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烈烈的諾貝爾天然科學獎又告一段落了,這一屆諾貝爾獎的感嘆聲不少。當生命科學獎公佈時,有人感嘆日本人又得到了諾貝爾獎,至今已經有18次了。當物理獎公佈時,有人感嘆加拿大科學家Donna Strickland命運坎坷,在離以副教授職稱退休只有1年左右的時間裏,奇蹟般地得到了諾貝爾獎,併成爲她所在大學惟一一位得到諾貝爾獎的人。還有人感嘆Donna Strickland的師兄,有好的想法,可是沒有去作實驗,從而成就了他的導師和師妹。當化學獎公佈時,人們則是一如既往的感嘆「純化學已死,又一次給了作生化的人」……時間
至於這些感嘆之中,印象最深的仍是Strickland諾獎成果發表的論文,這一篇論文發表在「不能用於職稱評定的、低影響因子」期刊《光學通信》。這讓我想起屠呦呦得到諾貝爾獎的成果發表在中文期刊《科學通報》,日本中村修二得到諾貝爾獎的成果發表在《日本應用物理學報》和《應用物理快報》。像這樣的案例彷佛還有很是多,這裏再也不描述。總而言之,諾貝爾獎重要成果再一次發表在不起眼的期刊。思考
什麼樣的成果可以得到諾貝爾獎?這個問題的答案很是簡單:原創性成果。在學術界,只認第一,至於第2、第三,之後都是被人遺忘的。 然而,今天咱們反思爲何我國再一次錯過了諾貝爾獎,我的以爲如下幾個問題值得再思考。tri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