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晚,在一家小酒店,緊鄰個人餐桌的是兩個十八九歲的女孩,從她們的談話中得知,她們是一同從重慶大巴山偏僻山村來到這座城市打工的,她們選擇了不一樣的掙錢方式。根據回憶,將她們的談話整理以下:
洗腳女:你穿這麼露,不怕別的姐妹看到了回去告訴你爹媽?
陪唱女:這有什麼,我既然走出來了,就不打算再回到那窮地方。
洗腳女:你如今一個月寄回去多少錢?
陪唱女:有時五千,有時少些,主要是化妝品這些東西太貴了。我當初要你不要幹這個,你的歌比我還唱得好嘛,再說也不須要唱什麼,就是陪那些男人坐着。 語言
洗腳女:那些男人欺負你嗎? 工作
陪唱女:想開了那也不叫欺負,那些男人唱酒了到歌廳就是放鬆去的,摟摟抱抱是常有的事,反正又不掉塊肉少塊皮。
洗腳女:那多難爲情呀,尊嚴都沒有了。
陪唱女:嘻,要活命還要什麼尊嚴喲,你洗那一雙雙臭腳有尊嚴?其實這都是相對的,我看世界上沒有幾我的擁有徹底的尊嚴,你看那些男人在咱們女孩子身上找樂,確定是在比他更大的領導面前像龜兒子同樣忍久了要發泄 ,領導說東他不敢說西,他有尊嚴?
洗腳女:你的嘴倒愈來愈利索了。
陪唱女:那卻是,在那種場合能夠看到種種男人,和一百我的打交道要說一百種話。
洗腳女:談朋友了嗎?
陪唱女:就談朋友?想都沒想。像咱們這麼大的男孩子仍是街上小混混一個,還得我掙錢養他。比我大一些的好男人,又被別的女人搶先了一步。
洗腳女:那你打算怎麼辦?
陪唱女:先掙錢呀,等積累了一些錢後就買個門面出租,也能夠過日子了。你想一想,如今研究生都找不到工做了,三千塊的工做都是加班不給飯的。咱們這些人老了之後能作什麼?你也不可能幫人洗一生腳吧?
洗腳女:是呀,但我沒有你那麼掙錢,我想找個靠得住的男人一塊兒過日子就好了。
陪唱女:靠得住?如今哪一個男人靠得住?我在那種場合見多了。靠得住的男人每每又是窩囊廢,你不會睜着眼找這麼個男人吧?
洗腳女:那你到底打算怎麼辦呢?
陪唱女:我未來準備找一個三四十歲的離了婚的男人,你不要睜那麼大眼晴看我行不?我以爲這種男人有了與女人相處的經歷,他會更懂得疼我。再說,他們已積累了一筆財富,我能夠一步到位享受日子,省去中間漫長的奮鬥過程。
洗腳女:比你大那麼多沒有共同語言啦。
陪唱女:嘻,所謂共同語言都是理想化的,年齡相同就有共同語言?
洗腳女:你很現實。
陪唱女:確實,不這樣咱們怎麼生存。我尚未跨出賣身那一步呢,我有的姐妹既陪唱也陪睡,一年掙個幾十萬,給父母都修了幾樓房,也盡了一份孝心。你看那些普通的上班人員,他們想盡這份孝心都力不從心哩,租間小房連本身都養不活。
洗腳女:賣身的事你千萬不要作呀。
陪唱女:順其天然吧。咱們上班是有人保護的,再說了,賣身是消費本身的身體,總比那些貪官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