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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20120年3月20日晚上20:25分寫,22:03分完協議
自從上週五公司提出辭退的要求,到今天已通過了整整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以來。最大的改變就是對公司仇視的敵意,到後面慢慢的接受和承認公司,以及對公司心存的愧疚。項目
由於疫情的緣由,上週四開始上班。也就是3月12號,而後到3月13號,上週五下午。公司裏的人事(F)和主管(W)咱們部門的老大,找我談話。他們拿出了個人考勤表和以及打卡記錄,談到了這兩年多來,我請假的次數以及打卡記錄的異常情況。而後再加上兩年多的時間裏,實際上爲公司所作的貢獻,以及源代碼軟數量。按照本身的出勤率打卡記錄以及實質工做KPI,綜合考量中,認爲我並不算一個合格的員工,甚至在某些方面與其它員工有相對應的差距。因此他們會把這兩年來,公司裏的行爲記錄反饋到總部,而後有總部做出考量。而結果使他們所不能預料的。我插了一句話,那最壞的結果是否是辭退?他們說道,是的,這個多是有的,因此咱們也事先和你打個招呼。異常
聽了以後,就感受公司又在裁員。因而就說,疫情期間是不能裁人的,國家有規定。去年的請假以及考勤記錄等都跟大家解釋過了,由於家裏有事請了些假期,而後大家按照事假工資裏面也扣了。至於KPI不合格等,這個不是我一我的緣由,有多方面,項目迭代,責任不清晰,以及需求分析前期並不夠明朗等等都能致使項目延遲。不過這些事情去年在微信上就跟大家討論過了,如今不想討論這些事情。既然有辭退方面的意圖,那麼咱們就好聚好散,畢竟兩年多了對公司也有感情了。感謝這兩年來S和W的照顧。W說,好的,那我和F會把這份對你這兩年來工做的資料內容提交上去。後面等結果。時間
在我和F以及W交談的時候,F彷佛在用手機錄音,可是我沒有證據。並且她彷佛拿着本子記着什麼,個人戒備心一下提升起來了。在我談到感謝公司這短期的照顧,而後,當我說出而後以後,明顯看到F拿起手機,彷佛在錄音着。忽然有些後悔沒把本身手機帶上,由於剛剛W叫個人時候,我在敲代碼手機在PC的旁邊,W一叫,立馬進去,手機就沒帶在身上。萬一F和W錄音了咱們交談中本身失口說出的話,本身會不會不只拿不到工資,還像李宏元那樣被牢廠關個幾百天。思考
以上是 3月13號下午的談話。源代碼
而後時間來到這周,週一周到時候,人事和主管那邊都沒動靜。我也繼續敲着本身的代碼,可是實質上他們已經沒安排任何工做了。公司裏面天天早上領導會帶領你們發一波振奮人心,爲社會爲人類作貢獻的口號。週二下午的時候,我實在忍不住了,就在微信上問主管,人事那邊結果怎麼樣了。主管說,如今比較忙,待會兒找你。週二下午等了一下午,卻沒有找我。而後週三上午也沒有找我,週三下午,又問了一邊。而後主管就會打了,說這幾天比較忙,很差意思。下午會抽個時間和我談談。這兩天半來,我一直思索着,如何最大化避免被公司坑,以及最大化的尋求本身的利益。由於上回彷佛錄音的事情,同時對主管W和人事F都懷有必定的敵意,彷佛時刻防備着。這個時間段可關注我以前的帖子,可是心理歷程一直在變換着。工作
而後在週三的下午大約是三四點鐘的時候,人事F和主管W又和我坐在了一張桌子上。他們和我談到了剩餘的年假以及事假的狀況,而後再加上不在現場的津貼費用等等,在工資裏面扣除了一部分費用。現場津貼由於有當初的字據爲證,因此只能扣除這部分費用。然而年假實質上在表格中看出了是少了幾天的。因而就提出了年假的問題,他們說會回去商量下,看看年假多少天,多退少補的狀況。最後談到了辭退補償的問題,由於辭退的補償通常來講,都是N+幾的補償,按照勞動法的規定。N是年數,幾是不提早一個月提出的辭退以及後續看公司良心等問題的補貼。當他們跟我談到了賠償的內容的時候,其實尚有極大轉圜的餘地交談。忽然感受公司並不冷漠,然後的賠償金額實質上是本身較爲滿意的那種。後面他們提出了,既然協議內容主體部分定下來了,那麼明天也就是3月19 日,他們會出具一份解約協議,須要我簽字,一式兩份的那種,我表示贊成。這次談話到此結束。管理
期間有個小插曲,其實就是上次,我懷疑本身被錄音。因此此次談話的時候,我特地帶了手機,還沒進會議室就開了錄音功能。而後把手機放在手旁邊的桌面上,若無其事的和F以及W交談着。交談中,試探性引導他們對我有利的言語,固然這其實也是保護本身。需求分析
以上是3月18日的談話。
時間來到了週四,也就是3月19日。也就是昨天,昨天下午。由於公司已經沒有安排活兒幹了,因此我會有些空閒時間。正在玩手機當中,F就過來了。在我耳邊說,有空嗎?我看了下,點了點頭。而後她說叫我和她辦公室談下。進了辦公室,她首先和我書到了上次提到的年假的問題,其實在週四上午也就是昨天上午的時候。我看了下考勤表,在微信上和W說了下年假還剩餘的天數。W表示,和他們計算的有些不一樣,下午會和我合計下。F示意我坐下,而後計算着年假。其實本意要跟她爭執,後面以爲不必,把賠償那好就好了,況且昨天晚上本身心裏一直彷佛以爲惴惴不安。
3月18日,與F和W談話了以後。過很少時就下班了,由於本身在這邊公司上班的話,路程是比較遠的,地鐵大約一個半小時左右時間。因此天天早上都是四五點鐘左右起來,而後是六點出發,大約七點半左右到公司。疫情期間公司的規定時間,早來早走,一天要上夠八個小時的班就好了。因此通常的下午四點半就能夠走了。由於18號的下午與F和W談話接近了我下班時間,因此一談完,沒過會兒就下班了。疫情期間,地鐵上人並很少,也不是太嘈雜。這種環境恰好適合思考。這兩天在這邊公司的經歷,讓我仔細回憶了一下這兩年來被外派到O公司的經歷。
大約是在17年末,我從Q公司被外派到O公司。O公司是世界五百強之一的歐美重要企業。由於以前一直在國內公司工做,國內公司最典型的特色就是,讓員工使勁加班,而後老闆不把員工當人幾乎當機器通常工做。並且也不太尊重員工,上下班時間使勁剋扣工資等等。因此致使了本身對公司的影響一直是不太好的。
來到了O公司以後,多是歐美文化與天朝文化的根本不一樣點。這個公司特別自由,上下班自定,可早退可遲到。領導主管經理等人大多很是平易近人,你若是不仔細觀察,甚至看不出來,那我的是領導。基本上不加班,並且主管分派任務都很輕鬆。這跟國內公司有着本質的區別。就這樣在O公司大約待了不到一年的時間,也就是08年中旬左右。Q公司撤退了,而咱們做爲外派駐場人員,天然要有人來接手。因而乎S公司進來了。S公司也就是我如今被辭退的這家公司。這家公司在08年中旬接手了Q公司的員工也就是咱們,實質上咱們仍是被外派主駐場在O公司。從08年到今年已經一年多了。若是從07年算起,大約差很少兩年多的時間。在O公司
由於O公司特別人性化的管理,把人漸漸的呆懶散了。好比早上不想起來,而後又不想去上班,而後又總是請假早退。到了19年,幾乎每月都有三四天事假,天天早上幾乎都是遲到一個多小時,晚上下班也早半個小時左右。由於這種事情,引發了O公司領導的重視。他們剔除了考勤制度,也就是打卡。因而接受咱們的S公司就對咱們員工是醒了打卡制度。可是我依然我行我素。這期間S公司的W和O公司的S都分別對我提出過時望和要求,因爲S是歐美領導,而W是日本那邊的領導。他們都是比較人性化的規勸,對於我來講,他們彷佛是一個比較好的說話的領導,並無放在心上,甚至不去理會。這樣時間持續到了2019年年末。
由於通常公司來講,年末都會發年終獎。記得那段時間在上班的時候,天天都在看手機銀行APP看看年終獎有沒有到手,幻想着本身能夠拿幾個月的年終獎,內心就樂開了花。而後有天終於到手了,查了下,居然一個月不到的年終獎。當場就氣憤,而後就經過微信找到S公司的W,質問他爲何個人年終獎這麼一點。W表示,本身去年請假太多,而後KPI不合格,考情記錄又有不少異常等等。我聽着就威脅說,大家當初籤那個合同的時候,咱們與勤達的並無到期,而大家卻把咱們合同終止了。這樣是違法的。我能夠去告大家等等言語。後面由於可能W是做爲一個久經歷練的主管,對個人話竟然一一化解了,讓我無話可說。最後我說,既然這樣,我們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W說,能夠,你明年到了公司以後通知我一聲,來咱們S總部這邊來一趟。當時我彷佛就意識到了什麼。
地鐵的鳴笛聲,敲碎了我這兩年來的夢。自高自大,以及無自知之明的形象在我腦海裏閃現,看着徐徐而來的地鐵,忽然以爲有一股本身都瞧不起本身的衝動。這兩年多來,本身就這麼在公司混了兩年,還義正詞嚴的跟W發牢騷,提意見。有什麼資格?若是不是歐美日企業,像我這種員工在國內公司早就被踢出去十回了,還輪獲得我如今在這嘰嘰歪歪,每月拿着與職稱不相符的工資?其實從另外一個方面看,就算不是爲了公司,直接混了兩年,如何對得起逝去的年華?
想着本身這兩年來的種種,真巴不得一頭栽倒在地鐵裏或者扇本身兩耳光,因此3月19號並無過的爭執。就簽了解約協議。心中卻彷佛隱隱有些對不起公司的感受。
3月20日,今天。大約上午十一點鐘左右,S公司F拿來了昨天簽字的解約協議書。仔細看了下解約協議書,都是蠻公正和公平的。而後F說,爲了讓你放心,先給你蓋章的解約協議,而後你把退工表天下,上報到總部拿離職證實好找下家公司。我表示也贊成了。
下午四點多鐘,我把填好的表格交給了F。而後遵守O公司的那邊的經理指示,把電腦給了S公司的另一位員工。本身拿着解約協議以及去年體檢的表格,走出了公司。
路上,忽然以爲彷佛少了點什麼,有些失落。因而在微信上給W發了一條信息,感謝他這麼多天來的照顧,之後有緣江湖再見。
通過這一個星期的各類事情的紛繁,真的要爲本身之後好好的打算和規劃下了。若是一直這樣混下去,那麼時間是無情的刀,會讓你見識浪費時間的嚴重性後果。你玩它,反之它更玩死你。同時也很是感謝S公司和Q公司對個人格外包容和規勸,以及容納。心裏會記住這兩個公司的。同時也感謝W的寬容和不計較,以及其它同時的幫助和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