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咱們說到,一直困擾着人類的三座大山,饑荒、瘟疫和戰爭在20世紀被咱們給拿下了。
歷史是歷來都不容許真空的,既然舊的問題解決了,咱們就要把目光聚焦在新的議題上。
因而提出了三個新的問題。
第一個克服死亡。在上個世紀咱們確實把人類的壽命從40歲延長到了80歲,但這僅僅是解決了咱們由於生病、飢餓所致使過早的死亡,並無延長天然的生命極限。而如今,死亡看來不過是一個技術問題,既然是技術問題就必定有技術的解決方案。
赫拉利告訴咱們了一個好消息,在本世紀人類的壽命延長到150歲,是頗有但願的。爲何敢這麼說?由於任何科學技術的突破都是來自科學家的時間投入和來自資本的金錢投入,而如今這二者都已具有了。
第二個問題是得到永遠的幸福和快樂。從古至今,特別是從上個世紀開始,咱們的物質生活水平都有了明顯的提升,但不幸的是,咱們的幸福程度並無隨着社會、經濟的進步而增加。緣由很殘酷,由於人類基因最底層的編碼是爲了讓咱們生存和繁衍,並不是是要讓咱們活的開心。因此快樂他就是是轉瞬即逝的,而痛苦倒是永恆的。隨着科學進步,對人類身體的解碼,咱們知道喜怒哀樂只不過是生物化學系統在操縱罷了,就如今來看直接經過嗑藥的手段干預生物化學系統是得到幸福快樂的最直接有效的辦法。很明顯,這個結果咱們是確定不會滿意的,向這個領域的探索還在繼續。
今天咱們來講第三個問題,直接成神。這裏我說的直接成神,是用了書裏的話,這個成神和咱們覺得的神不太同樣。並非說能夠成爲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神不是這樣的。說得更容易聽懂的話是咱們要進化成「超人」。
人類的文明發展過程就是在不斷的強化自身的能力,這個邏輯在將來也是不會改變的。只是說以前咱們的解決辦法是從外部來着手考慮,把咱們的能力藉助某個工具進行強化。好比說,電視機,延伸了咱們的眼睛,收音機延伸了咱們的耳朵,汽車、飛機延伸了咱們腿,計算機互聯網延伸了咱們的大腦和思惟。這一切的強化都是經過外部設備來實現的。
從此呢?強化人類的能力,開始從咱們身體內部進行考慮!赫拉利給了咱們三個名詞。生物工程,仿生工程和無機生命工程。
首先說生物工程。咱們人類是有強大的潛力的,40億年來咱們經過進化來釋放生命的潛力,咱們從阿米巴變成了爬行動物,從爬行動物變成了哺乳動物,再從哺乳動物變成了猿,最後成爲了今天的智人。可是潛力這個東西經過天然選擇把他一點一點的挖掘出來實在是太慢,太慢了。
因此說,爲何咱們如今看見冰淇淋這些東西的時候,明明知道對身體沒有好處了仍是沒法抗拒,吃得本身愈來愈胖呢?就是由於咱們的文明進步速度遠遠超過了身體的進化速度。在採集狩獵時代你遇到食物必定要儘可能多吃,把這些能量在身體裏存儲起來,才能保證在沒得吃的時候能多抗一段時間。可是如今呢?吃飽對於咱們來說根本不是問題。然而咱們的身體依然抵抗不住誘惑,這就是身體進化和文明發展不一樣步了嘛。
咱們確定沒有耐心等待天然選擇發揮魔力,咱們就要運用生物工程。
能夠作到什麼呢?
舉個例子吧。好比說一個新生兒孩子,咱們能夠對他進行定製。一對新婚夫婦,妻子懷孕了,他們來到醫院,醫生問,想要男孩仍是女孩?想要女孩是吧?沒問題,把受精卵拿出來調一下。想要眼睛大一點,鼻子高一點,臉小一點?那固然了。好,調一下。想要身體強壯,可是身材苗條還要少生病,外加活的久一點?能夠的,調一下。還要聰明、機智、善解人意、開朗大方?都沒有問題,調一下就好。
孩子生下來以後就能夠和你定製的那樣同樣。
這些孩子絕對就會比咱們要強,不管是身體仍是大腦或者是思惟模式都徹底不同。
他們看咱們就如同咱們看山頂洞人同樣的。因此他們不就是超人嗎?
仿生工程,就是讓人體和各類非有機的設備結合。直觀一點的想象就是X戰警,除了腦子是他的以外,其餘所有都是機器。如今咱們可以見到的仿生工程的運用像是義眼、仿生手臂這些東西,多半都是爲了幫助那些有障礙的人的。可是之後可就不是了。
你想象一下,一箇中國的醫生,他經過仿生工程對本身進行了強化以後,他能夠坐在家裏,經過互聯網鏈接的仿生手臂,拿起手術刀,幫在醫院、或是地球另外一邊的美國,甚至是火星上的病人作緊急手術。惟一的限制就是隻要網速足夠快就行。那再想一想看,既然能夠鏈接一對放生手爲何咱們不鏈接四隻手,八隻手呢?
這聽起來很科幻,可是這已是實現的事情了。科學家已經經過在猴子的大腦中植入一個芯片,以後猴子能夠大腦直接控制遠在數百千米以外的仿生手臂摘香蕉,癱瘓的病人也能夠用本身的意念就控制仿生肢體玩電腦。挺有意思吧?說貼切一點的,咱們家裏的一切家電都不會有按鈕和遙控板的,電腦也絕對不會有鼠標和鍵盤的。由於這些操做只要你想一下就能夠完成。就是這麼的有趣。
這個就更牛了。徹底突破有機體的限制,直接打造無機的生命。神經網絡由智能軟件替代,咱們再也不受有機化學的限制。形象一點來講就是把你的意識從你的大腦中所有拿出來,以後放到一個計算機裏。你完全和你的身體分離,包括你的大腦,都和他們說再見。
生命第一次從碳的世界進入硅的世界,從有機生命進入無機生命領域。
咱們意淫一下,這是智人稱霸宇宙的第一步,由於咱們拖着一個有機的身體是難以脫離地球的羈絆的。由於天然選擇讓咱們要徹底依靠地球上的獨特環境,這裏有咱們須要的水,陽光和事宜的溫度。而咱們的生命進入無機世界以後就真的想去哪裏去哪裏了。
聽聽剛纔咱們所說的這些其實也並不用太過的驚奇。縱觀歷史,咱們一般所謂的神,也並不是是無所不能,多半是擁有某些特別的超能力。可是這些數千年前所謂的超能力,今天也只不過是司空見慣的事情,好比說是咱們如今能夠遠距離通信,咱們能夠控制天氣,可以高速移動,能夠飛。這些在以前看來不都是如同神蹟般的能力嗎?到目前爲止,咱們是靠創造工具來與昔日的諸神競爭,可是很快咱們就可讓本身的身體和智力也超越神。若是真的有這麼一天到來,那也就和咱們如今使用智能手機同樣的平凡無奇。就像是咱們早已經習慣擁有互聯網的世界,可是要知道互聯網它可正是奇蹟中的奇蹟啊!
赫拉利說咱們智人確實會退出歷史舞臺,可是咱們的退場方式是一個漸進的歷史過程。絕對不會像是好萊塢電影裏演的那樣,突然出現一羣反抗的機器人,以後把咱們所有滅絕。赫拉利的觀點我也很是贊成,咱們將本身一步一步的升級進化,這個過程當中持續的與機器人和計算機融合,一直到某一天咱們的後代回顧這段歷史的時候,才赫然發現原來本身已經再也不是曾經那個寫下《聖經》、修建起長城或者是會由於卓別林的滑稽動做而發笑的動物了。
這一切並非在一天或者是一年以後發生的,而是經過無數看似平凡的行爲的累積,而咱們如今就處在這個過程中。
你本身想一想看,現在天天都有成千上萬的人把本身更多生活的控制權移交給了智能手機,或者正在嘗試某種新型的藥物。咱們在追求健康、快樂和力量的同事,也在慢慢的改變本身的特質,特質一個接着一個的改變,直到人類再也不是人類。
你說難道咱們就必定要朝着這個方向走嗎?咱們難道不能夠滿足嗎?在擁有了快樂和永生以後,咱們就必定還要去追求那使人懼怕的超能力嗎?抱歉,答案是確定的。咱們是絕對絕對停不下來的。由於這永生、快樂、和成神這三個議題它就是沒法分割的。爲何呢?
簡單舉例來講吧,當研發出假肢,讓截肢的患者可以從新走路的時候,一樣的科技就能用來爲健康的人進化升級。若是可以發現防止老年人記憶力衰退的方法,一樣的方法也能用來爲年輕人加強記憶力。
治癒與進化之間根本就沒有界限,醫學一開始老是用來拯救痛苦的,但一樣的工具和知識還能給本沒有這份痛苦的人帶來額外的快樂。
好比說,偉哥一開始用於控制高血壓的,但後來驚喜地發現,它居然對陽痿有幫助。因而,偉哥開始讓數百萬人從新得到正常的性功能;但很快,就連沒有陽痿問題的男人也開始服用偉哥,好讓本身獲得過去歷來沒有過的能力。
一樣的,現代的整容技術也是如此,整形外科誕生於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時候,當時是用來治療士兵臉部創傷的。但在戰爭結束以後,整形醫生髮現一樣的技術也能用來讓正常人變得更加漂亮。整形手術一方面繼續幫助傷病患者,另外一方面也愈來愈多地用來爲健康的人加分。現在,整形外科醫生賺得盆滿鉢滿,其實他們這樣作惟一明確的目標就是要讓健康的人進一步提高、讓富有的人變得更加的漂亮。
因此,每次的進化和升級,最初的理由都是爲了治療,而當咱們只要有重大突破,就不可能只用於治療而不用於進化和升級。咱們在通往神人的道路上,是根本停不下來的。沒有人會踩這個剎車,也沒有人知道這個剎車在哪裏。
最後再說一個話題,《將來簡史》這本書是一本預測將來的書。有些記性好的同窗應該還記得,赫拉利在人類簡史中說,將來是不可預測的。他說
咱們研究歷史,並非要知道將來究竟會如何,而是要了解如今的種種現狀絕非「必然」,也並不是無可避免。將來的可能性一定遠遠超過咱們的想象。
這是他在《人類簡史》中說的。可是他如今竟然拿出了一本預測將來的書,這是怎麼回事呢?難道在他的知識體系中出現瞭如此明顯的矛盾嗎?這個問題,我有必要解釋一下。
赫拉利說將來不可預測的理由,是由於將來這個東西是一個二級混沌系統。所謂二級混沌系統就是說結果會受到預測的影響而發生改變。好比說如今的原油價格是大概50美金一桶,若是咱們預測說他明天會漲到100美圓,那麼商人們當即就會搶購,以便能在明天的漲價中獲利。可是你們一槍,結果就是今天油價就會漲到100美圓,而不用等到明天。明天究竟是多少呢?不知道!
那赫拉利既然明確的說將來不可預測,爲何還要給咱們將來簡史呢?答案是,由於他的目的根本就不是爲了準確的把將來呈現出來,而是要像剛纔說的預測明天的油價致使今天發生瘋搶同樣,他是要改變將來。
比方說卡爾馬克思在其著做《資本論》裏就預言說在資本主義社會中,資本家們無休無止的榨取工人們的剩餘價值,工人們一定起身反抗推翻資本主義的統治,最終走向社會主義。
可是,難道只有咱們會看馬克思的書嗎?資本家們一樣也會讀書啊,他們也會看《資本論》。在20世紀的資本主義陣營中,是從街頭的青年一直到各國的領袖都接受了馬克思對於經濟和歷史的思考方式,包括里根總統和撒切爾夫人。那麼當你們都接受了馬克思主義的判斷的時候,他們的行爲就會發生了改變。各國資本家開始改善工人的待遇,創建了公會保障工人的權益,而且讓工人們參與到政治當中。
結果就是馬克思預言的事情並無實現,無產階級專政歷來都沒有登上過英美法這些工業強國的歷史舞臺。
那這就頗有意思了,難道由於預言沒有成真就說馬克西是胡說八道嗎?根本不是。正是由於馬克思的預言你們都以爲很是的靠譜,你們都相信,因此紛紛採起了本身的行動,最終使得預言沒有發生。可是馬克思確實改變了歷史。
而赫拉利要作的事情就是這樣,他並不是是要經過《將來簡史》預測將來,而是要經過預測來改變將來!
赫拉利說這就叫作知識的悖論,知識若是不能改變行爲,就沒有用處。可是知識一旦改變了行爲,知識自己就會馬上失去價值。咱們擁有越多的數據,對歷史瞭解的更加深刻,歷史的軌跡就會改變的越快,而咱們自身的知識也會過期的越快。因此,咱們想要真正理解如今都變得愈來愈困難,更不用說預測將來了。
《將來簡史》這本書中的預言,都只不過是爲了討論如今咱們所面臨的種種選擇,更重要的是,他在邀請咱們一塊兒參與改變將來。赫拉利預言人類會作到長生不老,會獲得永遠的幸福,會經過各類手段改造自身,得到神性,最終致使智人的退場。列舉出這些種種的可能性以後,若是咱們對這樣的將來真的不滿意的話,還會有機會考慮其餘的替代方案,還有機會去改變他。
其實從赫拉利的文字間咱們均可以看出他對將來的擔心,特別是在一些道德層面的問題。科技在帶給咱們無窮力量的同時也帶來了可怕的可能性。由於歷史給咱們證實的是,利用同一種科技,咱們能夠構建出徹底不一樣的社會。好比說工業革命時期的新技術,像是火車、石油和電力。用他們能夠構建社會主義,能夠構建自由民主,同時也能夠構建法西斯政權。這其中的選擇並不是是科技在主導,而是取決於咱們的人類的道德和價值觀。
那麼一樣的道理,生物技術、虛擬現實、人工智能,這些科學技術是沒法決定人類社會的將來走向的,決定權依然握在你個人手中。這讓我忽然想起了快播的王欣,技術自己確實是無罪的,可是濫用它確定是有罪的。
咱們爲何會憂心忡忡的擔心將來的種種改變呢?
也許正是由於改變會帶來的未知,而咱們所恐懼的正是未知自己吧。不過呢,咱們要知道,歷史惟一不變的事實,倒是一切都會改變。
不管好壞,你我都是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