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們都看過王寶強的人在囧途,一個草根,那一嘴河北鄉下味兒土不拉幾的口音,暴發戶一個,永遠改變不了本身身上的土氣,相同,我也是土包子進城,不一樣的一個囧字寫臉上,活生生成了一個囧。--引子
我作了一個夢,夢時的我仍是個少年,不知道什麼是好壞,不明白什麼是富貴什麼是貧寒,只記得本身玩得很開心,有玩具仍是沒玩具,花樣都層次不窮,火爐頂烤饃,上山摘桑葚,下河摸螃蟹,不記得什麼時候哭過臉,(母親嚴厲教訓)想不起是否捱過打,(父親的耳刮子),難忘記的是烙在頭上那丁點的疤,那時在母親背上睡着了,多是母親太勞累了,我就從母親背上摔了下來,父親那偉岸的肩膀可不會摔下來,那時候天真的覺得父親是通過特殊鍛鍊的。老是感受房子很高,那次觸手可及,父親滿載一平車的麥秸噶,我高高的蹲在上面,可勁的不老實,由於父親能夠左肩膀扛起那裝滿被褥的麻袋,右手拎着一個小小的行李袋,我最喜歡從父親手裏接過那個行李袋了,那裏面全是好吃的,但這吃的也輪不到我一我的獨吃,我還有倆個姐姐,拿回去後分而食之。常問父親:‘山的那邊有什麼,外面世界是什麼模樣。’‘你上大學了’就知道了,如父所願,我上了幾年學,學了一些狗屁的道理,讀了幾篇騷情文章,因而登上泰山,想望斷天涯,想指點江山。
有一天我離開了故鄉,背上簡單的行囊,懷着清高,揣着傲嬌,土裏土氣的着裝,一口地道的河南方言,走進了陌生的都市,拿着微不足道的工資,有時都捉襟見肘,何談冗餘,都市的高樓何處有塊個人棲息地,「陌生的城市的啊,熟悉的角落裏」,或許我上了一個假大學,個人學識,個人才華,根本沒法施展,何來實現;都市也並不給我懷抱,房價貴的要死,工資低的要命,生活是那麼艱難,這也就是大人們生活中從無容易二字的道理吧,個人愛情呢?那個扎馬尾辮的姑娘,難道我只有在夢中尋覓,流浪在都市的我在無勇氣說愛:‘錯誤的時間遇到對的人,個人愛是那麼的堅強,堅強到即使本身已經遍體鱗傷,依然癡心的愛着,從不後悔,待年老時候翻閱日記時候還可以回憶這時的我是怎麼將一份真摯的愛表示於你。現實的生活讓我沒有足夠的勇氣在說愛,我也指望於可以融入都市,紮根都市,土包子進城自己就是個奇蹟,相信奇蹟的人自己就和奇蹟同樣了不得。
有一天我從夢中醒來,看到窗外樹葉被無情的秋風吹得瑟縮發抖,拼命的將大樹攀住,而陣陣的秋風將秋葉絕不吝惜的從樹梢拽下,枯黃的秋葉在空中翻飛,迫不得已的隨風飄散,是怎樣的孤立無助,我就似那片片被秋風吹散的樹葉,孤獨,寂寥,不由心裏油然而生一股莫名的惆悵和幾許淡淡的憂傷,都市的街道你看不到飄落的枝葉,就像都市容不下個人肉身同樣,無處尋覓。。。spa
2018,我碰見了我
我總會選擇某個季節的某個夜晚
聽着那些讓人神思的歌
翻出曾經的本身
包括那些微笑的,歡愉的照片
再碰見本身
再翻出這些曾經落敗的本身
包括悲傷的,惆悵的,含糊其辭的本身
每個本身都是那麼的真實
悲傷都不足以涵蓋我如今的所有情感
夢同樣的經歷,連那陣陣痛感都如幻覺飄遠而去
原來眼睛真的會看到渾濁的世界
回看本身起伏跌宕的人生,生死際遇
來告訴本身,這一切皆爲日常
可是,我亦發現,這種痛,心塞
原來只有本身能夠承受
原來,生活的苦,能夠分紅這麼多層次
原來,你即便使用耳塞堵上全世界的聲音
淚也會決堤而下
原來,你即便把本身關閉,也逃不過一陣陣心的空寂,與失落
而這一切,不足以向外人道出
因此全部的心結,只有靠着本身的各類方法去一一化解
現實的生活剝奪了你的所思所想
潮水通常的失落感,不真實感
打落掉了你的所有驕傲與祈望
好像,2018歷來沒有那麼遙遠過
由於,你不知道,2018年,你在作什麼,將來在哪裏。
可是,你看,昨日的本身
難道就沒有悲傷?
沒有疲憊?沒有萬念俱灰?
都有,但照片裏的本身哪張不是保持笑顏
2018我碰見了我
她告訴我這一切方法
總想一往直前直至那個遠方,
卻老是畏畏縮縮,畏懼途中的種種未知。
總想把握好一個個機會,
卻老是會去想,這樣作對嗎?
我不是伊卡洛斯,甚是連他的翅膀都沒有;
我不是大預言家,甚是連吉普賽人的半點神祕也沒有。
我彷佛無能爲力,
但又彷佛充滿可能。
畢竟,
個人將來是未知的。
現實老是制約着我,
迫使我去不斷思考,
我想要什麼,我又可以獲得什麼?
它真的是一個調皮的壞傢伙,
它總可以知道我缺了什麼,
但每每只會給我一個看似完美但又讓我不甘的東西,
又不斷挑逗着我那看似無限其實愈漸模糊的但願。
人類的本性老是在告知着我,
在人生的路上,
我須要同行者,也須要引路人。
但它並不會告訴我,
他們都會在方方面面完全改變我。
我也不會知道,
這種改變是否會讓我後悔。
我能作的,
只是篩選,選擇,拋棄。
但每一步,
我都沒法徹底出於個人我的意志,
只是在折中後做出抉擇。
可是,
由於相信着什麼,
我仍會去渴望,去追尋,去感謝一切。
哪怕只能看到來自我眼中將來的半點星火,
我想,
那即是我繼續的理由了。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