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晟:開源對我來講,社交是最重要的

宣佈「吳晟當選 Apache 軟件基金會董事」的郵件發出那天,吳晟正和他的團隊在三亞 off site——在公司之外的地方辦公,與團隊成員面對面聯絡感情,而且同步進度和接下來的任務。前端

相似的場景在吳晟的生活中也時有發生,有時是和團隊夥伴,有時是和開源圈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相約在不一樣城市見面、工做、聊天。這正是開源吸引吳晟的地方——工做、社交、甚至是旅行均可以完美融合在一塊兒。數據庫

吳晟和他的團隊在三亞 off site安全

固然,郵件自己更值得慶祝,「這是我六年 OSS 之旅中最興奮的時刻」。架構

2015 年,吳晟開了個倉庫,想讓團隊成員提交代碼來鍛鍊技能,積累了些代碼以後,項目在 2016 年開源,也就是咱們如今所熟知的 SkyWalking。2017 年 12 月,SkyWalking 進入 Apache 軟件基金會(下稱 ASF)孵化器,吳晟做爲 PPMC 開始了在 ASF 的旅程。分佈式

在這裏,他將成爲多個來自中國開發者捐獻的開源項目的導師,也將在 4 年後,成爲 ASF 董事會中首位中國人。微服務

當選 ASF 董事最重要的條件是得到足夠多 member 支持。吳晟透露,中國的 ASF 成員約 30 位,而在競選中他獲得的票遠遠超過這個數字。「人是社交生物,這個其實很重要」,得到 member 支持意味着他們的承認,吳晟一般更願意拋開技術和別人聊天,時常在社交網站上和朋友互動,聊聊平常生活、興趣愛好、喜歡的美食等等,「你對一我的有沒有好感,從技術上能瞭解的實在太有限,除非大家在作同一個項目,但其實只聊項目很無聊的。」工具

對他來講,開源是一種很特有的社交方式,像一張名片,讓你們有共同語言。他自稱是「骨灰級開源愛好者」,喜歡寫程序,開源是保證他能夠呆在技術圈子裏,不用轉純粹管理崗,又不會影響社交的一個絕佳方式。與大多數商業軟件背後的工程師相比,開源項目工程師會有更多與外部溝通的機會,去認識更多的人。人們能夠用技術交朋友,而非僅僅只是討論公司業務。區塊鏈

「OSS 領域有不少類似的人,作 OSS 的實際上是一撥人。這撥人如今被更多的推到了風口浪尖上,而平時的心態更可能是由於喜歡某個技術,喜歡開源的合做方式,因此你們彙集在這個圈子裏。」網站

至於何時會離開這個圈子,大概只有時間能夠回答。吳晟說,SkyWalking 是有終點的,它可能還會有 5 年,10 年的生命,但總會有完成歷史使命的時候。若是有一天,他決定離開 SkyWalking,那是否會有另一個項目須要他繼續留在 OSS 領域,他也並不肯定。人工智能

愛社交的佛系項目做者

關於 SkyWalking,吳晟形容它是一個佛系項目。

做爲項目創始人,吳晟不在意 SkyWalking 在榜單的排名,對一些常見的衡量開源項目發展的數據也不大感興趣。Star 數,Fork 數,貢獻者數量等在吳晟看來都是能夠造假的指標,「這種指標每每只是一種遊戲,咱們能夠津津樂道,但它同時不表明任何東西。」吳晟更承認開源項目關注自身的變化,好比看看本身的貢獻者、下載量等在這三個月相較前三個月有無明顯提高,若是有,那多是這三個月作對了什麼,又或者是新版本中有用戶很是喜歡的功能。

有時吳晟甚至還會鼓勵用戶使用競爭對手的項目。

SkyWalking 是針對微服務,雲原生和基於容器的體系結構而設計的 APM 監控系統。同一領域,Zipkin 也是分佈式跟蹤系統。在許多人看來,兩者難免存在競爭關係。但吳晟曾經卻很直白告訴告訴客戶,若是想要功能簡單,只須要追蹤,能夠很放心地去用 ZipKin,徹底不必用 SkyWalking。

在他看來,競爭無處不在,但競爭對手和敵人是兩回事。開源領域中,產品應該解決的是技術問題,日常心對待競爭,可能對方的項目在某個細分賽道確實更好,而本身的產品是在另一些方面比較好,受衆實際上會有細微差異,「用戶會問我用你仍是用別人的產品,這本質上來講是用戶須要本身回答的問題,看本身須要什麼。」

「這也是我爲何會常年存在在和 SkyWalking 看似有競爭但又相關的一些項目裏。」樂於欣賞其餘項目,與其餘社區合做,是吳晟一向的做風。在他看來,每一個項目都有各自擅長的地方,而合做的前提是與對方站到統一戰線,清楚對方的價值。若是遇到同領域項目就開始定義好壞,容易致使劃分陣營,各自割據,這並不利於持續發展。

有趣的是。後來在 SkyWalking 想要進入 ASF 孵化器的時候,吳晟發現 ZipKin 社區中有一個 ASF 孵化器項目管理委員會成員 Mick Semb Wever,因而便找他聊起此事。對方欣然贊成擔當 SkyWalking 導師,很快他又找到有導師資格的姜寧、韓青,順利進入孵化器。不到 20 天,就完成了所有流程。

「整個開源對我來講,社交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在我看來,不管是我本身的開源經歷,仍是 SkyWalking 的成功,想要做出成績來,最重要的是他人的支持與合做。」

吳晟(右一)和 SkyWalking 導師姜寧(左一)以及圈中好友合照

同時,從「世俗」角度,吳晟將 SkyWalking 的成功歸功於商業公司的青睞。2019 年開始,國內外大量來自商業化的職業開發者在社區作出了貢獻。當商業公司把成功寄託於一個開源項目的成功,但又難以完整承接整個項目的開發時,便會參與到社區中,維持某個項目方向,並以此來換取其餘人在這個項目中去承擔另外一個方向,最終達成總體繁榮的效果。

吳晟也正在暢享未來的發展:「我本身更專一的是 SkyWalking 的商業化,關注 Tetrate 和其餘商業公司,依託於 SkyWalking 能創造多大的經濟價值。由於我以爲這才能說明開源產品自己的經濟價值和社會價值。SkyWalking 還在膨脹狀態,其實我還很好奇,SkyWalking 最終是什麼樣的狀態。」

除了關注 SkyWalking 的發展,吳晟也是許多其餘項目的 PMC,他樂衷幫助項目社區作文化、技術合規工做,包括許可證合規使用,ASF 內部規則的合規等等。有時他也會幫助正在孵化中的項目去溝通遇到的版權問題。PMC 更多的時候是監管者、觀察者的角色,須要幫助項目在一個正常的軌道上走下去。他一直以來的觀點是,在開源領域,必定要接受去作一些非技術領域的工做,相似文化佈道、合規檢查,這可能會更有利於達成開源圈裏的普遍社交。

2020 年 11 月 14 日 Apache SkyWalking 2020 DevCon 活動現場

借力商業公司

某種程度上,吳晟的開源事業也是在商業公司的直接「資助」下發展的。

最初,SkyWalking 開源以後,他只是和朋友偶爾寫寫博客,更新下功能,並無過多投入。2016 年,有家 APM 領域公司很是承認 SkyWalking 的技術方向,便向他發出工做邀請。接到邀請的吳晟這才意識到,手上的開源項目是能夠有商業價值的。

沒過多久,他跳槽去了華爲,開始了更頻繁的社區運營。以前,他若是想作一場 SkyWalking 主題分享,須要託朋友去詢問活動主辦方有沒有名額,拿到演講名額以後要本身解決路費。這些問題在有了商業公司的加持以後迎刃而解。進入華爲後,幾乎每月都有分享會,國內國外,最多的時候一個月能夠分享三次。就這樣,高強度的宣傳分享爲 SkyWalking 擴大了知名度,帶來許多支持者和用戶。

同時,在華爲吳晟有了一次外出交流的機會。從舊金山到西雅圖,他去了美國西海岸多家知名公司,有云廠商、專門作監控的公司等等,「認識了一些朋友,對以後作開源、作全球化其實幫助仍是很大的。」

就在吳晟爲 SkyWalking 奔走宣傳的時候,大洋彼岸,硅谷的幾個創業者聚在一塊兒,商討着想要成立一家 Mesh 領域公司,也就是後來的 Tetrate,同時他們看中了可作鏈路監控的 SkyWalking。

2018 年,Tetrate 現任 CTO Jeyapraggash Jeyakeerthi 找到吳晟,二人相約在香港見面,暢聊幾個小時,探討 SkyWalking 將來可能的商業方向,最終吳晟決定加入這家剛剛成立的創業公司,「對於我來講,開源不少知識、文化、處事方式是從他們那裏學的。」

吳晟看來,Tetrate 之於項目,更像是一個服務者,公司不會具體指導項目該如何發展,而是幫忙牽線。好比當吳晟聊提出想法以後,公司會幫忙聯絡合做對象,「這不是平常性動做,絕大部分工做仍是要本身去聯絡,但公司會給到相應的支持。Tetrate 的領導者常說,你有什麼須要幫忙,同時也是我更擅長的地方能夠來找我,若是你以爲本身比較擅長,能夠放手去作。」

更重要的是,Tetrate 在平常工做中,歷來不會以社區指標去考覈開源是否是在正確的路徑上,而是會注重用戶反饋,用軟性指標替代硬性指標。Tetrate 的這種考覈方式,也成了吳晟評估開源項目發展時的參照,即花費更多時間精力,去關注項目究竟有沒有作好,有沒有得到社區真正的承認。

「我在 2017 年以後可以參與開源,在開源領域高強度工做,和背後的公司的支持有很是大關係。實際上只靠我本身,無論我多麼但願 SkyWalking 能作好,也是不太現實的一件事。」做爲一個開源愛好者,吳晟對開源保持着很是理性的見解:靠興趣去作開源是件好事,但若是在開源領域作了十年,還只是想用情懷、愛好一直走下去,很難肯定能走多遠。

吳晟如今也是好幾家公司的付費開源文化技術顧問。2017 至 2018 年,他接觸的公司中不多有願意爲開源顧問提供報酬的,如今的環境已經改善了許多。專業顧問與愛好者在他看來已是兩條徹底不一樣的道路,前者須要解決更復雜的問題,提供更專業的建議。

「我我的主要仍是作顧問工做,由於這已經慢慢變成了職業化的存在,固然咱們也會去幫助 ASF 裏一些不錯的項目,兩條線都會有,但相對來講,目前經濟驅動的模式會多一些。」

Apche 北京地區 2020 年終圓桌會議

對話吳晟 丨 真正傷害開源的是開發者自己

Q:SkyWalking 以前經常遇到下游項目不遵照許可證約定的事情,你都會選擇站出來指出侵權方的問題。他們對此有所表示嗎?這種侵權行爲對社區傷害有多大?

吳晟:(被指侵權)的項目有些會找過來,想去了解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而後很快糾正錯誤,根據社區要求做出改變,像以前博雲和騰訊。也有公司對此沒有反饋,他們的產品中引入了 SkyWalking,但沒有任何聲明。咱們能明確看到,絕大部分廠家有意願去遵照許可證的規定,而且遵照成本也不高,不須要付出財力。

這種侵權每每對環境的影響會更大。可能你們會對侵權的企業有了一些見解,這家企業可能會斷送掉大量和開源社區的合做。甚至以後再去作開源,再次踏入一個相同的領域,可能很快項目就會被淹沒在一個超大規模社區的輿論戰裏面。我以爲這是對於企業、團隊來講,須要考慮的事情,當你侵權時,頗有可能沒帶來額外收益,反而會喪失之後在整個開源圈子裏的聲望。

我以爲意識比可操做性複雜太多了。但目前整個階段,侵權不是最傷害開源的。

Q:那最傷害開源的是什麼?

吳晟:真正傷害開源的,仍是開發者自己。最多見的兩個問題。一個是開發者,特別是中國的開發者認爲,軟件做者去幫助他人是天經地義的,由於整個軟件是你寫的,因此我來問你問題,你就應該有問必答。若是你不答,就認爲你這我的擺架子。而不是考慮由於軟件做者用了本身的時間提供服務,因此應該表示感謝。

開源項目早期只有兩個用戶的的狀況下,開源做者又很是但願更多用戶使用,那麼會很細緻地和用戶討論。但面臨一個超大規模社區的時候,做者不可能去反饋細枝末節的問題。社區常見的狀況是,可能在一箇中文討論組中,會有用戶提出某個功能報錯了,我今晚要上線,你能不能幫我解決一下。但這明明是用戶拿工資的一份工做,爲何它出現問題要靠別人免費去解決問題?這種狀況實際上是對整個社區、環境傷害最大的。

另外一個咱們反覆提到的就是關於使用英語的問題,這也是中國最多見的矛盾。但咱們反過來講,好比我當選 ASF 董事這件事,你們很是願意說這是很好的現象,若是我工做語言都是用中文,這件事情永遠作不到。

世界須要交流,它總會在特定的時候,須要一種特定的語言,把你們橋接上。特別是像咱們如今的公司,公司員工從最東時區的日本一直延綿到北美,若是每一個人都要講母語,那你們沒辦法交流。那麼交流時到底要選哪國語言,若是我不選,是否是就不尊重你,或者不尊重你的國家?這是個很難被解釋的話題,因此我能說的是,我歷來不會在一個演講裏對中國聽衆講英文,但同時也不能說,英語不重要。

Q:若是有人想開始作一個開源項目,有什麼建議嗎?

吳晟:我認爲首先必定要解決實際問題,這其實和代碼、技術沒有太大的關係,我一直以爲,開源項目可以蓬勃發展,一個前提是世界上有一個問題須要被解決,而如今尚未被很好地解決。好比咱們說一家公司的商業模式是爲了解決客戶痛點,在這一點上,開源和商業沒有太大的區別。

最初 SkyWalking 在嘗試以開源的方式解決常年在 APM 監控領域裏可以完成一體式監控的硬性需求。咱們當初只是選了這麼一個點,從點作成面,可是咱們能看見,這個領域是空的,雖然也有人涉足了,但沒有把它作深作複雜,那麼咱們決定把它作複雜。

而大部分開源項目多是說,這個領域已經有了一個特別複雜的軟件,我想把它作簡單,最多見的一個詞就是「簡單易上手的工具」,某個東西是另外一個東西的簡易版。簡易版帶來的問題就是,你解決的確定只是當年那個項目要解決的部分的問題,那麼你會處在一個兩難的地界,你要進化就會變成它那樣。

Q:如何經過開源探索更多的商業價值?

吳晟:

我以爲是兩個方面。

商業模式更多的是用戶須要這個事情。以 SkyWalking 爲例,有不少公司在基於 SkyWalking 去創造不一樣的商業價值。好比一些公司要上純粹的 APM;有些公司會基於 SkyWalking 作安全性解決方案;還有一些雲服務商業解決雲上服務客戶對接最後一千米的問題等等……這些僅僅是我接觸的,不可能涵蓋全部場景。

每每你們去討論商業價值的時候,討論的是初創者,至關於我對 SkyWalking 的我的的商業價值。但其實對於開源項目來講,更大的商業價值是項目帶來的社會價值,這也是你們在追求的開源的本質,即在解決問題的同時看到更普遍的價值。

舉個例子,我作一家公司,就算把它作大,上市,我從其中得到了不少商業利潤,那麼這也是對我我的來講的利益。可是對於更普遍的參與者來講,他們看到的是其餘利益,對經濟、民生、對企業實際問題的解決,給企業降本增效等等,還有許多事情不是我我的或是一家企業可以去解決的。

Q:當選 ASF 董過後會更多地去幫助中國開源項目嗎?

吳晟:咱們固然。無論是做爲 ASF 官方,仍是姜寧老師帶領的 ALCbejing 團隊,本質上基金會是歡迎中國項目的,但咱們歡迎中國的項目能更成熟理智地去看待開源,更好地參與開源。

中國有多少個項目在 ASF,或者基金會中有多少箇中國 member,這只是一個相對不是那麼重要的指標。可是一個好的訊號,中國有愈來愈多的人在參與開源項目。咱們今年除了董事的選舉,還有幾位新進的 member,還有中國第一位女性 member。我以爲這件事情是相對董事會選舉是更重要的。ASF 愈來愈承認中國的貢獻。

其實咱們也一直在說,ASF 雖然是全球最大的基金會,可是它的文化不必定適用於每個開發項目,不是符合 Apache Way 的就是好開源。開源有很是多的種類和文化,而若是你承認 ASF 的文化,ASF 的門檻並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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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源,意指向源頭追溯,爲開源求解。問渠哪得清如許,爲有源頭活水來。每個開源參與者,都是掀起開源浪潮最鮮活的源泉。全部開源故事,共同構建着咱們今天看到的開源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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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兕:成爲開源佈道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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