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rse Is Better 思想的發展史

從歷史的發展的角度看問題才能接近問題的真相。

本文主要翻譯自Richard P. Gabriel對於Worse is Better思想發展的自述。html

原文連接:http://www.dreamsongs.com/Wor...編程

:下面基本爲原文的翻譯,只是根據時間節點選取了較爲關鍵的節點。文中的『我』皆指做者Richard本人。若是是本文的觀點則會添加上『譯者注』字樣。segmentfault

1984-1994年我經營了一家叫作Lucid的Lisp公司。(譯者注:Lisp是一門函數式編程語言,著名的Hacknews網站就是用它編寫的)編程語言

1989年,很明顯的是Lisp的生意並非很成功,部分緣由是不少AI(譯者注:全稱Artificial Intelligence,人工智能)公司舉步維艱,其餘則是由於那些AI公司開始將他們的失敗歸咎於Lisp及其實現。ide

1989年春,我和一羣黑客坐在Lucid的拱門處閒聊,有人問我爲何我認爲人們相信C和Unix比Lisp更好,我開玩笑的說到:由於Worse is Better呀。當時你們捧腹大笑,而後我試着關於『爲何一些蹩腳的事情多是好的』作出了一些解釋。函數式編程

1989年夏(幾個月後),一場小型的歐洲Lisp應用程序大會邀請我作一個演講,多是由於Lucid是當時優秀的Lisp公司。當時的演講題目是:Lisp:Good News,Bad News,How to win Big。其中第二部分第一小結的主題即是:the rise of worse is better函數

1990年3月,我在劍橋大學也作了一場這樣的演講,當時會場引發了一些批評之聲。那時的互聯網仍是剛剛起步,傳播速度還比較慢,因此並無引發什麼軒然大波。學習

1991年,公司僱了一個叫作Jamie Zawinski的年輕男孩,不到20歲的他被Scott Fahlman(譯者注:Scott Fahlman是Lucid聯合創始人,卡內基梅隆大學計算機科學家,被公認爲Common Lisp業內領袖)高度讚賞,咱們都叫他小孩。他當時並沒有惡意,只是查閱一些相關同事的資料,而後看到了個人EuroPAL會議的論文,而後他把Worse is Better的這些想法發送給了Richard Stallman(譯者注:Richard Stallman是GNU工程的發起者以及自由軟件基金會的創立者,著名黑客,神同樣的人物…)。並且JWZ還將論文的Worse is Better部分加密發送給了他在CMU的朋友,而他們又將它發給了他們在貝爾實驗室的朋友,後者有發給了他們的朋友….(譯者注:若是那會兒有朋友圈,那絕對是「爆款」的典範)優化

不久後,我收到了十幾封請求論文稿件的郵件。有幾家大公司(其中有DEC、HP和IBM)要求我受權這篇論文做爲他們軟件工程思想的一部分。網站

1991年7月,AI Expert雜誌從新出版了個人論文,在美國得到了大量的訂閱。

1991年冬,我用化名(Nicolas Bourbaki)寫了一篇名爲Worse Is Better Is Worse的論文,這篇論文是以模仿個人發小和同事的口吻寫的,在文章中批評了我本身的觀點,並試圖站在朋友道義的角度上,糾正本身的思想。

1992年秋,我在面向對象編程期刊(JOOP)出版了一篇反駁性社論文章:Is Worse Really Better,改編自個人Worse Is Better Is Worse論文。因爲以前我讓公司同事review過初稿,因此他們有點擔憂來自業界的非議,其中有一位同事很是不安,深怕我患上了精神病….

九十年代中期,我成爲了一名管理諮詢顧問,開始對worse is better爲何有效果很感興趣,因而我閱讀了不少經濟學與生物學書籍,試着去理解經濟系統中發生的進化。後來,將大部分學習到的這方面知識聚集到了一次presentation的keynote上,名字叫作:Software Acceptance:How Winners Win。另一部分則加到了個人論文書籍,Patterns of Software: Tales from the Software Community,做爲其中一個章節:Money Through Innovation Reconsiderd

你可能會想,通過十年的思考與講演,不斷的推到重來不斷的更新進化,我對worse is better的觀點已經毋庸置疑了(譯者注:做者寫這篇文章是2000年)。其實否則…,在2000年的OOPSLA(面向對象技術的高峯會議)年度會議上,我安排在一個名爲『Back to the Future: Is Worse (still) Better ?』的專門小組(panel),準備期間,panel的組織者Martine Devos讓我起草一篇意見書(position paper),因而我寫了一篇公然反對的worse is better思想的短文:Back to the Future: Is Worse (still) Better

可是幾個月後,我又寫了一篇:Back to the Future:Worse (still) is Better!用於支持worse is better的觀點。是的,我仍沒法決定。因而Martine把這兩篇短文合成了一份,做爲panel的意見書。按照例行,panel的討論期間出席者一般會從worse is better的支持方轉向會議桌的另外一側:反對方。那天早上我坐在觀衆席上,幾乎也是聲嘶力竭的和他們撕逼。我想正是由於你們對於『Worse is Better』的冒險精神、開明以及反駁的態度,才使得優秀成爲可能(譯者注:此句翻譯較爲笨拙,爲不丟失原意,這裏給出原文:risk-taking and a willingness to open one’s eyes to new possibilities and a rejection of worse-is-better make an environment where excellence is possible)。

翻譯結束。

看完這些你可能會以爲做者Richard做爲一名技術圈內名人,思想竟是如此搖擺不定。但我卻深深地被他對於技術的嚴謹與對真理的孜孜追求所感動。其實每一次思想的轉變不是對上一次的否認,而是通過思考、學習以後的更新優化,是更進一步。爲了更加接近真理,他絲絕不顧所謂的「面子」,堅決果斷的反對本身過去的觀點,如此作學問的心態值得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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