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名字叫鏢,是飛鏢的鏢,不是肥膘的膘前端
八年前,我帶着改變Web的初衷,未能如願typescript
如今,又肩負顛覆Mobile的使命,從新起航編程
我是個什麼東西?我是一門編程語言。後端
一百年前,香農爺爺(Claude Shannon)提出了信息論,組成咱們的細胞(Bit);圖靈爺爺(Alan Turin)提出了可計算性,賦予咱們第一個行爲(λ演算)瀏覽器
五十年前,馮叔(Von Neumann)帶領團隊創建第一臺計算機(ENIAC),今後咱們有了溫馨的棲身之所。巴叔(John Backus)召集衆人研製了第一個翻譯器(FORTRAN),今後咱們能與人類親密接觸。編程語言
三十年前,無數英雄崛起於草莽之中,他們的名字至今如雷貫耳:C++、Python、PHP。各類祕籍被各大門派激烈爭搶,這些武學對編程江湖有巨大影響:封裝、繼承、多態、單一職責、里氏替換、觀察者模式……函數
十年前,人類了邁入移動互聯網紀元,一片祥和;而咱們編程語言,卻退回到封建獨裁年代,怨聲載道。性能
性格怪異的哦西(Objective-C),緊緊掌控蘋果王朝;呆滯笨重的爪哇(Java),全面壓制安卓帝國。spa
人類朋友(Developer)受困於此久矣,而我但願完全解決這個痛點!操作系統
我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我是富二代,八年前蓄勢待發只爲今天。
首先致敬個人拉斯老爹(Lars Bak)和威巴哥哥(Google V8)。威巴出生於2008年9月,雖然只比我大三歲,但出道即巔峯,創建了一個疾步如飛的瀏覽器世界(名曰:Chrome),並迅速統治全球。
次年,瑞安(Ryan Dahl)叔父在威巴的幫助下,創建了一個神通廣大的客戶端世界(名曰:Node),又掀起巨大的浪潮。
絕不誇張地說,正是我哥哥威巴的這神奇力量,推進了人類口中「前端技術」的變革。
「出發吧飛鏢「,拉斯老爹慷慨激昂對我說道:「去和你的威巴哥哥一塊兒戰鬥!」。
我也曾天真的覺得,有如此強勁的親哥支持,從此所到之處,必然所向披靡,惋惜現實當即狠狠給我一巴掌。
對方陣營領袖是草根英雄傑斯,集結衆多黨羽,好比踢斯(typescript),咖啡斯(coffeescript)、艾特斯(atscript),對我實施協力圍剿
我被傑斯打得節節敗退,最後鎩羽而歸。我看着傑斯快馬加鞭向前衝,繼續爭搶後端世界的資源,又去挑戰移動世界的權威。
我相信只要脊樑不彎,就沒有扛不起的山。雖然這一場戰我輸得完全,可是傑斯,你敢不敢換個戰場和我再打一場?
我爲什麼如此自信?由於萬事俱備,東風已起,衆神歸位。
2018年2曰,晴空萬里的巴塞羅那,羣星璀璨的世界移動大會,我碰見了胞弟弗拉特(Flutter)。
在萬衆矚目之下,他踩着七彩祥雲從天而降。就在那個瞬間,我知道屬於咱們的時代終於來了。
第一,顛覆的勇氣。傑斯首次進攻移動世界,使用熟悉的容器戰略,核心武器是「橋」,它給國家邊界創建許多交通樞紐,讓交流成爲可能。傑斯第二次進軍移動世界,換了編譯戰略,核心武器是「轉」,它給每一個公民都配備了翻譯官,讓交流更加順暢。
可是兩種方式都有弊端,就是受制於對方:「橋」的方式會由於路窄而形成堵塞(渲染性能),由於惡劣天氣形成設備損壞(進程交互);再好比「轉」的方式會由於方言問題致使翻譯不許確(設備適配),由於詞語更新或者廢棄致使翻譯失敗(版本適配)。
所以,咱們使用第三代戰略,渲染引擎,核心武器是「畫」。想象一下,你想要到達一個新國家,再也不須要找橋,也不須要找翻譯,找我幫你畫個圈圈就能夠了。 就像這樣:
第二,致霸的決心。很長一段時間,移動世界都會是個人主戰場。但正如你所知,個人團隊也在其它世界創建的根據地,包括:前端世界、後端世界、桌面世界。但你可能不知道,我還有更大的野心,就是進軍操做系統世界,代號爲「紫紅」(Fuchsia)。
我也沒有忘記兩千年前巴別塔(Babel)的人類傳說,「語言的混亂」是神的旨意,因此在咱們編程領域,亦沒法打破「沒有銀彈」之鐵律。
做爲一門很是成熟的編程語言,此時的我,已和傑斯冰釋前嫌,攜手共創將來。我期待的將來,就是我能一路走下去,看不到敵人,只有兄長和朋友。
因此,何爲制霸?就是中止戰鬥:不侵略和改造舊世界,直接創造本身理想中的新世界。
第三,完美的性格。簡單歸納,我是這樣的:輕量級、函數式、面向對象、強類型。正如前文所說,我心中的顛覆並非去摧毀,而是融合或者再造。因此雖然我和你素未謀面,但你總能感受與我似曾相識。
最近,我在與人類朋友接觸時學到一個有趣的新詞:可鹽可甜的女孩。
最後,我就作個調皮的自我總結吧:可靜(AOT)可動(JIT)的語言。
曾經馬車很慢,書信很長,一輩子只夠愛一我的。
現在百花齊放,百家爭鳴,一天不學換一片天。
開向將來的Flutter之車,你準備好啓程了嗎?
本文首發於「趣你的肖蜀黍」公衆號,用最有意思的方式提升認知,根本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