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開源」下的羣魔亂舞——簡評第八屆「開源中國開源世界」高峯論壇

時間 2020-02-15

標籤官府開源八屆世界高峯論壇简体版

原文原文鏈接

上週五和週六參加了由中國開源軟件推動聯盟和CSDN主辦的「第八屆開源中國開源世界高峯論壇」，有幸受邀也有幸和各類開源同僚一塊兒度過了兩天的時光，特別是和「開源哥lisp」老相識在一塊兒更是快樂異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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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次會議正好是我參加韓國首爾舉行的GNOME.Asia亞洲峯會一個月以後，不免會把我參加的這兩次大會進行一次比較、比對和吐槽，也不免會帶着嚴苛和刁鑽的眼光去審視國內的此次大會，也更會以國際化和更加全面的視角判讀國內的開源將來。node

吐槽一句，此次又是對比社區「兩會」了。。。。linux

簡單比較「開源中國」與GNOME.Asia峯會

今年是我第一次參加「開源中國」，而今年和去年我已經兩次以演講者參加了GNOME.Asia亞洲峯會，更甚至今年的「開源中國」僅僅在GNOME.Asia以後一個月，我不免會去進行比對，而之中的差距幾乎能夠一目瞭然。更有意思是第一屆（2008年）GNOME.Asia亞洲峯會倒是在北京舉辦的。併發

關於今年的這兩次峯會：ide

第八屆「開源中國開源世界」高峯論壇：http://ocow.csdn.net工具
第六屆GNOME.Asia亞洲峯會：http://2013.gnome.asia ，相關視頻大數據

主辦方與承辦方網站

「開源中國」的主辦方是工信部開源軟件推動聯盟，其網站明確寫有「（開源軟件推動聯盟）是在政府主管部門指導下。。」，因此官府背景濃厚，而這次大會的承辦方則是CSDN，一個有着輕微官府背景的商業公司，主營新媒體業務。而GNOME.Asia的主辦方是GNOME基金會亞洲委員會，承辦方是韓國自由/開源軟件協會及GNOME Korea開源社區的志願者。順便提2012年的GNOME.Asia的承辦者是香港自由軟件協會等多個開源社區，也是志願者。發起人和承辦方的的不一樣直接決定了會議的整個基調、文化特點和演講內容等等差距極大。ui

會議基調的差異雲計算

「開源中國」帶有濃厚的官府風格和極其濃重的商業基調，對比兩會的會議日程能夠明顯感受到差別。不用很仔細比對就會發現：「開源中國」的每一個演講人都會標明其所供職的公司（或政府機關）及其職務職稱等信息；而GNOME.Asia亞種峯會會議日程只寫上了演講人姓名，並不標明其背景，除了第一個主題演講Karen Sandler標明其爲GNOME基金會的總幹事（Excutive Director）之外，其餘人皆沒有任何標註。我認爲除了網頁排版所需，更是由於真正的自由開源社區，是無所謂其背景的，只以技術評高低，與其地位、背景、性別、年齡、文化層次和受教育水平無關！

Note: GNOME.Asia演講者報名演講題目的時候也是不須要提供背景的，詳情可參考今年GNOME.Asia的演講提交頁面http://2013.gnome.asia/cfp/submission/ 。因爲沒有提供演講者的背景介紹，這一點也讓觀衆有所吐槽，詳情請見這次GNOME.Asia峯會以後的報告。值得一提的是，2010年在臺北舉行的GNOME.Asia峯會上則寫上了演講者的背景，迄今爲止只此一次。詳情

演講內容的異同

「開源中國」的大多數演講內容偏重商業化、政府指導性或概念推廣型。好比某某某技術可以給公司帶來如何如何的效益，如何如何的節省成本，如何如何簡化開發流程云云；或者是中國應該推廣某某技術，應該發展某某產業，只有這樣才能遇上世界潮流的步伐；又或者是開源是如何如何讓咱們公司有如何如何的發展，咱們應該如何如何藉助開源這股風揚帆遠航云云。。。固然，也有一些很務實很專一的演講題目，好比次日分論壇由RedHat的方越工程師所講的「開源，多方雙贏的生態系統」，以及黃敬羣所講的「參與國際開源項目經驗談」，還有不少有關雲計算和大數據相關的技術話題都是比較務實的。並且還有技術相關的話題，好比蔣鑫老師所講有關參與Git社區的話題。

GNOME.Asia的演講內容則偏向技術化，務實化和經驗之談，極少商業化。這與GNOME所秉承的自由精神是密不可分的，上文也說了，在技術社區裏技術是關鍵因素。因此GNOME.Asia的演講則很注重技術佈道和人本的技術推廣，也有經驗的推介和發佈，甚至還有歷史回顧等。

演講聽衆的組成

因爲CSDN主辦的」開源中國「的門票是須要花高價購買的或必須是受邀的VIP，而GNOME.Asia的門票是免費的（有可選的在線註冊環節，非強制），因此由此產生的觀衆差別是很明顯的。據我觀察：「開源中國」的觀衆組成明顯由商業公司社區運營、政府機構在職人員、媒體記者、商業公司員工以及極少數開源愛好者組成，而這些愛好者大多仍是受邀的或付費的。而反觀今年GNOME.Asia觀衆的組成，根據會後發佈的報告，有64.1%是公司員工佔主流，另有25.65%是高校學生排第二，其次是自由職業者7.69%和高中學生2.56%。對比以後能夠很明顯發現，真正的開源愛好者每每在學生和自由職業者羣體中，有40%之多！雖然是韓國的數據，但兩國差距不大，基本也能夠推想中國的狀況，公司底層員工、學生和自由職業者是開源社區的主要組成，同時這些人也每每是如今社會主要的屌絲羣體，在如今食不果腹的年代，一張高價票實在是太過奢侈，不少人就放棄來參會了，若是沒有CSDN Ada李力大姐的邀請，我確定也不會購票參會的。因此一言以蔽之：一張高價門票，阻擋了真正的開源愛好者！，所以「開源中國」大會其本質就是——

背離開源精神的「開源」盛會

之因此這麼說，從大會的組織到整個內容都到處蘊含着一種「違和感」。我能理解CSDN承辦這類大會的豐富經驗，從雲計算大會到某些開發者大會，CSDN辦這種商業會議的經驗很是豐富。但對傳統開源峯會卻缺乏一些經驗，固然這不是主要的，畢竟是第一次承辦，不免會引入曾經的經驗，何況專業的會議團隊也爲這場大會增色很多。而對比每一年的GNOME.Asia峯會雖然是志願者所辦，但其專業程度絲絕不輸給專業會展團隊啊，雖然某些細節上還不夠好，但從各個方面（吃、住、行、會展）來看整體都是至關使人滿意的。

因爲這次「開源中國」其厚重的官府背景，可以踏踏實實搞開源的，誠心推動開源事業的政府官員屈指可數（這裏還不敢徹底說一個沒有），而從會議各個方面來看過於濃重的商業氣息和明顯有悖開源精神的會議議題，都在宣傳出開源在中國的特殊地位（此處不詳說，請見本人博客文章《中國不適合發展開源》）。

這裏並非說開源不須要商業，但請不要如此濃重，這哪裏是什麼開源峯會，簡直就是借開源之名進行的公司宣講會啊！不只玷污了「開源」二字，更徹底與開源精神的實質「自由、協做、貢獻、共榮」徹底背道而馳啊！

官府背景與開源精神

官府背景與開源精神本質是相對立的，不管是何種政體。由於政府施政的本質是對人民的管理和限制，以達到全民利益最大化。而開源的本質是自由無限制，追求每一個人在開源生態中所獲的利益最大化，所謂「撓到本身的癢處」（Linus Torvalds），即人人爲我，我爲人人。

提及來簡單，但作起來每每跑偏，尤爲是在中國。開源在官府看來是個香餑餑，能夠隨時取用，套上一個「自主知識產權」的帽子（綠色的），因爲開源本質上的開放性和自由特性，這樣的只顧着本身拿，而沒有付出貢獻的行爲，就被默許了下來，並一直延續至今。官府從1999年就開始推動開源事業，但爲什麼至今開源社區不能有一個正式的NGO名號？沒有一箇中國本身的開源項目基金會？除了利用其強大的行政手段粗暴的干涉、干預開源社區的正常發展之外，不由想問從1999年推動開源軟件至今，官府真正反饋給開源社區什麼？真正回饋給開源世界什麼？

大會的名字叫「開源中國開源世界」，這裏顯然官府的人把「開源」看成了一個總體的動詞，若是把「開源中國開源世界」裏的「開源」倆字換成「解放」，這纔是他們真正的想法吧！這個看似宏大的標題，掩飾不了內涵的單薄，也沒法掩蓋官府根本沒想回饋開源世界的用心。開源在普通國人眼中也只是個能夠隨便利用的工具而已，更況且官府乎？！

當英國政府開始推廣開源軟件，當臺灣宜蘭縣的政府機關電腦裏都在運行自由軟件的時候，咱們的父母官們坐在寬敞的官府裏，坐在闊綽的小轎車裏，他們在作什麼？在想什麼？只是辦這麼一次雞肋同樣無關緊要的「開源中國」峯會嗎？（吐槽一句，歡迎晚宴上的一大盆雞肉很好吃，特別是雞肋那部分很入味）

商業利益與開源訴求

由CSDN承辦的「開源中國」峯會總體來看，仍是很是成功的，也要感謝CSDN各位同仁們的艱辛和週末加班。可是，太重的商業化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也正由於如此，峯會也演變成了一場宣講會，真正的開源愛好者和開源社區大牌都在會場後面聊天，而峯會卻缺乏了開源的活力。

說到了「大牌」，定義也是有不一樣的。好比說「開源中國」第一天出現的演講嘉賓就是「高峯」了，也就是大牌了，而他們都是哪些人呢，好比Linux基金會的幹事，好比各大商業公司的老總、董事長等等。那麼對比一下GNOME.Asia亞洲峯會上的大牌，除了Karen Sandler是GNOME基金會執行董事之外，其餘人呢？可以找到的每每是他們自述，他們爲開源貢獻了哪些，貢獻過什麼，極少會看到公司高管。這是爲何？由於在自由/開源軟件社區中，技術高的人，貢獻就越多（所謂能力越大，責任也越大），貢獻是決定此人地位的惟一量化指標，這種對「大牌」含義的理解不一樣，也就意味着這次CSDN承辦的開源峯會，已經離題×××了！

固然，由商業大公司來承辦也是官府的一個想法，由於商業公司承辦，勢必會引入其商業利益考量，所以加劇商業化效果，而官府也能夠利用此大撈一筆，正所謂「官商勾結搞‘開源’，沆瀣一氣辱自由」。

我想懇求和大聲疾呼：請把開源峯會，留給開源社區和開源愛好者！

對開源生態的貢獻

這次「開源中國」峯會，若是反觀對開源總體生態建設的貢獻有多少呢？不能說一點沒有，由於讓我這樣的人看清了中國開源的真面目，也由於這一年一度的機會，成爲了一個社交平臺。而對中國開源的發展建設，我以爲效果幾乎沒有，由於沒有普及到廣大的開源社區，開源愛好者並無由於每一年的峯會而得利。

從媒體效果來看，除了CSDN之外，我關注的G+、Facebook、人人網等社交平臺都沒有報道和宣傳此事，從任何一個方面來講，此次大會確實夠「高端，大氣，上檔次」！但開源不須要高端，開源須要的是接地氣！。這樣的「開源」盛會最終所產生的結果只能是對整個開源生態一點益處沒有，並無團結一批開源志士，是否達成預約目標也許與封閉的「圓桌論壇」上的討論有關，但這些都是官府封閉討論，多大的諷刺啊！搞開源，結果卻弄一個封閉的「圓桌論壇」。我也門口偷聽了一些圓桌論壇的話題，有些人的談話仍是很務實和勤勉的，可是主持人和在場官員的發言卻官氣十足，聽上去很是彆扭。我但願可以在最終的會議公報上看到此次圓桌論壇取得的成果。

開源峯會是如何變味的

中國這種帶有官府背景的開源活動，絕對是世界上絕無僅有的，也是一種「中國特點」！除了無奈地接受之外，更多的也要看到這種特點背後也是政體所限，所以不能多說什麼。今年已是第八屆了，我只參加過這一屆，可是能夠經過每一年的網站來回顧這八年來的發展和變化。

從首屆開始到第三屆左右，經過演講話題能夠明顯感受到，演講者心裏懷揣理想主義，一心謀求在國內推廣開源，演講話題要麼務實踏實，要麼激昂向上，其中也有不乏亮點和理性的思辯。好比《中國對開源軟件應作出與國力相稱的貢獻》，從話題上就充滿了一種戰鬥的號角。又好比倪光南院士在第二屆大會上發表的《開源社區的自由精神和商業經濟之間的矛盾》，能夠看到此時你們已經在思考開源與商業的關係問題，且思考有必定深度，雖然仍免不了國人特有的民族主義，但此文已經算是前幾屆裏少有的理性哲思了。

從第四屆開始，就能夠感受到開源峯會逐漸由對開源自己的思辯和在中國的推廣問題，而演變成了某些具體的技術產品或商業價值如何推廣，企業如何應用某項開源產品了。固然，這其中也不乏深入和踏實的研究，倪光南在《在中國推動開源軟件的八大關鍵問題》一文中所闡述和解析的中國開源現狀以及面臨的問題，可謂是官府背景下少有的真正研究開源的，從倪光南院士的報告中，也很是清醒的認識到開源許可證和培養開源人才的重要性，也對相關問題作了闡述。可是，倪光南院士畢竟不是開源的從業者，他最終沒有可以引出開源最須要的是「社區」！有了社區，就有了貢獻的平臺，就有了一切開源賴以維持的給養。

而最近兩三年的峯會，一種浮躁之風迅速蔓延，開源峯會更成爲了商家的展現平臺和交易場所，中國對待開源的態度最終仍是落在瞭如何減小IT投入成本，這個最富於實用主義的論點上了，極少可以看到有見地和真正務實於推廣開源的演講和發言。特別是隨着這兩年雲計算、大數據和物聯網的興起和蓬勃發展，開源峯會上這些「高端」詞彙頻出，直到今年乾脆弄了一個開源與雲的分論壇，甚至有人坦言雲計算「綁架」了開源，「強姦」了自由，讓相似美國棱鏡計劃這樣的更容易更方便的監視和獲取用戶隱私。

能夠簡單的說，八年的開源中國峯會，八年來與開源精神漸行漸遠……

中國版開源與亞洲和世界主流的差距

上面已經對比了這次開源峯會與GNOME.Asia峯會的差距，其實已經能夠很明確的發現，中國的開源是一種封閉的「開放」，本質上推動開源，實際上是想把因此你們都進入本身的碗裏來，讓開源精神的實質——自由，最終灰飛煙滅，只剩下開源的實用主義特性。

一次開源峯會，已經能夠管中窺豹的看出中國版開源與世界，與亞洲主流的差距，恕我直言，這個差距能夠類比爲國足與世界足壇的差距。

第一，據我我的這幾年體會，開源在中國從普通民衆到企業，更看重其內置的低成本和高價值，卻沒有感覺到開源是一種文化，是一種精神，一種長久積澱的產物（詳細請參考個人博文《中國不適合發展開源》），因而當中國把開源這個舶來品嫁接到中國的土壤上時，便產生了「橘生南爲橘，橘生北則爲枳」的效果——開源變味了！

第二，開源的核心是社區，這個已毋庸論辯。所以，開源的倡導者，開源的踐行者，開源的推動者和開源的峯會的舉辦者，理應是社區，而不是官府或商業公司。官府和商業公司在開源峯會中的角色應該是提供支持和贊助，而不是走到臺前作廣告。因此GNOME.Asia的主辦者是社區，商業公司做爲贊助商；而開源中國峯會則剛好相反，官商成了主辦者，而開源社區成員卻須要本身掏錢贊助門票！——多麼大的反差！

第三，既然核心是社區，官府應該給予社區發展更大的自由，而不是限制和伸出行政干預這隻「鹹豬手」！開源是中國創新力最集中的地方，理應給與自由和推動，而不是引入相似UbuntuKylin那樣的「四不像」的怪物！此處不深談。

最後，開源的精神凝結在每一個人的貢獻中。這種貢獻不只僅是代碼貢獻，不只僅是技術貢獻，能夠是推廣使用和本地化，能夠是教育培訓和撰文，每一個人都爲開源貢獻本身的力量，最終開源這棵大樹纔會枝繁葉茂愈來愈茂盛，更多的人們也能夠在樹蔭下乘涼，而不是攫取開源果實，只顧着享用，而不想貢獻和付出。總之，鼓勵和培養貢獻精神和公民意識，這纔是官府應該乾的正事！

不能忽略的亮點和但願

吐槽至此，仍是要狠誇一下此次CSDN主辦的開源峯會的。整體上說，此次開源峯會相比前幾屆其實仍是弱化了官府味道的，經過次日的分論壇，強化了技術比重，弱化圓桌論壇的行政意味。能夠說這是CSDN這個技術新媒體可以作到的最大努力，極大的豐富了開源峯會的內容，也向開源精神靠近了一點點。所以引入技術背景的分論壇是此次的一個創新，更是一大貢獻，我以爲這是本次大會最大最大也是最值得推廣的亮點！但願之後歷屆開源峯會都保留這種形式併發揚光大，最好能融入到主論壇中！

另外一個小亮點是CSDN推出的CODE平臺，雖然與此同時淘寶、京東和豆瓣，都推出了相似的代碼託管平臺，可是CSDN做爲技術推廣新媒體，經過這種形式也是很是好的對開源有了一個支持，畢竟社交化的代碼託管，其本質上就是開源社區！還有一個亮點就是鼓勵了相似Linux Deepin這樣務實的小公司，每一個參會者都會獲得一張Linux Deepin最新版的LiveDVD，很讓我意外，也很讓人欣喜。

最後說說但願吧，首先我但願之後的開源峯會，可以注重社區的做用，引入社區參與，社區組織，社區貢獻，而不是由商業公司一家獨大，或官府意味濃厚。

其次是但願可以引導開源進入學生羣體，進入到普通教育領域，同時也能鼓勵更多女性參與到開源中來，講出本身的經歷。好比每一年的GNOME.Asia都會有兩三個女性參與開源社區的話題和演講，今年請到了Karen Sandler（GNOME基金會總幹事），她用很是平實的語言講述了本身爲什麼投入自由和開源的懷抱，並講述了她引導女性參與開源的故事。今年也有兩名中國人分享了女性參與社區的經驗。總之，凡此種種有利於開源的事，都是官府應該乾的正事！若是不想幹，也請推進開源社區去作！

開源精神的實質是自由，何爲自由？用莊子的話說就是「曳尾於塗的龜」，雖然屌絲，卻擁有自由；何爲榮華？繼續用莊子的話說就是「供在佛龕裏的死龜」，雖一身榮華，卻難有生之自由。當一我的將要投身開源的時候，他將做何選擇？當官府打算推廣開源的時候，它應該做何選擇？「寧其死爲留骨而貴，寧其生而曳尾塗中乎？」。總之，但願官府可以尊重開源同仁們做出的選擇，能夠不去推進，只要不干預不限制，讓咱們快樂的」曳尾於塗「，就足夠了！

最後但願中國的開源峯會，可以真正開放起來，以自由開放的心態來辦開源峯會。說句有點民族主義的話，LinuxCon每一年都會在全球各地舉辦，亞洲已經有日本（LinuxCon Japan）和韓國（Korea Linux Forum）了，爲什麼中國不能辦一次LinuxCon China，也許誰都明白這個差距難以很快彌合。總之但願官府可以還開源於社區，還自因爲人民，還開源價值於整個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