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ux刪除tunnel的方法

測試lvs的時候，添加了一個IP tunnel，以下：

/sbin/ifconfig tunl0 $VIP broadcast $VIP netmask 255.255.255.255 up

/sbin/route add -host $VIP dev tunl0

測試完畢後，刪除該IP tunnel時，死活刪不掉，提示「ioctl：operation not permitted」，固然我是用root權限。

下面是個人一些嘗試過程：
/sbin/ifconfig -a
―-暈，仍是看到了tunl0好端端的在那裏

/sbin/ifconfig tunl0 down
―-ping VIP,仍然ping的通

ip tunnel del tunl0
―-提示ioctl：operation not permitted

ip tunnel show
―-仍是看到了tunl0好端端的在那裏

google了下別人遇到這種問題怎麼解決吧，暈，沒有一個可行的。
―――――-華麗的救命線―――――――
最後啊，看了下我加載了哪些模塊吧
lsmod
―-嗯，看到了模塊ipip
好，卸載該模塊
modprobe -r ipip
lsmod
―-不錯，ipip被卸載了
ip tunnel show
―-哇，居然tunl0不見了
/sbin/ifconfig -a
―-tunl0也看不到了
ping VIP
―-再也ping不通了
OK 到此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