就把一個沒有生命力的場景裝得像有生命力同樣,最後誤導了你們,後期又投入了不少在繼續作。並且你會把那些事實有掩蓋了,原本作得很差的人都覺得這樣是挺對的。
因此當咱們作初版出來時,應該作的事情是放一部分用戶進來,好比10萬用戶,而後這10萬用戶能不能產生一個天然的增加,是否是會有一些用戶口碑、用戶示範的傳播,那纔是體現你這個產品是否是好產品,是否有生命力的一個表徵。
第二個是打通、整合,這是大公司常常喜歡提的一個東西。咱們都知道幾個億的產品,賣不出去了才廉價推銷,(
指合併到一塊兒,編者注)也就是說若是咱們不能在一個點上把兩個普通的產品非要整合起來,這並不會讓它加分,多是減分的。這裏鼓勵的是咱們在某一個點上取得突破,用戶會由於這一個亮點而來用,而不是說你有兩個、三個平庸的點來用,這個沒有意義。
第三個,咱們的習慣會說向競爭對手學習。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感覺到這個氛圍,日常會不會接觸到這種壓力:你看競爭對手作了一個什麼東西,大家爲何不作呢?
(臺下:有,尤爲是一些商業模式。)
若是別的作得好的話,大家以爲該不應學習?
(臺下:關鍵要看你是否比他強,若是你不比他強,你最好得學。你要學他某個好的東西,你要看你的能力。你發現你沒有那個資源能力的話,最好仍是他最適合作。)
可是別人的東西,已經得到用戶承認了,已經取得成功了。
(臺下:若是我沒有這個能力我學他確定不行。)
騰訊確定有這個能力,什麼東西均可以學過來。
(臺下:關鍵是學他爲何作的好,而不是死搬硬套的。有一句話說「像我者生,學我者死」。)
這個話題我以爲比較刺激,在公司內部是能夠引發討論的東西。上次一個分享會,我跟一些部門的經理分享這個東西,他們說爭議也是挺大的。我當時舉了一個例子,在微信的競爭裏,咱們的競爭對手作了一個塗鴉功能,(
指米聊,編者注)這個時候咱們該不應作?他這個功能其實不少用戶都很喜歡,很受歡迎,對吧?甚至有人說咱們作了,等騰訊來抄襲。這樣的地方該不應學?因此這些話提及來挺容易的,你說學其神,可是神是什麼?就是那個東西,若是作的話就是同樣的。
當你面對這樣一些東西的時候,會怎麼選擇?個人觀點是要儘量站得比別人更高一些,而不是把跟隨看成一種策略。所謂站的更高一些就是說不要在意這種一時的得失,這個功能再好但它不是一個扭轉戰局的決定性的東西,那我寧願不去作它也沒有關係。我能夠去想新的辦法來作,不然的話你在氣勢上就會輸給別人。最後認可它是一個好功能,可是咱們不作它。咱們同時經過一些別的方式作更好的東西,例如咱們首先作了導入功能,對方就很被動,他們不知道該作仍是不作。
這樣的地方我相信在工做裏會很是多,由於每一個產品都有不少同類產品。固然也會感覺到不少壓力,由於來自上面的壓力會說大家爲何不作?問你怎麼樣有信心、有方法的面對這種挑戰,實際上是挺不容易的,我也很是理解。但這也是咱們面對挑戰的一個處理能力。
我感受這已經變成相似文化的東西了,(
指學習別人產品,編者注)因此個體很難去抗衡它,但個人建議是儘量在小地方體現這種差別化出來,即便作也換一個方式來作。
第四,按規則行事,不按規劃行事。就像我剛開始說的,一個產品若是有半年或者一年的規劃,那多是有問題的。若是你跟我說微信下一個版本能作什麼,我會告訴你我不知道,由於下一個版本我可能知道,可是下下個版本我真的不知道。我歷來不作超過一個版本的規劃。那你會很奇怪,這樣作不會忘掉嗎?咱們會把一些可能忘掉的東西都砍掉,每作一件事情咱們會很保守。從頭一個版本到如今,我會認爲從結果來看,版本規劃的很是有序,但其實它是沒有規劃的。
沒有規劃很重要的緣由是這個市場變化實在太快了,你的任何規劃都是跟不上這種變化的。咱們好幾個功能點都起到了轉折性的做用,可是這個轉折性做用點都是在作以前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才作出來的。因此這裏常常給人的一個感覺是,3個月的感覺是很危機的。你必須在這3個月的時間裏去積累這種感知,到了3個月以後你會說,我通過這3個月的積累我有什麼想法,哪一個時候作出決定纔是比較好的。
另外就是看註冊用戶,固然這個不用說了,由於這些對騰訊來講太容易,咱們看重的是真正的活躍用戶。什麼是活躍用戶?儘量給本身的產品定一個嚴格的標準。活躍用戶是什麼?實際上最嚴格的,如今郵箱的活躍用戶大概是1.2億,可是沒有任何一個別的產品會這樣來定義活躍程度:它的定義是在最近的30天裏,有不一樣的3天登錄過郵箱,而且還發過信的用戶。這很複雜對吧?但很嚴格。這避免一個什麼狀況呢?由於QQ上有一個入口,很容易就進來了,只算最近30天有登錄過的用戶太容易了。對咱們來講定這樣的目標沒有挑戰性。
最先的時候,咱們郵箱給本身定的活躍用戶就是這樣一個指標:最近30天有不一樣的3天登錄,而且還發過信的用戶才叫活躍用戶。而後從100萬用戶開始漲,一直到如今的1.2億。但這個指標定的很是合理的話,咱們就會避免爲了去拉動登錄或者拉動什麼,好比跟QQ談,大家這個報告量多一點,用戶量如今大了。這點就沒有意義。
這個活躍用戶的指標會幫助你們真正關注用戶體驗,用戶留下來而且願意給人發信,給人發信是很難的。咱們的不少指標若是經過比較容易,你就很容易由拉動的方法把指標給拉上來。這樣就挺很差的,不是一個長線的作法。
另一點是說用戶要什麼咱們就給什麼,這個在內部很高層的用戶裏面甚至也會出現。好比你的上級可能會說,你看用戶給你提出這個需求了,你爲何不作?這是需求,可是這個需求不必定是對的。其實這種觀點是不對的。若是用戶要什麼就給什麼,那還要產品經理作什麼?就不須要產品經理了,找一個接線員他可以接線就能夠了,對吧?我能夠舉一個例子,你若是用到一些微信的同類軟件,你可能會知道,微信裏沒有引入狀態,(
指提示給用戶,信息已經發出、對方收到、對方已讀的狀態,編者注)這點包括不少公司內部的同事都在常常問咱們。這是否是用戶需求,固然是用戶需求。爲何不作?由於咱們以爲不能用戶要什麼就給他什麼,要變個花樣給他,用戶要的不必定是對的。
若是咱們針對需求一個個去知足,你可能獲取了這部分用戶,可是得罪了另一部分用戶。能夠說我本身就挺不喜歡把個人已讀狀態暴露給別人,你想若是有狀態,若是你的上級(經過微信)找你,你看了而後你又不回,就很麻煩。
咱們要給人撒謊的機會。咱們說人性是什麼?給他撒謊的機會,說我沒有看到。你看短信不太準確,咱們常常會說,你那個短信丟了,咱們沒有看到。若是咱們把人都像機器同樣約束起來不必定是好事。
咱們爲何不作已送達的狀態?由於咱們以爲將來的系統是絕對可靠的,咱們有這個信心,確定會送達,除非他關機了,咱們不會再專門作一個是否是已送達,只有不自信的系統纔會作這樣的狀態。並且你每發一個消息還有個已送達或者發送中,那很醜陋的,多了一個東西在那裏。因此這也是一種態度。對於這種用戶要什麼就給什麼,實際上是考驗產品經理水準的東西,由於我知足需求很容易,可是我怎麼找到理由拒絕他,或者說找到什麼方式實現它,這個很是難。
不要太太重視評論家的意見。實際上業界有不少評論家會對你作的東西寫評論或者博客,可是你要知道一點,這些在電視裏作股票評論的人都是炒股虧了的人。因此真正有水準的評論家應該不會到外面去寫這個評論。不少時候評論家的意見咱們去重視,不如咱們真正瞭解幾個用戶他們是怎麼想的,怎麼用的,這個纔是咱們要關注的。
下面一條咱們說避免定義複雜的邏輯和形態,這個前面已經反覆強調了好屢次,一個簡單的規則纔是上帝比較承認的。說到這個,我想說一下的是,最近郵箱的漂流瓶很火,以致於公司常常請咱們的產品經理去講課,講關於作QQ郵箱漂流瓶的。這裏有沒有人聽過?
有一次我和那個產品經理說,你這樣總是出去講會把別的同事都給害了,由於大家如今把事情越作越複雜,那是咱們不認同的。咱們作產品不該該那樣作。怎麼作呢?漂流瓶你會發現每週都在升級,都在放一些新的瓶子進去,放一些新的花樣進去,靠這個不斷刺激用戶,使用戶維持在一個比較高的活躍水準上。我說這已經變成一種運營性的產品了,這不是咱們應該作的,這個方向不對。
因此在微信的漂流瓶裏,咱們不會作任何複雜度在裏面,咱們不會說還提供幾種瓶子給你選擇,而後還提供不少花樣在裏面玩。不會的,由於他們那樣作最終的結果會很慘,每一個星期都要更新,都要提供新的東西才能刺激用戶。也就是說他們在把事情搞的愈來愈複雜,雖然最終的數據反饋還不錯,整體的服務用戶在增加,但那不是最好的方法。最好的方法是什麼呢?是把對底層的規則梳理的更加清晰,而後可以發揮做用,而不是不斷打補丁的方式。
這個可能很是難解釋,我就比較簡單的說一下。這裏可能有些開發人員會很是理解,其實跟代碼很是像,但你把代碼變成複雜的系統的時候,它是有本身的結構的。產品也是,很簡單的一個產品可能包含了上百個功能在裏面,這些功能你能夠像寫代碼同樣,按一個線性的方式把它串起來,可是也能夠作成一個頗有架構在裏面的東西。這是考驗一我的對產品的看法是什麼樣的。咱們心中必定要有一個產品的架構在這裏,而不是說咱們這個產品就是一大堆功能的集合,只是一個無序的集合,那樣就很糟糕了。那樣他就沒有本身的骨骼和系統架構。
另外還有一個產品技能的心態,這也是我感觸比較深的,就是跟人討論問題的時候會爭論起來。對產品性能來講,我以爲它是抱着一種求知的態度來討論,而不是爭論誰贏了誰輸了這樣一個觀點。若是是這種求知的話,當別人說服了你,辯贏了你,那你很高興,由於你接觸到了新的知識。咱們應該鼓勵這種辯駁,但不是爲了自尊心而戰。
所謂自尊心而戰就是我常常持一個觀點,而後領導不一樣意,我以爲很受傷。那這個就不是一種辯駁,不是一種求知的心態了。不像代碼咱們驗證一下就運行出了,產品方面的觀點其實會容易產生分歧,這種分歧爭執可能也會比較多。若是爲了抱着從中得到更多一些洞察或者更多一些知識,我就不但願別人可以說服我。我舉一個例子,像剛纔咱們一言帶過的功能,好比說已讀和已發送的狀態,這個東西就是咱們的技術總監(大衛)提出的,他是邏輯性很是強的人,跟我爭論說他以爲要有這個東西,必定要有,這是咱們區別於QQ或者傳統IM的一個不一樣的地方。我認爲不該該有,咱們在這個點上開始爭論,爭論了整整3天,什麼事情都沒幹就在爭論這個問題。這樣爭論的結果很好,他爲了說服他會作一些CE,給同事發一些問卷,而後在問卷裏面列一大堆問題,經過這種調研的方式來找到證據。這樣的過程我以爲很是好,你們是要給一些證實。後面兩句話其實有點矛盾,這個其實不太好解釋,咱們就不說了。
若是咱們拿微博作案例的話,它的重點用戶是誰,把用戶分出來,它的核心需求是什麼,是一種自我存在感,就是心理訴求是什麼。它的黏性是什麼?是好友圈。就像我不會認同新浪微博是由於有些名人在那裏,因此有人去,我認爲陌生人是黏不住人的,只有朋友關係纔會讓你有黏性。一個陌生人寫的微博再多,你幾天不看你都不會以爲有什麼,可是朋友們的動態你會以爲很感興趣,因此我會認爲說這種核心的黏性會在好友圈來產生。那多少好友纔算多?我以爲三五個好友就能夠了,而不是說越多越好。這些觀點會影響你在作的產品。
就像在微信裏,咱們不會把你全部的QQ好友導到你的微信通信錄,也不會把你的手機通信錄好友所有導到你的微信好友裏來,這個也是一樣的觀點:咱們不認爲好友越多越好。咱們再回答一些問題,好比說怎樣傳播、怎樣滾動起來,固然不是拉動,是自發的滾動。怎麼樣互動,怎麼樣有一個重點用戶的突破口,從當時作的一個小的案例分析。
最後我要說的是,「我所說的都是錯的」,這是我在微博裏的簽名。這是爲了告訴你們,我今天說的你們不要看成一個正確的東西,事實上只是一家之言,你們能夠想辦法去找到證據推翻它。教條是沒有意義的,我平時也不大喜歡處處分享東西,由於分享的效果不必定是最好的。
相反每一個人本身體會到的東西纔是本身的,就像咱們要解釋「什麼是光」這個問題。若是有人生下來天生就是瞎子,你跟他解釋一生什麼是光他也不會知道,除非他睜開眼睛看了一次,那不用解釋他也知道了。這對一個瞎子而言是解釋不清楚的,無論你用多少語言都解釋不清楚。我以爲產品裏的思考和體驗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