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互聯網有哪些黑色產業鏈？

http://www.zhihu.com/question/21180320#answer-7205264

 

作下面三點聲明：

 

1. 本文沒有去黑任何一家公司的意圖，若是你們閱讀全文，會發現咱們只想客觀的探討一個產業鏈、客觀的現象，咱們相信任何一家公司都想去打擊黑產業鏈，確保生態環境的健康。

 

2. 知乎上的分享更是但願你們一塊兒研究共同進步，互聯網只尊重創新與進步。但願你們能積極的去看待，客觀的分析，更但願各位朋友提出各類意見，歡迎指正。

 

3. TOMsInsight是咱們團隊名字，咱們是一羣geek、一羣分析師、一個專業數據分析團隊，專一於中國互聯網的深度數據分析洞察，發佈獨家原創報告。雖然阻力重重，可是咱們只是抱着對互聯網的真正熱愛，只想探索真相，心安理得！！！

 

真誠感謝各位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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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花了幾乎半年的時間調查了中國互聯網黑色產業鏈的十幾個方面，會陸續推出一系列報告，下面是其中的兩篇，分別是：

 

中國互聯網黑市分析：QQ信封號產業鏈

中國互聯網黑市分析：百度競價單頁產業鏈

 

歡迎你們指正。更多報告關注咱們的微信訂閱號吧：tomsinsight，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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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互聯網黑市分析：QQ信封號產業鏈

2013年中旬，美國一家互聯網公司進入中國，在產品落地和市場競爭分析時找到TOMsInsight團隊作顧問。這家公司的優點是技術和產品設計，但國內有兩家無節操的山寨模仿者。美MIT畢業的年輕帥哥CEO對之極其不屑，而咱們團隊的首席分析師很是明確直接的告訴他：「你會輸給國內的山寨公司，由於對方在APP營銷的時候已經開始使用信封號。而你不會用也不能用。」當這位CEO得知什麼是信封號營銷時候，很是詫異的睜大的眼睛，作出一個C羅進球慶祝似誇張的表情。幾個月後，美國公司退出了中國市場。而那個誇張的表情一直留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就像魔咒同樣。

 

在中國，大多數行業都有必定的門檻，有人喜歡稱之爲：「黑市門檻」。意思是不少交易是見不得光的，屬於潛規則範疇或者是鮮爲人知的行業祕密，有必定的非法性，只能在黑市交易。這種信息只流傳在最信任的人脈圈子裏。讓行業外面的人或者是新人一頭霧水，或老是被老鳥們稱爲：不上道。

 

而中國的互聯網行業，也是如此。

 

瞭解「黑市門檻」，最好從黑市入手。而讀懂了黑市，看明白了黑市的交易，弄清楚了交易背後隱藏的利益鏈條和規則、以及見不得光的祕密，也就讀懂了所謂的「黑市門檻」。

 

TOMsInsight接下來會推出一系列的互聯網黑市的分析報告，每期登場一個主角。

 

今天的互聯網黑市主角是：信封號產業鏈。

 

什麼是信封號？

 

信封號，就是被盜的QQ號。信封號產業鏈，就是QQ號盜取、銷贓、並利用獲利的產業鏈。被盜的QQ在黑市上稱之爲「信封號」。在中國，QQ做爲人人必備的IM軟件，有8億以上的用戶數，最大2億以上的同時在線量，對周邊生態環境有着不可估量的價值。

 

可能不少人都有過本身的QQ號被盜的經歷。而被盜後的QQ號有什麼用處呢？在黑市上怎麼流轉？咱們分紅銷贓和生產兩部分來觀察。

 

信封號的黑市術語和銷贓過程

 

咱們先經過黑市術語來分析銷贓的過程：

 

取信：一組QQ用戶名和密碼稱爲一個「信」，一個信封就是一萬個（或者一千個）被盜的QQ號和密碼。經過各類手段盜取QQ號碼和密碼，以萬爲單位保存成信息文本。拿到這些信息被稱爲：「取信」。

 

洗信：經過一些工具，將信裏面有價值的信息（QQ幣、有價值的遊戲虛擬裝備、QQ靚號等)篩選出來的過程稱爲「洗信」。有專門的「洗信人」或者是「洗信工做室」來完成。

 

洗信過程：盜取後就沒有通過任何清洗的信被稱爲一手信，一手信的洗信主要就是三步：第一步洗Q幣，把信封裏面Q幣都轉移出去，而後在黑市上出售；第二部是遊戲虛擬裝備，騰訊公司的主要收入就是來自遊戲，而被盜取的QQ號中蘊藏的遊戲虛擬財富一定不菲，因此洗信人接下來會把遊戲裝備、遊戲積分、遊戲帳號以及遊戲幣等凡是能兌換成錢的遊戲財物轉走，存入固定帳號。第三步就是QQ帳號，挑QQ靚號（五位數、六位數、或七位數的短號，或者一些含有吉祥數字的號碼）來觀察是否是有密碼保護或者死保（申請了密碼保護資料，可是原主人忘記或者丟失了密碼保護資料）。

 

二手信：一手信通過洗信後，稱爲二手信。二手信通常以更小的單位出售，在二手信的黑市上，一個信封通常只是一千個號。二手信通過洗信人的封裝，分紅不一樣的種類，不一樣的種類有不一樣的用處，下面是幾種比較常見的二手信：

 

羣發信：用來給被盜號的每個好友發消息，通常發的消息都是特定的廣告，例如各類網頁遊戲，特定的論壇等等，而如今不少APP的廣告也開始使用羣發信。

 

廣告信：在QQ空間內植入廣告，因爲大多數人都開通了QQ空間，而一我的的QQ空間又會影響被轉載到多人，因此效果明顯，並且成本低廉，深受一些網絡推廣者喜好。在QQ空間植入廣告的信封因爲騰訊安全策略，必須是能提取cookies的信封，就是無需驗證碼直接登陸的信封，因此在黑市上也叫cookies信。

 

（本文開始提到美國公司在國內失敗的例子，就是國內的模仿者在APP推廣階段使用了廣告信和羣發信。）

 

忽悠信：黑市上的買家登錄被盜的QQ號給好友發一些詐騙消息，通常都是急需錢或者出事了之類的騙術。在忽悠信中還有特定的分類： 海外留學忽悠信、女生忽悠信、18-23歲忽悠信，微信忽悠信等。能夠類推這些可恥的騙子的手段。

 

在這個封裝過程當中，信封的封裝者和黑市上的賣家，充分的發揮了創新能力，出品了各類各樣的信封：地區信、八位信、過夜信、90後信、藍鑽信、遊戲信、等等，幾十上百種，分別在黑市上賣給不一樣目的買家。

老信： 最後被榨淨的QQ號還會賣給黑客用來編寫密碼詞典，或者郵件羣發者羣發廣告。被盜的QQ號碼是黑客用來計算用戶密碼習慣最好的素材。他們進行編譯、分析、比對後，從而對網銀或者支付寶之類支付工具進行破解。而郵件羣發者不在意用戶是否找回密碼，只是根據特定的信息，來發放廣告。老信還有其餘特定用處。

 

在這個產業鏈上，每一個階段的工做通常都由不一樣的「洗信工做室」專攻，並且會很是「守信用」：「洗幣」、「洗遊戲裝備」、「洗靚號」、「作忽悠」、「作廣告」等每一個部分之間毫不相互侵犯利益。

最誇張的是，因爲通常都是在晚上12點開箱子（下文介紹，開箱子只指新鮮的信封被放到市場上），而到了次日天亮，被盜號的用戶都會發現本身的QQ號被盜，從而修改密碼或者採起安全保護，讓信封中大量的號失效，因此整個銷贓的過程都集中在晚上12點早上7點之間。因此看似複雜的過程，在互聯網黑市上，只用了7個小時就完全完成了從頭至尾的完整的流水線。每個信就像一頭牛，從剝皮，拆骨，切肉 … … 到了早上7點，只剩一灘血污。

 

信封號的生產過程

 

天天，中國互聯網黑市上的信封號出售的數量都大概在1000萬個左右，TOMsInsight經過一些很是規手段監控2014年5月份一個月內黑市的出售二手信封總數量能夠見下圖，咱們能監控到的樣本只佔少數因此經過一些算法預估和去重，數據並不很是精確：

而這麼多的信封，是如何生產出來的呢？

 

在信封的生產過程當中，最核心的也是整個產業的「老大」通常在黑市上稱爲「總代理」。總代理首先向木馬程序編寫者購買或者定製專門的盜號木馬（作馬），而後委託一些流量商，將木馬掛在網頁上。用戶只要點擊該網頁，或者是下載了網頁上的資源，其計算機就會被植入木馬；木馬將截取到的QQ號碼和密碼發往指定的服務器，總代理天天晚上會在11點左右把收到的號碼和密碼信息整理（開箱子），分給下面的二級代理（二級帶來再分給三級，根據信封的數量），開始在黑市上銷贓。

 

這個產業鏈中。流量商扮演了極其重要的做用，對於總代理來講，擁有一款效果穩定的木馬和下級「二級代理」以及「洗信人」只是第一步，他們更須要將木馬植入到用戶的電腦中，才能真正得到利益。所以掌握着大量網站資源的人被總代理們格外珍視，這些人在行業內被稱爲「流量商」，即「掛馬」人。流量商或者本身是網站的站長，或者與不少網站站長熟識，他們將病毒木馬掛在點擊率較高的網頁上，當用戶點擊到那些彈出窗口時，木馬病毒就「種」到了用戶的計算機上。

 

在目前行業內，流量商根據IP流量對網站進行付費，1萬IP大約須要100元到200元人民幣，而流量商向總代理收費則是按信收費，一萬個信1000元到1500元不等。而一個質量比較好的站，3萬左右的流量就能夠拿到一萬個信。代理人雖然是整個產業鏈的核心和「老大」，卻到處被流量商制約。流量商也在黑市上被稱爲「作箱子的」，行業內，不少總代理爲了討好流量商，還會對採起分紅的合做模式，有的強勢的流量商甚至能夠拿到比總代理更高的分紅。（渠道爲王真是在黑市也成立啊）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信封號的江湖，精彩紛呈，比之香港黑社會電影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更多的鬥智鬥勇，更多的創新顛覆，讓這個不合法的產業鏈愈來愈精彩。

 

在這個信封號產業中，每個細節都有各類複雜模式咱們就不一一敘述，有興趣的讀者可使用咱們微信號的服務進行交流。在此咱們更可能是但願給你們展現出這個產業鏈的面貌。

 

對咱們的啓示

 

咱們團隊分析這些，毫不是但願你們成爲這個產業鏈上的一環，更不是但願你們購買各類信成爲黑市消費者。相反，整個信封號產業鏈都是絕對違法的！咱們只是但願經過這樣的分析，給你們揭示中國互聯網的完整的面貌。

 

當絕大多數人的眼光都盯着BAT等互聯網巨頭。各類媒體、專家、互聯網分析師、觀察家們都在討論着微信的戰略、小米的互聯網思惟、O2O、特斯拉如何重塑行業、等等的時候。豈不知這些都是互聯網行業這座冰山浮到外面的風景，而那冰山的巨大的水底世界，卻又鮮爲人知。當你熟讀了各個互聯網巨頭的戰略，看盡了互聯網思惟，想出一個顛覆性產品、而後進入到這個行業的時候，其實等待着你的其實就是這些。

 

在探索出真相以前，問題沒有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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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一於中國互聯網的深度數據分析洞察

微信號：tomsins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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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一篇是 百度的競價產業鏈

中國互聯網黑市分析：百度競價單頁產業鏈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中國互聯網圈子比較浮躁，而發出各類聲音的外行又較多。又所謂三人成虎，你們說多了，好像默認的也就是這樣了，這致使了有不少約定俗成的被人普遍認同的觀點。例如百度在移動端落伍了，百度是一個技術公司，百度是一個媒體公司等等。而事實真的是這樣麼？

 

百度一直飽受爭議，可是不多有人深刻下去了解百度與他的中小廣告主客戶們構建的生態環境。你們老是拿百度和Google相比，看的是若是擊敗Google，如何和360PK等等，可是這些都是表象。若是不去深刻的看到這些公司的盈利和生態環境，僅僅在表面大談特談戰略和將來又有什麼意思呢？

 

下圖咱們選取了互聯網廣告的熱門的10個行業，經過技術手段對比了特定時間段內Baidu和Google的CPC價格（CPC是指Cost Per Click，廣告投放後按照每一次點擊付費，是Baidu和Google的主要廣告售賣方式）

而這又是怎麼回事呢？難道中國的經濟水平遠遠超過了美帝國主義？仍是百度和Google就是徹底不一樣的公司呢？爲何有些行業差異這麼大？

 

TOMsInsight繼續咱們的互聯網黑市的分析報告系列，今天的主角是：百度競價單頁。

 

從電視購物提及

 

咱們在說百度競價單頁以前，先花點時間回顧一下當年的電視購物。在90年代後期，電視購物和聲訊電話就比如是就是如今的電商和手遊。

 

電視購物在1992年進入中國，當時很高大上，廣告產品都是市面上少見的，再配上很是誇張的廣告效果，加上沒有渠道成本，很是暴利。1996年，以舒亦康、帝威斯等爲表明的第一批電視購物機構興起。此後，各種衛視、地方電視臺電視購物風起雲涌。1998年進入發展高潮，電視購物遍佈28個省市，市場規模達到了30億元人民幣左右，銷售額佔當年社會消費品零售總額的0.5%，2002年到1.2%左右。（參考數據：目前火熱的電商大概在8%）

 

因爲當時電視購物不受廣告法的監控，變得極度的誇張。專一在若是抓住消費者心理：主持人語速極快極有煽動性，不給消費者的大腦留下思考空間，有計時器，加上一些「限量」等等，很容易勾起購買衝動和不理智心理。

 

而消費人羣主要是集中在三四線城市，年齡偏大，接受信息的渠道有限，信息不對等，對電視比較盲目的信任。因此，電視購物的本質是利用消費者對電視頻道的信任，利用頻道的剩餘資源加上特殊的目標人羣產生銷售的行爲。

 

2006年8月1日國家廣電總局、國家工商總局頒發了對藥品、醫療器械、豐胸、減肥、增高產品等五類商品（簡稱黑五類，下文中也稱之爲黑五類）不得在電視購物節目上播放的法規條令，能夠說是電視購物在中國落地以來，第一次被重拳出擊，電視購物遭遇嚴重的信譽危機。

 

也是那一天開始，「黑五類」離開了電視頻道，找到了新的廣告平臺：百度。

 

「黑五類」的勝利大遷移

 

2006年的百度公司，上市沒多久，利潤還很低，只是佔領了一部分中國搜索引擎的份額。採用了「競價排名」的商業模式。用一個更合適的名稱, 這種商業模式叫「關鍵詞廣告」：廣告商把廣告按照關鍵詞進行投放, 搜索引擎在用戶搜索相應關鍵詞的時候, 保證廣告內容能有效達到目標客戶。

 

當時的狀況下，對中國的中小企業主來講，「關鍵詞廣告」模式很陌生，不能找到合適方式：若是是品牌廣告，經過關鍵詞給本身的產品打品牌，CPC的模式過於昂貴。「關鍵詞廣告」適合極其精準的客戶，而對於這些極其精準的客戶，廣告商買來這個關鍵詞，投放廣告，又如何變現呢？對於2006年的中國互聯網實際上是一個大難題。

 

可是不要緊，「黑五類」來了之後，一切都迎刃而解。

 

「黑五類」的廣告商在電視購物領域積累了大量的對中國三四線城市的終端用戶的經驗，用如今的話說：就是至關的瞭解屌絲用戶。利用的是電視頻道的流量和信任，當電視購物被禁止之後，急需找一個被信任的平臺急需投放廣告。

 

突然發現一個新大陸：被你們信任（當時網民廣泛心理是，披着技術外衣的百度搜索出來的結果都是靠譜的，排名靠前的是最值得信任的），能夠隨便購買流量，用戶還能夠精準，再加上網絡廣告不被任何監管。

 

哇塞！早知道有百度，咱們爲啥還在作電視購物呢。

 

因而，2006年年末開始，百度上一頁之間，充斥了競價單頁。

什麼是百度競價單頁

 

那到底什麼是競價單頁呢？就是網站通常只有一個頁面，可是內容豐富，和電視購物一個套路，專一在若是抓住消費者心理：頁面上充斥着大量的圖片、視頻，銷售話術極其有誘惑煽動性，充斥着大量的不合乎廣告法的文案，在補充以什麼權威機構、專家、醫生等來證實是靠譜的。幾乎就是徹底把電視購物的效果照搬成一個網站，而通常都採起電話訂購或者網上訂購，最關鍵的是採用貨到付款的方式，方便不懂網絡支付的客戶購買。

 

若是你還不太明白什麼是競價單頁，打開百度，隨便搜索：減肥、瘦身、豐胸、增高等相關的關鍵詞，排名靠前的網站打開看一看就是了。

 

競價單頁再配上專門的網頁客服軟件（打開網頁就彈出客服對話框），就造成了一個比電視購物更優越、更能施展的平臺。

 

有一個數據，2006年到2007年度，百度的新開戶數量高達6萬多。

 

「黑五類」的廣告商成功完成了戰略大轉移。

 

競價單頁的生態圈

 

有人說，競價單頁多是中國互聯網水最深的一個行業。看上去很是簡單的頁面，很是明確的盈利模式，因爲暴利和容易複製，致使了大量的隱祕的鮮爲人知的圈子的祕密。這些祕密在黑市上流行，而又不斷的進化。咱們能夠按照時間順序把從2006年開始的近8年來的競價單頁的生態變化大概分紅下面幾個階段。

 

明拍：

 

最先的百度競價採起的是明拍，也就是當年被人詬病的「競價排名」，你們出價多少一目瞭然，出價高的排名在前。若是廣告主準備買「減肥茶」這個詞，目前在頁面排第5名的出價在20元一個CPC，本身要排名第5，至少要出價21元。那麼他就會估計一下本身的成本，能不能負擔的起這個21元：假設30個點擊能帶來一單，那麼一單就須要有630的廣告成本，若是無法負擔這個價格，那麼他就不會參與。

 

明拍讓「黑五類」的暴利程度大大下降，造成惡意競爭，把大量的利潤都送給了百度。而和全部的明拍系統同樣，到了必定程度會產生邊際效應：只有大的玩家在玩，小玩家根本玩不起了，總的廣告主數量有限，因此也讓百度的盈利停滯不前。因而百度在2009年完全改變了「競價排名」策略，在2009年12月份推出了「鳳巢」系統。

 

暗拍：

 

鳳巢系統是百度搜索推廣系統專業版，於2009年12月1日正式上線，其與競價排名在關鍵詞出價、排名、計費方式上都有很大的區別，引入了質量度的概念。綜合排名指數（CRI），即出價與質量度的綜合算法後，纔是排名真正的衡量標準。這就是說，若是客戶有很好的質量度就有可能在出價較低的狀況下排名靠前。這套系統是很是複雜，上線、下線、流程、創意、提詞等等模塊都有着不斷的策略優化。

 

可是鳳巢的本質，是一個暗拍系統。

 

百度推出了暗拍之後，股價開始了第二次飛躍。本質是這個生態系統裏面的玩家大大增長了，之前看到價格都被嚇回去的玩家，都從新進入到這個暗拍系統，你們鬥智鬥勇，百度從被一些大玩家壟斷到了新的「長尾時期」。

 

最關鍵的是，百度隨時能夠修改廣告的展示策略來調整遊戲規則。

 

代發平臺：

 

因爲暗拍的存在，吸引了大量玩家的進入，有些直接主打一些小衆的關鍵詞，或者長尾詞，有些專門針對一個地點（鳳巢支持特定地區投放），有些專門針對一個時間（鳳巢支持必定時間投放），各類競價單頁的玩法層出不窮。

 

可是新問題來了，這些小玩家，不多能像那些大玩家同樣，有本身的產品設計、包裝、製造、客服等配套服務，你們更多的只是複製別人的單頁、進貨、發貨，甚至客服的精力都沒有。

 

因而第三個階段出現了，國內出現了一批代發平臺，代發平臺什麼意思呢？這個平臺上有全部適合百度競價單頁的產品，主要都是「黑五類」或者是最近幾年出現的各類山寨手錶、數碼等等，只要你加入這個平臺，再去百度開一個帳戶，你只須要集中精力在廣告上，有了訂單隻須要給代發平臺，代發平臺幫助你發貨，回款。

 

2012年中旬，國內大概有7家左右特別大的百度競價代發平臺。到這個階段，這個圈子的產業鏈開始造成。

 

盜單：

 

產業鏈造成後，百度單頁競價生態圈裏面的玩家愈來愈多，在2012年的左右，僅僅競價單頁類的廣告帳戶就大概有20多萬，一年大概給百度貢獻了200多個億的廣告費用。

 

而資源（PV和廣告位）也在足部的飽和，暗拍下的價格也在足部升高，已經能和以前明拍的時候相持平。這個時候生態圈裏面開始了一股很奇怪的風潮：盜單。

 

因爲單頁主要重視的是圖文廣告，對安全性沒有重視。甚至都是大量的仿站，訂單系統都是由幾個簡單的網上源程序修改。再加上代發平臺控制着大量的訂單，很是容易被攻擊。

 

黑客攻擊後，訂單再次轉賣，因爲百度單頁的訂單都是後付費。黑客盜用訂單後，直接賣給代發平臺便可，因此不少黑客都是代發平臺僱傭。

 

這個階段一片混戰，可是除了大玩家，仍是代發平臺統治了小玩家。

 

DDOS：

 

生態圈又回到了大玩家的時代（包括代發）。可是大玩家之間的爭鬥地盤的生意更加激烈。爲了統治每一類產品的關鍵詞，大玩家之間開始動用了DDOS。

 

關於DDOS這個中國互聯網圈子最常使用的武器，TOMsInsight接下來會有專門的文章分析在此再也不贅述。百度鳳巢有個策略是若是網站如法訪問會自動下線，因此當一個網站被DDOS的時候，也會自動從廣告系統中下線。

 

一直到如今，不少領域的關鍵詞都是被壟斷的，若是你複製一個競價單頁去百度開戶，有時候代理都懶的給你開，由於你們都知道你用不了多久就因爲被DDOS的沒法自理要求退款，還不夠麻煩錢。

聯盟：

 

到了2013年，百度最賺錢的關鍵詞廣告，所有都被「黑五類」大玩家所統治，固然還有一些新興的行業（職業教育、美容手術、留學中介等）。這些行業的大玩家發現，咱們成天的在一塊兒打來打去，錢都被百度賺走了，這樣不行啊。

 

因爲大玩家就那麼一些，你們在幾年之後開始坐下來談一談，達成一個聯盟。再也不勇猛的暗拍，激烈的DDOS。你們私下排名好，都出低價，而後別的小玩家要進入就用黑客手段弄死。

 

這也極大的影響了百度的利益。

 

2013年，百度的股價一度到跌破90美圓，成爲一個低點。

移動時代：

 

到了2013年下半年，移動流量在百度的搜索的比重愈來愈大。不少媒體都在說百度在移動的新時代落伍了，百度沒有拿到門票。但在咱們看來，移動時代的到來反而救了百度。

 

由於在2013年剛剛造成的聯盟，被移動時代的一些新玩法打破了，移動上的單頁競價和PC端幾乎徹底不一樣，大量的新玩家涌入讓這剛剛造成的聯盟土崩瓦解。

相對應，最近一年百度的股價從90多一直升到了190的歷史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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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百度的股價怎麼走？也許咱們不是看百度又推出了什麼無人駕駛自行車，不是度娘是否是結婚了，又有什麼新鮮的玩意，百發的金融有什麼新產品了。而是深刻這個生態圈子，去黑市上看看，百度競價單頁這個圈子又出現了什麼新的變化。這是百度的核心業務和收入命脈。

 

給咱們的啓示

 

曾經認識一個百度公司的高管，在一個很私下的場所一語道破了百度的商業本質：「三四線城市五六十歲的人」。你們信然。這句話說的並不那麼準確，五六十歲並非真正是說中老年用戶，而是指一切沒有分辨是非真假能力的用戶。

 

TOMsInsight給華爾街很多對衝基金作過百度的分析，你們公認的最大的風險就是這個信任危機到何時到來，當信任危機出現以前，百度的生意看上去是那麼的完美。而就如電視廣告，一切可能都在一瞬間發生。

 

對咱們來講，瞭解真正的百度，並不用盲目追捧，更不能一味的打擊，瞭解事實承認事實接受事實才是一種氣度和進步的態度。百度的平臺造就了特殊的生態系統，而這個生態系統也成就了百度。正確的去了解這個生態系統，才能認識清楚真正的中國互聯網。而事實才是創新和進步的基礎。

 

互聯網只尊重創新和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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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一於中國互聯網的深度數據分析洞察

 

微信號： tomsinsigh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