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父親旅行1

    此時此刻,我和父親正在去廣州機場的候機室內,他戴着老花眼鏡手拿登機牌坐在椅子上四處張望,這是他第二次坐飛機,也是第一次和他兒子踏上所謂的求職之旅求職

    自昨天商量好要和我去廣州以後,他就顯的異常興奮;雖然按正常節奏來講,我應該把精力放在找工做上的;但我也確實想到深圳去看看,若是有個熟悉的人陪伴是最好的了;恰好我爸挺身而出的說要和我一塊兒來,我也是高興的;很快我就安排好了此次所謂的求職旅行;異常

    對父親的感情是很微妙的;確實,來到這個世界也差很少有三十個年頭了,有太多的哭啼、陪伴、叛逆、吵鬧、打罵和糾葛;依稀記得很小的時候咱們父子二人站在橋中間對峙,我想要買金箍棒和麪具,由於我實在是太喜歡了;而我爸卻就是不想給我買;而後就出現了上述的對峙;你要買你就本身去,我回家了;而後咱們父子二人背向而行;我那時也是勇敢,只是一心想要那玩具,徑直往那密麻的店家走去;不一下子,我爸就把我扛起來帶回家去了;可能那一路伴隨着哭鬧吧;但那種對峙深深的印在腦海中,可能一生都不會忘記;找工作

    小時體弱,常常生病,我依稀記得,有一次去家附近的診所看病;醫生說讓我去上大號,印象中好像會拉出那種顆粒狀的大便;可能當時的醫學沒有很發達,說是要人去嘗一下那是什麼味道的,而後告訴醫生,並對症下藥;我只記得父親一直哄着我上樹後面的角落上大號,用一個小透明盒子裝着;後面的事兒就記不清了;工作

    如今咱們已經在飛機上了;父親靠着機窗位上坐着;如今正張着大嘴在那呼呼入睡呢;可能他也老了,我年紀也大了;彼此的脾氣秉性都磨的差很少;我從小也不是什麼省心的小孩,如今仍然還能記得,咱們父子在一熟悉的人家,一大幫人在那閒聊,有老有少,不知怎麼說到小孩上了,父親就無端的說我來着,當時以爲父親在羞辱我,在詆譭我,我異常的氣憤,待他回家轉一趟的功夫,我撕下一張紙就寫上了:「十八年我還是條好漢」的豪言壯語;而後塞給那些大人們,說等我老爹回來了就給他;我就一溜煙的跑掉了,我知道不一下子父親就會回來的,我玩命兒似的奔跑在禾田中,故意不走寬的馬路;由於我知道,若是被他逮到的話,必定是把我打到半死的,那個時候,是一邊踉蹌的奔跑着,一邊回頭看父親有沒追上來,由於我有聽到父親那破自行車騎行的噪音和來自他的怒喊聲;那種奔跑中的恐慌和一直日後張望的情景一直在我夢中出現了十幾年,直到我參加工做後的第六個年頭纔不會作相似的夢了;可能這就是所謂的噩夢吧,只是以爲在夢中,人緊張的不行;

     飛機已經降低飛行了,弄好了座椅板,父親剛也把飛機上的餅乾吃完了,在那一聲不吭的坐着呢;他好像有些疲勞了,畢竟上了年紀,而後白天還幹了一天的活兒;差很少晚上十一點半到到廣州的白雲機場,咱們定了機場附近的酒店;有接機服務,估摸着凌晨一點達到酒店就不錯了;此次旅行很是不易;說的難聽,很大多是咱們父子在一塊兒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旅行;那麼求職的意義可能會弱化了,我也就面一下比較大的公司,也只有大廠纔有可能讓我下定決心留在廣州 or 深圳;我珍惜此次父子旅行;由於畢竟,今年的他六十歲,我也三十歲了;

       咱們已經到達賓館了,老爹已經鋪臥式的躺在另一張牀上睡着了,我衝了個涼把這篇遊記給補全了;

       2019年5月20號 01點21分,想不到19年的520是和我老爹過的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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