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愛情作成詩篇,多想問一聲月光,那主人公是否糾纏着梁祝的綿綿無絕期的雙飛的仇怨,看一下花開時,似曾相識的感受情愫爲誰而繾綣?那一年、那一月、那一日,一場碰見不勝惟美。
把愛情作成詩篇,回憶是影子的徘徊,不知流年淡了一季的花開,充實了生活的空間不肯想起,再也不提起,只因忘記歷來都不是一件難事。忘記,魚兒七秒鐘的記憶。再美,只不過是曾經,一段往事,不肯被提起,那裏有不少的嘆息、無奈、惆悵、失落。
把愛情作成詩篇,那些被稱爲靈感的意念,詩人的哲學仍是否還在那花開的雨季裏,找那一柄油紙傘,夢幻般的飄過情深的巷子,誰爲誰等候着一簾幽夢。
把愛情作成詩篇,無情,多情,轟轟烈烈、專注不二,彷佛夾雜着飄落的細雨剪碎了歲月的光陰,斗轉星移,不知不覺無關任何的青絲染過天邊的雲彩。信也好,不信也好,然一切都成過去,何須重來。
把愛情作成詩篇,這裏只剩下,歲月淘金,一切,愛、不愛,喜歡、不喜歡,彷佛都不那麼重要了。又是一年、又是一月、又是一日,離去,由於愛得不夠深入,完全,因此只有思量,過問歲月的種種的歷練。
愛情的詩篇,不知多少人曲解了「執子之手,白頭偕老」的意義,那是琴瑟相依,琴心劍魂,不相忘於江湖,卻相濡以沫。然一切,相忘於江湖,既定的事實。
那一年,那一月、那一日,琴再也不彈起,再也不縈繞,曲終人散,按着命中註定的安排出牌,走了,來了,走了,來了,不斷地重複的光陰賜予的力量。愛,要堅強,要完全,要忍耐,要改變,要純粹,還有不少的內涵。
愛的詩,情的篇,精彩不能重來,精緻不可重生,精美不可重塑。有種愛,叫愛無能,愛無力;有種愛,叫愛不能,愛不可;有種愛,叫愛錯位,愛偏離;可是,遺憾也好,完美也好,沒有誰要執意要去改變本來既定的事情,兩情相悅的夙願?然一切,還有一種愛,愛下去,必是驚險波瀾。愛不能,巴不得,等不來,過不去,見不成,離不開,這就是愛情的劇本寫照。只是偶爾會想起,調皮的往事,像淘氣包同樣作着同一個夢——那是風中的蒲公英,飛啊飛,碰見即是傾心,執筆題闋:千古絕唱風月事,河山繪盡一人心。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