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讓我從兵團裏脫穎而出

嘉賓簡介
 
  少時酷愛文學,自北大荒返京後,幾十年來堅持業餘筆耕。曾在《當代》、《駝鈴》、《劍南文學》、《北國風》等刊物發表太小說、報告文學等。在《人民日報》、《北京日報》、《工人日報》等多家報紙發表過文章。筆名「鍥舍」、「老風」。出版有長篇紀實文學《老屋》,長篇小說《玩兒房》,中短篇小說集《耍牀》,報告文學集《奮鬥者之歌》《無限風光》《無限精彩》。《中國文化報》發表過田韜的文章「守望激情——馮衛東人物特寫集《無限風光》讀後」。
 
 
  做品選登
 
 
 
   博聯訪談: 感謝您接受博聯訪談。做爲年輕一代,咱們對那個年代很好奇。在咱們的眼裏,那是個火熱的年代,充滿了狂熱與激情。但那更是個沉重的年代——尤爲是對知青這一有着時代特殊印記的羣體來講。歷史彷佛給他們開了個無情的玩笑。不少知青在燃燒、奉獻以後,便消沉了下去,深感一種歷史的錯位。但咱們也看到,更有不少知青卻從這段經歷中獲得了磨練。您正是其中的一位。那對您來講,這段記憶有何特別之處?

  馮衛東:這段經歷對我來講,是筆寶貴的財富。個人意志品質獲得了磨練。但個人特別之處就在於,我特別愛讀書。我從小就酷愛讀書,所以在兵團裏也歷來沒有放下過看書的習慣。這個習慣獲得了很好的保持。
 
  我尤爲對哲學很是感興趣。這個哲學我鑽到什麼程度呢?我給你舉個例子,我鑽研哲學呀,從「存在決定意識」,一直鑽到哲學鼻祖赫拉克利特。各類哲學思想都深深地刻在了個人腦海裏。而這些都不是誰教給個人,都是我本身經過讀書、鑽研悟出來的。
 
  在兵團裏,我一開始是農工(農業工人),而後是班長、排長,一點一點熬上來的。兵團是個大社會,而我之因此可以從中脫穎而出,不可是由於本身能吃苦,更是由於個人表達才能出衆,尤爲是我在當衆講話時常可以聯繫哲學觀點。因此後來清華大學來招工農兵學員時,我就被叫去開座談會。我當時就去跟他們談赫拉克利特、蘇格拉底什麼的,他們(清華老師)眼前一亮,點着名的讓我到清華去上大學!可是——凡事都有個可是,由於職務的問題,我仍是留了下來,沒能去成。如今想一想,還真是有點遺憾呢(笑)。但無論怎麼說,愛讀書、愛哲學、愛思考鑽研,這些愛好讓人終身受益,使我可以保持思想、精神上的敏銳。
 
   博聯訪談: 後來您是怎麼走上文學創做的道路的?

  馮衛東:當初我在連隊當指導員的時候,常常須要訓話,傳達上面精神。而訓話是一門藝術,好比說你在訓話時就須要引經據典、旁徵博引,而我說的話可並不通常,那可都是有出處的,常常引用書上的、報刊上的話,並且還引用的恰到好處。這就是功夫——由於這須要的是你在讀書和生活中所積累的閱歷。
 
  回來以後,在工做之餘,我把主要精力放在讀書和寫做上,想當個做家。所以我更加普遍地閱讀。讀書增長閱歷,而讀小說就比如是閱讀社會的大百科全書。文學做品,不論是美國文學、蘇俄文學、法國文學,仍是日本文學、韓國文學,不論是中國的仍是世界的,古典的仍是現代的,我統統閱讀——尤爲是讀其中的名著:好比美國海明威的做品,日本的古典小說《源氏物語》,法國莫泊桑和福樓拜的現實主義做品……因此個人閱歷非通常人所能比。
 
  後來我更意識到要進一步地接觸現實。由於若是一個寫小說的人,即使博覽羣書,但如果對某一行業不懂,或者對具體的現實沒有切膚之痛,他的小說就寫不深入。而只有真正體驗過現實的人才可以寫出深度。我當時志向很高,但願寫出名著,也一直在努力嘗試——固然發現這個願望離現實比較遠。不過這種勇氣也是難得的。
 
  固然,文學圈子也很重要。正是我進入了文學這個圈子,才接觸到了一些文壇的老師,還有《北京文學》、《當代》、《十月》、《花城》這樣的頂尖文學刊物,有機會參加一些文學講座,更有幸聽名家給咱們面授——其中不乏蕭軍、王蒙這種文壇巨匠。這些都讓我受益不淺。
 
  回想當年,不禁得感慨,如今這個年代已經沒有真正酷愛文學的人了——如今人家都抓經濟去了!
 
   博聯訪談:咱們知道,文化創意產業是時下的熱點話題,也是年輕人關注的重點。那麼您是爲什麼將目光聚焦於此的呢?

  馮衛東:由於我堅信,創意改變一切。要有創意,那麼人首先就必需要與時俱進,這樣才能站在時代的前沿。好比像我做爲老一輩人,對時下的電子產品不太敏感,但我卻不甘落後,努力地學習使用微信。我如今已經可以接收轉發信息,把本身的觀點發送出去啦。再好比互聯網,我如今已可以由此接受許多最新的信息,跟上當下最新的節奏。
 
  而說到互聯網,就不能不提馬雲。他爲何如今這麼成功?說到底,就是由於他的創意,文化的創意。的確,營銷和服務,也就是廣義上的文化創意,在這個時代將佔領大部分的市場,而再也不是生產什麼東西。這就觸碰到了時代的脈搏。而文化創意能夠搞成文化產業,能夠搞成文化產品,這就有了現實的意義。固然創意必須得超前——我常說,必需要作超前的、科學的、有趨勢性的工做。一些發達國家重視這個問題要比咱們要早幾十年,好比說英國三十年代就開始接觸文化創意的概念,而當時咱們的國家卻還在打內戰!
 
  那麼創意來自與哪裏呢?我認爲,首先,創意來自於大腦,可是一個創意它不是無緣無故來的。能夠這樣說,是環境爲創意提出了須要,而人們在實踐中發現這種須要,而後千方百計地創新來適應之。好比說,我幹着很是笨重的工做,我就會想法設法得將它變得輕鬆一些,這是環境的須要,就須要用你的思惟和實踐來改變現狀,改變現狀就得有創意,創意來自於你平時的思考、閱歷、學識、還有膽識等等等等。咱們看到,正是各式各樣的創意支配着無數品牌的變革,小到李錦記的蠔油、臭豆腐的作法、吳裕泰、同仁堂、張小泉等品牌,大到馬雲的淘寶和比爾蓋茨的微軟……
 
  如今咱們奮起直追,基本上已經和國際接軌了,但中國的許多舊觀念如今仍然束縛着人的思惟。固然和咱們的教育體制也有關係。咱們的教育過重視分數,而不過重視實踐。可偏偏是實踐出真知,而不是課本。創意更是須要從實踐中來。因此我建議年輕人啊,必定要把所學和實踐相結合,在實踐中培養創新的思惟方式,而不是總拘泥於課本,拘泥於文憑。正如在歷史中,不少英雄、偉人沒有什麼文憑,甚至沒啥文化,好比朱元璋、張做霖,可是時勢造英雄,他們抓住了時代,而時代也造就了他們。人是在環境中磨礪出來的,正如神槍手是被子彈養出來的。創意也是從實際生活中誕生的。
 
  同時,我更要建議他們多讀書,博覽羣書,放眼世界,這樣視野就不同。最重要的是要在看完書後動腦筋,要獨立思考,不要隨波逐流,而是要勇於提出本身的觀念、獨到的看法,在必要的時候還要堅持——哪怕暫時得不到周圍的承認。而創意是不可捉摸的、偶然的、比較直覺性的,它在出現前,你可能要通過左思右想。所以對於轉瞬之間的、一閃念的靈感,則更是要儘可能去抓住它。這些習慣都須要在學習生活中慢慢地培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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