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 最熟悉的陌生人 (記念當年就讀的梅州市江南高級中學)

最熟悉的陌生人面試

做者:張慧橋學習

 

「槍與玫瑰」
  我送走了「蝶戀花」,猶有一種身在夢中的感受,昨晚的宿醉讓我只以爲頭暈乎乎的很不舒服,想一想本身連澡都還沒洗呢,便去洗了個冷水澡。
  煮了杯濃濃的咖啡喝了下去,我只以爲象大力水手吃過菠菜同樣,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力氣。
  嘿嘿,年輕就是好,怎麼熬夜怎麼累也跨不掉!
  想起「蝶戀花」在網上聽着我睡了一個晚上,我內心不由充滿了歉意及深深的感動。
  我之前也醉過,但我那些個臭丫頭何曾這樣細心地「照顧」過我了?想到這裏我就不由想仰頭大罵幾聲賊老天!
  我想我是真的喜歡上這個「蝶戀花」了,或者從第一次她跟我招呼之際,我便有了征服她的慾望了吧。
  「破槍,你真的喝醉了嗎?你去喝點熱湯,用熱水擦擦臉,還有就是要穿多點衣服,不要着涼了知道嗎?」
  我想起了這句話,內心不由感到無比的溫暖,在那些打打殺殺的日子裏,在這些年混亂得象團麻的單身生活裏,我還真沒聽到過一句這麼貼心的話。
  有時候或者短短的一句話也能夠傷害人!
  在有些時候也能夠征服一我的!
  哪怕是很簡單很日常的一句話。
  到了支隊,召開了個例行會議。
  有關的工做部署好以後,田隊特別提到了兩個目前尚未絲毫進展的積案:去年的「9.13銀山別墅滅門慘案」及「12.12西山特大殺人案」。
  事實上這兩宗手段殘忍、社會影響極爲惡劣的案子一直以來都沉甸甸地壓在咱們每一個刑警隊員心上。
  這兩宗案子的做案手法都極爲類似:手段乾脆利落極爲嫺熟老練,兩宗案子中的七個受害人都是被一刀斃命,刀口都分佈在胸部、頸部等致命部位,而且沒有補上多餘的一刀,兇手顯然對本身的手法很是有信心;反偵查能力極強,兩個命案現場留下有用的微痕物證都至關有限……
  咱們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使用了最精幹的偵查力量及最早進的手段,從命案現場、死者的社會關係等做了周密調查,其結果都是走進了死衚衕,案子過了數月尚未進展。
  這兩宗案子沒有偵破令咱們自已都感到擡不起頭來!
  面對着來自方方面面的壓力,咱們因線索及證據不充分而空有一身力氣使不上,只巴不得將兇犯馬上找出來拉去斃了!
  會議結束後,咱們分組行動,到下面跟一些情報人員接觸了一下,忙着忙着回到家時已經是深夜了。
  想起我答應過「蝶戀花」會晚上來等她的,因此一回來就急急忙忙地打開了電腦。
  一進到我就看到了「蝶戀花」在怔怔地發呆,沒有說話也沒有打字。
  我趕忙發送了個私聊請求過去,「蝶戀花」很快地答應了個人私聊請求,呵呵,看來還挺火燒眉毛的丫,這傻丫頭,原來就這麼等着我發呆?
  想到這裏我充滿歉意地說:「對不起了,今天我工做上的事情比較多,因此直到如今纔回來,你等好久了嗎?」
  「嘻嘻,破槍,你該不會又去喝酒了吧?聽你一張口我好象是聞到了酒味呀。唉,我等你是等習慣嘍,不過我還真以爲你可能不會來,今後象之前那樣的消失了呢!哈哈~」
  聽到了「蝶戀花」的聲音,聽到她還象往常那樣的笑,我剛剛的不安的心情才放鬆下來。
  「喝酒?呵呵~沒有的啦,你聞到的大概是我身上的男人味吧——汗酸味、菸草味、襪子味,哈哈哈!」
  這丫頭又在提個人糗事了。
  「啊?嘻嘻,我暈,還男人味呢,我說難怪我連呼吸都感到困難,原來都是些齷齪的味道呢,哎,不要告訴我你還沒洗澡呀。」
  「蝶戀花」言笑晏晏地說道。
  「哈哈哈,你個丫頭,連我沒洗澡均可以聞出來?我但是一回來就一門心思地跑上來見你了,還真沒時間洗澡呀,呵呵,你這個屬狗的可不是通常的狗丫,改天咱向國家隆重地推薦你了,這樣的特殊人材不用就真是浪費了啦。」
  說着我不由笑了起來。
  「哼,你這把破槍,拐着彎罵我是狗呀?不會吧?我可真會生氣了耶!」「蝶戀花」噘着嘴巴說。
  「狗有什麼很差了,海明威那老頭兒曾說過:我看過的人越多,我就越喜歡狗!丫頭你還小,還不懂的啦,其實你翻開歷史看看人類的每一步發展都充滿着血腥和罪惡,勾心鬥角貫穿着整我的類發展的文明史!
  狗或者會爲了一根骨頭而爭鬥不休,但從沒據說過它們所以而咬死過對方;而人呢,卻經常爲了一根骨頭——一點點的繩頭小利而明爭暗鬥翻手爲雲覆手雨,巴不得置對方於死地然後快。
  咱們且不說那些已經久遠的充滿血腥味道的過去,隨便翻翻咱們的世界近代史吧,你會發現人是多麼的不象話,在不少的時候真是連狗都不如!因此呢,說你是狗呢是在表揚你呀,我還真的是很喜歡狗呀,哈哈哈~「我對」蝶戀花「胡侃了一通,我想她是被我唬住了吧,我說話時她聽得很仔細,沒插一句嘴。
  「嘻嘻,破槍,你但是真能蓋耶,拐着彎子罵人還能罵出個歷史來了,我可真服了你啦,嘻嘻,我呸,我服,我呸服!」
  「蝶戀花」有點啼笑皆非了。
  「噓………」我得意地抽了口「五葉神」,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
  「哎,破槍,你嘆什麼氣呢?不開心了?」
  「蝶戀花」笑着說。
  「不開心?呵呵,我是在抽菸的啦,只是吐出一口煙而已。」
  我笑了……
  「什麼?我怎麼聽你抽菸發出的聲音象是不開心的樣子呢?你老是由於不開心才抽菸的嗎?你抽菸的時候有什麼感受呢?」
  「蝶戀花」有點迷惑。
  「感受?不知道爲何,當我點燃一支菸吸進肺裏,而後重重地吐出來,那些內心的快樂悲傷或是不痛快好象都吐出來了,這是一種很特別的感覺……」
  「哦,是這樣的嗎,呵呵……」
  「蝶戀花,我今天沒什麼時間想你丫,你有沒有想我呢?」我半開玩笑地對她說。
  早上我說過喜歡她,但今晚自從咱們進入聊天室後,好象就一直在迴避這個問題,咱們盡撿些無關痛癢的事情來講,其實在咱們彼此的心中倒是心領神會的。
  「呵呵,你臭美呀,我爲何要想你呢?我纔不會想你呢,你都對我很差,也沒什麼好讓我想的呀。」
  哈哈,這丫頭,象這種心口不一的話在幹咱們這行的面前,簡直是在顯微鏡下看麻繩了,我彷彿看到一個當場抓到的殺人犯一個勁地說:「我沒殺人,我沒殺人,我爲何要殺人呢?」
  「哈哈哈…」想到這裏我不由以爲十分的可笑,不由自主地笑出了聲。
  「破槍,你笑什麼呀?」
  「沒有沒有,」我趕忙止住笑掩飾本身,「我只是想起了一首古詩而已。」
  「古詩?念來聽聽呀,嘻嘻,你不要告訴我我說的話頗有詩意,會讓你想起念古詩呀。」
  「那你聽着了:山外青山樓外樓,你不想我我發愁,世上美女處處有,就是沒有你溫柔,哈哈哈……」
  「嘻嘻嘻,破槍,要是林升那老頭聽到你這首狗屁不通的古詩,不吹鬍子瞪眼氣個半死纔怪呢!我暈!我卻是說呀,山外青山樓外樓,我不想你你不愁。世上美女處處有,她會比我更溫柔!」
  「哈哈哈~~世上美女千千萬,我偏只想你一個啦!暈?哎,我接住啦,可別把咱家花容月貌的丫頭給摔壞了。」
  我不由笑了。
  「破槍,我但是很重耶,你接,不被壓死纔怪呢!」「蝶戀花」在一旁嘻嘻地笑。
  「呵呵,我纔不怕呢,這有什麼關係呢?一隻200公斤的豬和你比誰重?呵呵……怎麼?生氣了?唔,我知道,這麼說是有點難聽,就算是豬聽了也會生氣的,哈哈哈……」
  「你……」
  「好了好了,咱家丫頭不生氣不生氣,要真生氣你也罵我是豬好啦!」我笑嘻嘻地說道。
  「那我可真罵你了,豬頭,你一下子拐着彎罵我是狗,一下子又說本姑娘是豬,你這隻兔子好象嘴巴里說不出什麼好話來呀,唉!」
  「蝶戀花」故做難過地嘆了口氣。
  「嘿嘿,誰說我說不出什麼好話了,有不少說出來甜死人不償命的話我但是不敢跟你說的啦!」我笑着說。
  「甜死人不償命?你還會這個呀,嘻嘻,說來聽聽呀!」「蝶戀花」一聽便來了興趣。
  「你的腿很累吧?」
  「什麼?」「蝶戀花」莫名其妙。
  「由於你在個人腦海裏跑了一成天!」
  「呵呵呵……」「蝶戀花」笑了起來。
  「蝶戀花……」
  「嗯……」
  「你能夠幫我打個電話嗎?」
  「打給誰呀?」
  「打給我媽媽……」
  「打給她幹什麼?你本身打不行嗎?你作錯什麼事了?爲何要我打呢?」
  「你先答應我!」
  「……好吧!」
  「你幫我轉告她,我認識了一個絕世大美女,她日思夜想的兒媳婦終於有着落啦,哈哈哈……」
  「啊……」
  「蝶戀花……」
  「嗯……」
  「我必定要讓你成爲世上第二幸福的人。」
  「怎麼?爲何不是第一呢,嘻嘻,我纔不要!」
  「有了你,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呀,哈哈哈,真是笨!」
  「嘻嘻嘻……你個破槍,沒想到你竟然還會說這些肉麻話丫,不要說了不要說了,再說下去不被你甜死也被你肉麻死了,嘻嘻……實話告訴你,我可真不是什麼絕世大美女耶!你千萬不要對我抱什麼但願呀,唉,我這個樣子,連去進行整容的資格都不具有。」「蝶戀花」笑着說。
  「呵呵,可是我以爲你很可愛呀,可愛到人見人愛車見車載棺材見了都打開蓋呀,還有你的聲音真的很好聽,我聽了喜歡,就算你睡覺打呼嚕我都會以爲是在聽歐美鄉村音樂呀。」
  我笑嘻嘻地說。
  其實在網上拍馬屁是件很容易的事啦,不美麗能夠說她可愛,不可愛能夠說她有趣,很無趣還能夠說她有氣質,這即是網路馬屁守則了!
  「唉,破槍,你少損我啦,什麼棺材打開蓋什麼打呼嚕,嘿嘿,說不定本姑娘真是個絕世大美女耶!嘻嘻,可不象你,獅子看了都想上吊,哈哈哈……」
  「呵呵呵……你一時貌賽無鹽,一時又美比西施,搞不懂啦,可是無論你長得怎麼樣,我都是王八吃稱鉈——鐵了心啦,就算是海枯石……算了不說不說,肉麻死了!什麼?獅子看了我想上吊?哈哈哈,說不定我也很帥丫,唉,其實我如今很煩惱……」
  「破槍,怎麼啦?煩什麼呀?」
  不知就裏的「蝶戀花」關切地問。
  「其實我如今是帥得想毀容啦,若是英俊是罪,我如今已罪惡滔天;若是瀟灑是錯,我已一錯再錯;若是聰明要受懲,我該千刀萬剮,要是謙虛必須受責,我又怎能逃過妒忌的嘴巴……」
  我看着何靚仔發到我手機上的短消息苦着臉念道,那小子,每天覺得本身是周潤發呢,還經常在房間裏拿手 槍耍槍花,自我感受極好的樣子……
  「嘻嘻嘻……破槍,你又吹啦!」
  「好了不吹不吹了,丫頭,你的聲音那麼好聽,你唱首歌給我聽聽好很差?」
  「好呀,不過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你要先唱一首給我聽,你唱完了我就唱,不耍賴皮的,嘻嘻,好很差呀?」
  唉,傷腦筋了,真是搬石頭砸本身的腳了,想一想我這把五音不全的嗓子,這不是要個人命?平時我除了哼哼「澡堂情歌」外,還真沒唱過什麼歌呢!
  但我確實很渴望聽聽她的歌聲,她的聲音是讓我如此的迷戀及沉醉,唉,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爲了一聆芳音,豁出去了吧!
  我想起了大學畢業酒會上要求每人必須唱一首歌時曾苦練過一番的黃品源的一首歌:《縱然有一天咱們分離》……
  「怎麼?不肯意嗎?那我也不唱嘍!」那丫頭見我在猶豫,及時地將了我一軍。
  「好了好了丫頭,我怕了你了,那麼如今你準備兩團棉花吧,聽不下去也有條退路。」
  因而我「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地放開嗓子唱了起來……
  唱着唱着,我想起了大學畢業酒會那個離別的晚上,那幫哥們聽着都曾動情地和我合唱的場景,也想起本身對「蝶戀花」愈來愈深的思念,以及徹底沒有把握的未來,我想我是真的唱出了感情了吧……
  我唱完後,仍沉浸於唱歌時的情緒中,「蝶戀花」也沉默了許久……
  「槍與玫瑰,你唱得真好,真的!」她輕輕地說。
  「是嗎?呵呵,那如今該你唱嘍!」
  「好吧,那麼我爲你唱一首我最近很是喜歡的歌好嗎?這首歌的歌名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其實,象如今的咱們,感受上是如此的熟悉,但未嘗又不是甚至於連面都不會見到的陌生人呢?」
  「……」
  只聽見她清了清嗓子,開始唱了起來。這首歌我之前一直沒有聽過,但從她放出的伴唱中的薩克斯管甫一吹響,就深深地吸引了我,她唱得很好很投入,那帶着感傷略帶滄桑的優美旋律,那些充滿憂傷的歌詞感動着我,讓我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
  爲了寂寞是否找我的填心中空白咱們變成了世上最熟悉的陌生人從此各自曲折各自悲哀只怪咱們愛得那麼洶涌愛得那麼深因而夢醒了擱淺了沉默了揮手了卻回不了神若是當初在交會時能忍住了激動的靈魂也許今夜我不會讓本身在思念裏沉淪……
  咱們都沉默了……
  「我喜歡你的歌……」我說。
  「嗯……」
  「我喜歡你的聲音……」
  「嗯……」
  「我喜歡你……」
  「……」
  在那無聲的沉默中,咱們聽到了彼此的心跳,聽到了愛情的腳步聲……
  隨着時間的推移,咱們對對方的思念及依賴愈來愈深了,我如今才發現爲何人們總在說愛情須要共同語言的含義,才發現以往的戀愛爲何總會無疾而終。
  咱們總會相約在網上的見面。
  我仍然是忙得經常見不到影,「蝶戀花」也經常還是在網上發呆傻傻地等我。
  咱們仍然是在網上海吹神侃,「蝶戀花」也仍然在網上不時地半嗔半怒地罵我是「破槍」
  我是愈加地依賴「蝶戀花」了,一天沒聽到她的聲音我就總以爲好象少了點什麼,好象我在初戀的時候都沒有過這樣的感受。
  「蝶戀花」是愈來愈近地走進了個人生活。
  她知道我晚上習慣了晚睡經常起不了牀,就天天早上按時打電話到個人宿舍,提醒我該起牀了:起牀了睡豬,早餐必定要吃不要一塊兒來就喝咖啡,這樣會傷了胃,不準抽太多的煙,本身要好好照本身呀,如今不是你一我的,還有我在牽掛你呀!
  她說我打你電話時,響一下表明我想你,兩下表明我喜歡你,三下表明我牽掛你,四聲表明……天啊,你到底還要不要起牀呀!
  而我發現本身一有什麼事情都會但願第一個讓她知道。
  象今天早上我起牀時,一下牀就被什麼紮了一下,我擡起腳一看,原來是昨晚喝了兩瓶易拉罐「青島」啤酒,隨手將蓋子亂扔,如今被割出血了。
  我顧不上止血竟然抱過電話打到她家裏,苦着臉劈頭就一句:「個人腳被扎破了!」
  「啊?怎麼搞的?那麼不當心?什麼扎的?嚴不嚴重?要不要去看醫生?你包紮了沒有?……」
  她一迭連聲地問道,比傷到本身還要緊張……
  其實血流得並很少,也不怎麼痛,也不嚴重,象幹咱們這行的,流點血受點傷還奇怪嗎?我更重的傷還受過了呀,哈哈哈,其實我也就只是想聽聽她這樣關切焦急的聲音吧!
  呵呵,沒想到我這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竟然會向一個丫頭片子撒嬌,要是在咱們隊裏說出去,大概牙科醫生就有得忙了,哈哈哈……
  ……
  但咱們始終沒有提出過要對方發照片來看看,或者我是太在意她了,也或者我對本身這副尊容沒什麼信心,或者我太珍惜就份來之不易難以尋覓的感受,生怕雙方見過照片後會「見光死」,咱們從開始一直就都在迴避着這樣的話題,恐怕她也是這麼想的吧。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蠅」,想一想當初那算起來已經一個拳頭的臭丫頭,我就知道幹我這行的是不大招人喜歡的,因此我也一直猶豫着沒告訴她我是個刑警,內心想着,過一天算一天吧,和她相處的那種心動感受,對於我這樣心象茅坑裏的石頭般又臭又硬又冷的人來講,是多麼的彌足珍貴!
  或者「蝶戀花」真的長得很平凡吧……
  但我怎麼會在意呢?我原來那些個丫頭是一個比一個漂亮了,但越漂亮的女人直到如今我才認識到越不可靠。
  其實往深處一想,我是真的不在意她的長相的,由於我已經愛上了她的聲音,愛上了她的關心,愛上了她的體貼……
  我以爲若是個人生活失去了這些,我沒法想象生活於我那將會是多麼的索然無味……
  我想,我是真的愛上了「蝶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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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戀花」
  在我21年的生命中,一直過得平緩而有規律,沒有什麼特別值得開心的事情,也沒有什麼事情讓我憂傷。
  在學習上我一直保持着很好的成績,我那乖乖女的形象也一直讓父母很是放心,因此他們在我還念高中的時候就雙雙參加了遠赴非洲的醫療隊,而放心地讓我本身照顧本身,直至現在……
  高中畢業後我以優異的成績被北京廣播學院錄取,在大學畢業生就業形勢前景暗淡的2000年,我又毫無波折地經過了嚴格的筆試面試擊敗了衆多的競爭對手,進入了目前就任的電臺,而且在短時間內成爲一個品牌欄目的主持人。
  這些年來,該謝的花依時而謝,該落的葉依時而落,在葉落花謝的輪迴中,身處順境的我仍感受到時光的無言流逝。
  總以爲生活就象一條平靜的河流,緩慢而安靜地流淌。生活太過平淡了,有時這麼想,一切都簡單而平淡,沒有絲毫變化和波折。
  事實上在我平靜恬淡的面容下,我更渴望着一種不一樣的感受,更渴望着一種心動的感受,無論這種心動是來自於歡喜抑或憂傷。
  總以爲本身的生命是如此安靜地流淌,安靜得讓我恐懼。我常聽到一種彷彿來自極黑暗的地方傳來的空洞聲響,我卻又無力去尋找與創造落差,好讓生命掀起些許鮮活的浪。我也只是安靜和苦悶於這種安靜中,因我只能尊重生命,尊重生命的規律與邏輯,我總不能因不甘於平靜而象海明威那樣拿一把獵槍堵住腦殼,爲本身的平淡的生活創造一些鮮紅的色彩及一些聲音和光亮。
  但我夢想中的海呢?海的澎湃,海的狂熱,海的呼嘯呢?現實和夢想總不是一個模樣。每念及此,總有愁緒飄然而至。我不知道我從哪兒來,又要走向何處,不管到哪裏都是弧形的地平線,它給人以一生都有走不出去的感受。
  這種波瀾不驚的生活軌跡常讓我困惑:難道生命難道就是這樣子了嗎?
  生命是一道烙印吧!有時我會這麼想,毫無理由,毫無心識地想起。我沒法陳述生命給予個人感受,只因已沒有年少時的激情與衝動,生命於我,只是個模糊的、從未定義的概念,不論我經過哪一種方式,哪一個角度,都不能將之透視,一切都難於言說。
  這些年來我便活在這樣一種難以言說的困惑及平靜中……
  我懷疑我是否是真的太渴望一種不一樣尋常的愛情了,在網路上碰到「槍與玫瑰」後,我忽然想到了這樣的問題。
  我很困惑於那些午夜口哨、馬路情書、辦公室玫瑰、在我必經路上等候一類的追求爲何總打動不了個人心,這些人中不乏優秀英俊得足以成爲許多女孩子夢中王子的青年,不少同事朋友也很困惑美麗清純的我爲什麼寧願獨守青春的孤獨。
  但我卻恰恰如癡如醉地迷上了一個連什麼樣子作什麼工做都不知道的「槍與玫瑰」,心甘情願地在網路上爲他等待,爲他守候。他就這麼橫行霸道讓我沒法抗拒地走進了個人生命。我不知道爲何我會爲他而心動,爲何會爲他而淋漓盡致地從我平靜如鏡的心湖攪動起史無前例的酸甜喜悲……
  個人父母、同事、朋友若是知道我和「槍與玫瑰」相戀的事,必定會覺得我瘋了,已經瘋得失去了理智!
  但我喜歡這樣的感受,我也享受着這樣的感受,儘管這朵網上開出的花會結出怎麼樣的果我沒法肯定沒法預期,但我仍然執拗地認爲:這即是我所要的幸福!如今的我要告別以往的平凡及孤獨!
  「槍與玫瑰」與我交流老是打字多過於說話,他的文字很生動活躍,機智敏銳,充滿了俏皮與幽默,常會逗得我開懷大笑。
  但當他說話時卻顯得有點笨拙,與他打出的文字大相庭徑,或許他即是那種比較內秀的人吧。
  他說話的時候讓我感受他很誠實穩重,一副樂觀而心胸開闊的樣子,他的笑容很爽朗,很陽光,帶有一種使人動心的豪邁。他給個人感受是那種可讓我任性讓我淘氣可以包容個人一切,可讓我託付終身的那種類型。
  我曾問過他從事的是什麼工做,怎麼天天都那麼忙,但他老是一陣的猶豫,說什麼由於一些緣由過些日子再告訴我,要我相信他作的是一項有意義的工做就好了……
  呵呵,這把破槍,難道你還擔憂我會介意你作的是什麼工做嗎?我只要知道你在很努力地爲明天打拼,我內心就很知足了,真的!
  如今,「槍與玫瑰」幾乎佔據了我生活的所有,我是每一個時刻都會想起他,我以爲如今對我來講,最開心的事就是一我的的時候靜靜的想着他,這種快樂是個人工做或其它任何一切都不能找到的。
  想他,是一種憂傷的美麗和甜蜜的惆悵,內心面,倒是一股什麼也代替不了的舒適。
  這讓我想起一句歌詞:我能想起的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塊兒慢慢變老……
  天天我一睜開眼睛,我就會想那個貪睡的破槍怎麼了,確定還沒起牀的,因而我會撥過電話去,響了好多下後,我就會聽到耳邊響起那個睡意未消的聲音,而後我會絮絮不休地叫他起來,要吃東西,不要象之前那樣一塊兒牀就先抽上三支菸,要本身好好照顧本身……他老是象個聽話的孩子般答應着我,有時候他半是迷惑半是玩笑地說:「我怎麼感受你那麼象我媽了?」
  我是實實在在地感受到,本身真的好象是個充滿了母性的女子,而讓我感受很堅強的他,在此時就象一個生活得亂七八糟還不能自理還須要我照顧的孩子,原來愛一我的是這樣的毫無理由的……
  當我看到快要三分鐘的時候便會按照咱們的約定準時地掛線。
  天天早晨的這三分鐘都會讓我保持一成天的愉快心情。
  他的工做好象老是很忙,老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爲此他特意開通了移動QQ,以便我上了線後能跟他保持方便的聯繫,今後我也沒必要在網上苦苦等待而不知他會不會來或何時來。
  在沒條件上網的時候,他有空了也會發過一些手機短信來跟我聊聊。
  象剛纔他就發了條短信息過來了:「想說愛你不太容易,發個短信表表心意。若是你心泛起漣漪,回個短息可不能夠?」
  「我不給你回信息是由於我想你,我給你回信息是由於我忍不住不想你!」
  我也拿出手機回了個信息。
  「我巴不得一會兒扎進你的手機,變作短消息說:我好想你!」
  幾分鐘後他又回過來了,呵呵,這把破槍,還會說甜言蜜語呢!
  「你想我嗎?想我就按,再按?你真的想我呀!我說想我才按。還按?沒想到你這麼想我,好感動!又按?我也想你呀!」
  我笑嘻嘻地回了過去。
  「唉!自從認識你之後,我常牙痛,由於與你在一塊兒太甜蜜了,會蛀牙!」破槍說。
  我發過一條去捉弄他:「告訴你,我想到一件事情很可笑!等下……先讓我笑一下,哈哈,我實在忍不住了,有頭小豬正在看我發的短信息,嘻嘻!」
  這時,個人手機響了,嘻嘻,是他的號碼。
  我接過一聽,他說了一句話:「沒什麼特別的事,只是想聽聽你的聲音,想知道你是否如我想你通常在想我。」
  「我知道你在上班,可是你必定要知道:你今天的任務是很重要的,由於你的任務是知道我在想念你。」
  我笑嘻嘻地說。
  「還要作事,晚上再聊過啦,幫你省省電話費,呵呵……」
  「槍與玫瑰」說完就掛了。
  可是沒過一陣子他又打了回來了:「丫頭,你剛剛是否是想了我兩次呀?」
  「怎麼啦?」我問道。
  「由於我打了兩個噴嚏呀……」
  「打噴嚏怎麼了,又與我有關?」
  「有關得很,我媽媽說,打噴嚏了就是有人在想念你了……」
  呵呵,這把破槍,是否是真那麼聽他媽媽話呀,打噴嚏還有這樣的說法的,嘻嘻……
  有他的日子,時間過得真快!
  有他的日子,生活得真開心!
  晚上作完節目後,我滿心歡喜地上了網,一打開QQ就看到了他發過來的一條信息:「丫頭,我有事要作,這幾天都不能跟你聯繫,記得不要太晚睡,千萬不要理會那些網狼丫,否則的話嘿嘿……實話告訴你,我不會打死你,也不會罵死你,個人陰謀是……想死你!說不定,此次我會給你一個驚喜呀……」
  這條信息他是在今天晚上九時許用手機發過來的,看他匆匆忙忙的是臨時有什麼事吧。
  想到又會幾天見不到他跟他聯繫不上,我心中不由一陣的悵然……
  這樣的事情之前也有幾回,他老是匆忙地留個言,而後好些日子沒了影蹤,讓我魂不守舍地成天掛念着他,而後我又會在乎想不到的時候接到他回來了火燒眉毛想見到個人信息……
  這把破槍,老是神神祕祕的,到底在作些什麼,如今難道還有什麼事情不能跟我說的嗎?難道到如今他都還不可以徹底的相信我,不能確定個人感情嗎?
  我內心不由有一陣的失落……
部署

 

 

「槍與玫瑰」   今天上班後沒什麼具體的工做任務,我衝了杯咖啡坐在辦公室裏給「蝶戀花」發了幾條手機短信。   唉,這丫頭,我可能真的喝下了她早已藏好的毒,被她征服了吧,讓我老是着了魔似地想念着她。   「哈哈哈……」田隊大笑着興沖沖地闖了進來。   咱們幾個站起來看着平時笑容很少的田隊,是什麼事讓他這麼興奮了?   「那兩宗讓咱們傷透腦筋的無頭案如今有了重大突破了!老周、老槍跟我過看守所去,其它隊員做好準備隨時待命!」   聽田隊這麼一說,咱們頓時來了精神,當即分頭行動。   那兩宗撲朔迷離讓咱們毫無頭緒的案子,提及來線索來得全不費功夫。   「3.11」特大殺人案的主犯範大彬已於昨日下午接到了一審死刑判決。他從關入看守所後一直心事重重幾番的欲言又止,咱們在審訊的過程當中雖有所發現,但被咱們忽略了。   這個疏忽讓咱們與偵破去年「9.13銀山別墅滅門慘案」及「12.12西山特大殺人案」的重大線索擦肩而過!   範大彬在看守所「交餘罪、擠同夥」的強大政治攻勢中,一直進行着劇烈的思想鬥爭。昨天下午接到死刑判決書後,通過一晚上思考,於今天凌晨爆出了個驚天內幕……   原來範大彬是被江湖上傳爲「三劍客」的一個祕密殺手團伙成員!這個團伙去年在廣東糾結成專業殺手組織後,因其行蹤詭祕,下手狠毒,不多留下什麼「手尾」可供公安機關追查,加上他們熟悉黑道操做,在作過幾單「漂亮」仗後,便在黑道上聲名鵲起,因此儘管他們的要價很高,仍有很多人經過各類祕密渠道聯繫「業務」。   這個「三劍客」團伙其它兩名成員是馮永強、黃志深,他們與範大彬同是豐縣人。他們自少年時便混跡於黑幫組織,都是殺人不見血的狠腳色。   1990年,馮永強、黃志深在犯下一宗命案後被公安機關全國通輯,兩人從雲南邊境潛逃到泰國。   兩人在泰國加入了一個祕密的黑幫組織,習得了技法兇狠實戰性極強的泰拳,並悉心研究了特種部隊的搏殺手法,這使他們原本就不錯的身手更是如虎添翼,在泰國的黑社會組織中也闖出了不小的「萬兒」   去年,他們得罪了一夥更有勢力的團伙,被迫潛回了國內,回來後即糾集了一直在國內混的昔日同夥範大彬,造成了一個穩固的團伙關係。   他們發下毒誓:有誰被捕若是供出其它人的話,一定會回去滅他全家!   範大彬一直以來的猶豫也正是出於此,他這次忽然爆出內幕一方面是想戴罪立功企盼撈根救命稻草保住一條命,另外一方面大概是想死也要拉上墊背的黃泉路上不寂寞吧!   看來面對死亡的時候,人老是很難迴避本質上的劣根性的!   每當我看到犯下死罪的那些囚犯敢作不敢當的種種熊樣,我都會感動地想起在戰爭年代那些爲理想而在槍口前高呼口號的革命者!   根據範大彬的交待,在接連作下幾單命案後,他們三人見風聲緊,決定暫時收手,分頭避風。黃志深去了寧波,範大彬只知道他在寧波市「銀雁夜總會」有一個相好,常常在晚上出沒於那裏,他平時都會抽空飛到寧波住幾天。而身手最好也最狠的馮永強則可能會潛逃到福建某處。   咱們一邊迅速將案情向局裏面彙報,一邊調查馮永強及黃志深的有關材料,提取了他們的相片等有關資料……   局裏通過研究後,決定派出咱們這個小組北上寧波,力爭將黃志深輯拿歸案,並以此爲突破口找到馮永強的下落。   咱們星夜趕往廣州,準備搭乘明天的第一班飛機到寧波,坐在車上的間隙,我發了條信息給「蝶戀花」,叫她沒必要在網上等我了。   之前每當要執行任務的時候,我都會告訴她我會離開幾天,在任務完成之前,我必須盡心盡力心無旁騖。   一個優秀的獵手,絕對不會在狩獵的時候想着家裏的嬌妻的。   兒女情長只會讓一個獵手失去應有的銳氣!   沒有牽掛的獵手面對再怎麼兇猛的獅狼虎豹面對再怎麼樣的危險,也會勇往直前毫不退縮!   咱們常常面對做困獸之鬥的亡命之徒,人到了狗急跳牆之際,每每會成爲殘酷無情的冷血動物。   面對着無情,咱們只有選擇更無情!面對着冷血,咱們只有選擇更冷血!   否則的話,就只有選擇流血或犧牲!   因此,咱們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已經習慣於忘記生活中的一切。   咱們常感受本身即是一塊硬硬冷冷的鋼鐵!   撞到一塊鋼鐵,不管對誰來講都不會是件快樂的事情!   咱們在次日上午十一時抵達寧波。   踏上了這塊心目中早已熟悉無比的土地,看上去卻一片的陌生——我是第一次到寧波。   但不管這個城市對我來講有多麼陌生,都不能阻撓我對它的親密感受,由於在這個城市的某一個角落,有一個我所思念也在思念着個人人。   咱們直奔寧波市公安局。   此前,兩地公安部門都進行過聯絡,寧波市局對這個案子很是重視,指示刑偵部門對咱們全力支持全力配合。   一張網悄悄地撒開了……   因爲範大彬不知道黃志深那個「相好的」叫什麼名字,而「銀雁夜總會」裏的坐 臺小 姐及服務員接觸的人員也極爲複雜,因此咱們只能採起最原始的方式,由寧波市局刑偵部門派出祕密力量在「銀雁夜總會」、城區郊區的出租屋、賓館、旅店等黃志深有可能藏匿的地方展開了調查,「銀雁夜總會」也馬上被咱們嚴密地監控起來,一切都在緊張而有序地進行中……   晚上,咱們衣冠楚楚地進入了「銀雁夜總會」……   田隊、何靚仔、我、還有寧波市局刑警隊一名偵察人員,在歌舞廳入口處找了張桌子坐了下來,這裏視野開闊,一旦黃志深進入夜總會,咱們即可以在有利的地勢對其發動進攻。   「銀雁夜總會」的各出入口及外圍也在咱們的嚴密的控制之下……   那個黃志深只要出現,就算他插翼也難飛!   咱們若無其事地啜着啤酒,在迷離的燈光下,歌舞表演在震耳欲聾的音響渲染下,充滿了狂歡的氣氛。   上百名來娛樂的酒客及花枝招展的坐 臺小 姐在狂喝濫飲,桌上搖曳的燭光影照着一張張因酒精做用而顯現出來的衆生相……   咱們顯得極爲清閒放鬆,而事實上,咱們都在暗暗地掃視着各自的主要監視範圍。   在我負責的十二點方向,一個我的的相貌都在我心中定格,跟那張早已諳熟於心的照片一一進行比對……   直到凌晨三時許,酒客們都稀稀落落地走了,咱們尚未發現黃志深的蹤影!   咱們四人隨着你們走出了夜總會,咱們分散在附近的一些大排檔,點了些夜宵邊吃邊監視,寧波的海鮮很豐富,也很便宜,直到「銀雁夜總會」關了門熄了燈仍沒看到黃志深的影……   一個晚上的劍弩拔張便這麼無功而返。   「你們好好休息一下,這龜兒子今天沒來,咱就不信他明天不出洞!」回到招待所後,田隊在爲咱們鼓勁。   洗過了澡,我走到陽臺上點燃了一支菸,外面下起了雨,望着雨幕下燈火輝煌的寧波城區,想到本身和「蝶戀花」同在這麼點大的星空下,呼吸着徹底同樣的空氣,聽着同一場雨的淅瀝聲,或者就在不遠處的某一個房子中,正迴響着她均勻的呼吸,而此刻的她正安然地作着一個甜美的夢吧,夢中可有我呢?   想着想着,我不覺癡了,心中是一陣的甜蜜……   是呀,相識於網路相戀於網路的咱們,一直是面對着那臺冰冷的機器,對於彼此來講,惟有的接觸應該是那穿越冷漠的空氣震動彼此耳膜的聲音吧。   而如今,咱們卻在毫無準備的狀況下同處於一個城市了,這種從未如此接近的感受,這種離現實愈來愈近的感受是讓人如此的怦然心動!   我忽然很是地想見見「蝶戀花」,是的,咱們是該見見面了,如今只要我撥通一個號碼,我就能夠聽到她仍作着夢的慵懶聲音……   但我不能,由於如今的我,是一個正在狩獵的獵人!   事實上之後的幾天咱們一直在高度緊張地調查及等待中…   次日還是一無所得。   第三天……   ……   直到第六天的下午,咱們仍沒有找到黃志深的任何蛛絲螞跡,在外圍的排查中,賓館、出租屋等場所沒有他的蹤跡,而「銀雁夜總會」他也一次也沒有出現過。   根據分析,黃志深極有可能已離開了寧波,局裏指示咱們就此撤退,有關事項交由寧波警方協助調查,明天返回廣東。   這些日子和寧波的幾名刑警隊員朝夕相處,已經熟悉得象相識的哥們同樣了。   晚上,他們一塊兒來爲咱們送行,請咱們吃了頓生猛海鮮。   吃完後,田隊說爲了感謝各位兄弟的支持及款待,請你們一塊兒到「銀雁夜總會」喝點酒,事實上咱們仍心有不甘,指望在最後一刻能出現奇蹟。   這些天來咱們雖然每天在這裏出沒,卻沒喝上什麼酒,天天晚上都是全場皆醉咱們獨醒,如今既然取消了行動便沒了心理壓力,你們杯來即乾地喝了起來……   十一時許,咱們啤酒已喝了很多,但那個黃志深是仍沒有個影。   我探過頭去悄悄地對田隊說,我先出去一下,去探望一個朋友,田隊笑着說去吧去吧,你小子沒想到還朋友遍天下的。   我走出了門外,外面剛剛下過了雨,街道和樹木都被沖洗得乾乾淨淨的,燈火下的寧波城顯得清新亮麗。   我攔住了一輛計程車上了車,「到x電臺!」我簡單地說了句。車子在大街上筆直地行駛,車窗外的人流及建築物在飛快地掠過,我叫司機打開了收音機,一首最新上映的韓國電影《個人野蠻女朋友》的插曲《I believe》播放完畢後,我聽到了一個甜美而熟悉的聲音響起……   我發如今個人胸腔裏,又有一把「點三八」在「砰砰」地連續開火了……   由於我發現如今本身正一步步地愈來愈接近「蝶戀花」了……   我擡起頭,看着面前這棟燈火通明的大樓,不知誰家的收音機在響着……   「或許咱們每一個人都會有些刻骨銘心的往事,這些往事也或許跟某一首動聽的歌曲有關係,那麼,就讓咱們在這樣的靜夜裏一塊兒來訴說,一塊兒來聆聽好嗎?請撥打咱們熱線電話76xxxxx……」   那個讓我魂牽夢縈的聲音呵,如今她真的就在個人面前嗎?   我掏出手機撥通了這個號碼,一個很職業化的女性說了聲你好,我說我想參加這個節目,她說請稍等。   過了片刻,個人耳邊終於響起了「蝶戀花」的聲音:「聽過一首好聽的歌之後,下面再繼續咱們的節目,如今讓咱們來接聽今天最後一位聽衆的電話,喂……」   「喂…」   「請問你要爲你們講一個怎麼樣的故事呢?」   「我在二個月之前上了一個叫聊聊語音聊天網的站點,在當中一個的聊天室裏認識了一個叫蝶戀花的女子,我發現本身在不知不覺中愛上她了,我很是地想念她。」   「是嗎?」她的聲音有點顫抖。   「這雖然只是段網上的戀情,但我發現我當真了,由於她已經那麼真切地走進了個人現實生活,讓我無比的依戀她。」   「是嗎?」   哇,怎麼這麼臭的水平還能作主持人呢?就只會問個「是嗎?」   「是的,我也很是地想見到她,因此我來了寧波。」   「……」   「如今我真的很想點上一首歌,歌名是《最熟悉的陌生人》,請問能夠嗎?   「……」   唉,這樣的主持人不被炒掉真是奇怪了,竟然話也說不出來了。   個人耳邊傳來了那首熟悉無比的歌曲……   也許今夜咱們都不會讓本身在思念裏沉淪了……監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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