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惟有時候會疲憊的在睡覺,叫都叫不醒。對於目的性的探究陷入一種沒法反饋的狀態,越是着急越是死循環。應該和身體的生物病理狀態有關,而如何在這種狀態下保持持續的創做動力,是一個問題,惟一能作的是機械的堅持,把一件美好的事情,變成重複的勞做。
今天本應有足夠的時間來寫一篇稍長的文字,而越多的空間卻帶來越多的浪費,緊迫感的下降造就了更大的罪惡感。讓我不得不從新審視驅動力的本源究竟是什麼?
做爲一個我的,存活是是基本的源動力,而以目前的社會生產力,這已經再也不有任何的問題。隨便作點事,哪怕討飯,也不會有生存壓力。那麼在有限的生命中,追尋的又是什麼?永生,是一個高不可攀的夢,能夠在文學中追求,但放在現實中,多數被看成夢想或幻想來傳播。那麼還有什麼?在惟物主義當道的今天,更多的人彷彿只是在追尋着存在感、認同感。至於改善全人類的生存環境純粹是鬼扯。而探索真理是否還是一我的存活一世的驅動力,不置能否!當嬰兒呱呱墜地的那一刻,究竟是對這個世界的好奇多,仍是隻是本能的想吃喝,只有他知道,長大了,關於那時的記憶,全忘了。
而可以真正作爲探究的,彷佛只有本身的心裏,作爲自問自答的對話。
「你究竟爲何而活着」
「不知道,只是由於活着」
「天天勞做的源動力是什麼」
「爲了掙錢,並隨着錢的不斷積累,進爾改善生活,提升承認」
「不作這些會怎麼樣」
「活着彷佛不是問題,可是別人會看不起你,家人會埋怨你」
「那又怎麼樣」
「骨子裏會懼怕,告訴你不能這樣作」
「懼怕什麼」
「懼怕被別人瞧不起,懼怕沒有把本身的生活過成大多數人指望的那樣」
咱們只是隨波逐流的沙,連顆粒度也保持的那麼整齊劃一,這種純粹的天然推動讓自我變得如此眇小,而融入即存在!忽然又想起《菜根譚》中的一段:寵辱不驚,閒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心,漫隨天外雲捲雲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